哪怕没有任何触感，夏陌缓也睁大双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这种心动的感觉，只有他能给她。
钟离夜辰在她的唇边，扁扁嘴说，“缓缓，即便没什么触感，你也该装出一副有感觉的样子吧，即便装不出有感觉的样子，最起码闭上眼也好，你这样好伤人的。”
夏陌缓瞪了他一眼，娇嗔道，“去你的。”
她知道夜辰这么说也只是为了不让她再为他难过流泪，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她知道，她都知道。
她只能把心疼留在心底，把最美的笑容留给他。
钟离夜辰嘻嘻一笑，若无其事的直起身，顺便舔了舔自己的双唇，“缓缓的味道真好，是我钟离夜辰爱的味道。”
夏陌缓这次干脆赏他一个超级白眼，脸色却因为他说的那句话而微微红了红，他说她是他爱的味道，这是不是间接说了他爱她？
夏陌缓脸色又红了一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上不同寻常的温度，她转移话题道，“刚刚你还没说完呢。”
一说到方才，钟离夜辰脸上的笑容不再，沉默的不说话。
过了一会，就在夏陌缓恼恨自己转移话题转移的特别不恰当时，就听到钟离夜辰的话语，“只剩下一缕残魂之后，我就一直附身在你的身上，而且你身上的气息也很适合养我的魂，平时一缕残魂的我根本无法出现，这次进入你的梦境，也是消耗了很大的气力，最主要的是，我不想让你看到如今变成这个样子的我。”
夏陌缓张了张口，怎么都说不出话来，她现在分外懊悔，方才为何要对他说出那样的重话，酝酿许久之后，她才喃喃的说，“那我洗澡睡觉上厕所你不是都看到了？”
“……”钟离夜辰失笑，他的小女人怎么能这么可爱，可爱到他现在好想抱她。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赶紧回答。”夏陌缓双手环胸，誓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钟离夜辰抚额尴尬的笑，“这很重要吗？”
“你-说-呢？”夏陌缓一字一顿的说。
“嗯……”钟离夜辰笑了一下，尽量找了一个委婉的话，“平时我都是沉睡状态，没什么机会看的。”
“是吗？”
“是。”钟离夜辰肯定的回答。
也就只有在他极度想她的时候才会醒来悄悄看她一眼，后面这句话他没敢说出口。
也正是如此，他才知道白泽竟然带着缓缓来到这里找雪痕，从而让雪痕误会了一些事情。
如若不是白泽把缓缓敲晕，他根本就没办法出现。
想到正事，钟离夜辰严肃的说，“我这次出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在此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夏陌缓疑惑的看着他，最近怎么所有人和她说事情之前都喜欢问她问题？
白泽是，雪痕是，连他也是。
尽管这么想着，她还是说，“什么问题？”
“如若我还是以这样的形态出现在你面前，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