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多不见,当初那个长不大的师姐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艳动人,如今18岁,正是豆蔻年华,她宛如魔界的公主,魅惑不可方物,让人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
叶黛,老馆长首席弟子,盖印唯一的同门师姐,也是整个古拳舍大师姐。
盖印憨实地张嘴大笑,“师姐,我回来了。”说着扑倒在人家怀里!
小时候小盖印经常这样,那时候习惯了被师姐保护、照顾着,此时此刻,他像是回到了那个年龄,抱着水蛇般柔若无骨的细腰,额头边两只丰满“汹涌澎湃”,一股特殊的香味勾人心魂,钻入盖印的鼻尖。
叶黛破涕为笑,生晕绯红脸颊有两道不明显的泪痕,她双臂紧紧抱住盖印,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细语道:“不怕,有师姐在!”
盖印每每听到这句话就格外安心。
诱人的体香不断侵袭盖印的大脑,软软的一团摩擦着他的侧脸,风裹纤瘦的腰身在薄薄的红色纺纱长袖里显得怡人,盖印抱着的双手不小心喷到师姐内衣的纽扣。
“啊!”
叶黛轻呀,顿时脸更红了,不知什么时候,盖印下身没好气地张牙舞爪,触到了她的大腿内侧,这才让她意识到小师弟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屁孩了。
“师弟,你”
叶黛脸颊红彤彤的,真想上去亲一口,盖印尴尬地挠挠头,“估计是打招呼……”
“赶紧收起来!”叶黛没好气地回到,有这么打招呼的么,努了努高挺的鼻梁,“淘气鬼,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师父,今天怎么想着回来了?是不是在家里惹了麻烦,到这躲你父母?”
盖印站起身,抱着叶黛的隔壁把她扶起来,几乎不差于他的海拔,近乎完美的身材、白皙的肌肤,难以想象这是当年的小师姐。
师姐也长大了,不在是孩童,盖印拭去叶黛脸颊上的泪痕,道:“这几年我很乖的,没惹麻烦。其实我天天都在想你,可是我妈她非让我好好在学校不准乱跑,所以我才……”
“好了好了,师姐没怪你。”叶黛故意哼了哼,弯曲食指,刮了下盖印的鼻子,她十指纤细,白嫩如削葱,细长干净如霜。
“师姐你怎么老是刮我鼻子。”盖印瘪着嘴拱拱鼻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刮了下叶黛的鼻子。
“淘气鬼,师姐喜欢要你管。”叶黛恐吓道,揉了揉盖印两鬓的头发,凑上前,磕了下脑门。
“嘣”
两额头相撞。
叶黛脸颊还有红晕,玉璧无瑕般剔透无痕的肌肤,没有一点缺陷,细腻的皮肤,紧致的细胞组织,没有丝毫皱纹,她没有上妆,可是素颜却美与天仙,活力有弹性、紧嫩细致,尤其是两个如黑宝石的瞳孔,仿佛是深藏在远古滴落琥珀中精华,长长的睫毛不加修饰,注视着盖印的眸子一眨不眨,盖印看得入神,不自觉愣了。
师姐与凌芸菲相比,凌芸菲气质上自由洒脱,性格豪放而大气,放浪形骸,不拘礼法和小节。
而师姐虽然看上去极为诱惑,可是媚而不妖,妩而不荡,她似出水青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她的魅惑来自于她修习古武术,但是她的内心很保守,除了盖印和师父,她很少与人沟通,内心还是个小孩子,但偏偏要装成大人模样。
因为她是大师姐,她要保护比她小的同门。
盖印入魔,猛地亲了叶黛,但是师姐比他反应速度,最后只亲到脸庞。
“嘿嘿嘿,占便宜了,我闪——”
盖印一个倒翻,爬着爬着站起身跑向最后一个古老的草屋。
“呸呸呸,臭小子——”叶黛刚平复的心情又被撩起,心脏咚咚咚地加速,冰凉的唇痕侵入她心底,脸颊更红了。
“师父!师父!”
盖印边跑边喊,屋子里随即响起爽朗的笑声,两个声音接连出现。
“哈哈,小子你输了,欠我两瓶泉酒!晚上我去喝。”
“师叔,咱明明是下棋,你非要跟我赌,泉酒真的不多了!”
“抠门,要不然晚上你拿酒灌那个混小子!”
“师叔,刚才可是你说的用你赢的泉酒,咱要说话算数。”
……
盖印一脸黑线,立在门口,听着两个老人吵架。
不过他不拦着,实际上他师父年龄不比现任馆长大多少,盖印曾经听师父起。
“为师少年有为被一众师兄弟推举为掌门人,额错了,是推举为馆长,可是少年不更事,再后来游历天下认识了我一生中最爱的女子,可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一直没有回家,古拳舍便交由师侄处理,后来我回家就一直住在这右山。”
这是盖印当年拜入老人门中所说。
没人知道老馆长遇到了什么事,除了现任馆长也没人知道老人的名字和年龄,大家只是称呼他老人家为老馆长。
“臭小子还不进来,杵在门口干什么?”老馆长声音传来,唧——盖印推开门。
草屋简陋,也没有床,只有两个蒲团,一张茶桌,两个老人坐在蒲团上,茶桌上摆着棋谱。
“师父!”盖印落下了泪,师父真的老了,斑白的头发虽然看上去仍旧很有精神,但是脸上的皱纹和浑浊的眼睛,显示着他老了。
“臭小子,一回来就哭,成什么样子?别哭了!”老人家喝斥到,但是那浑浊的眼睛中也有晶莹的泪花,声音中听出了一丝颤抖。
对面,吕明馆长也是,眼睛中充满泪花,可是笑得很开心,看着相拥的一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