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石头笑眯眯地看着她,指指对面的位置。
“石……石哥,你怎么在这……?”anny脱口问道,转瞬她就明白了,要见她的人应该就是这个消失了两年之久的石头,和石头有过一段露水情的anny知道他曾经是肥佬金的红人,既然特意派人把自己带来这里,又如此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眼前,那肯定是遵肥佬金的命令来“料理”自己的。
“好久不见了……。”勉强笑了笑,anny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大方地在石头对面坐下,看着面前已经为她倒好的红酒,她稍一凝神就两指拈了起来,熟练地晃了晃,放到鼻下微微一嗅,然后再轻抿了一口。
“真是好酒……。”轻赞了一声,微闭着眼自言道:“有多少时间没喝了?一年零十个月还是两年?呵呵,时间长了,这记性就差呀……。”
“抽么?”石头笑眯眯地把一把烟推了过去,顺手把自己的打火机放在烟盒上。
“谢谢。”anny浅浅一笑,拿起烟抽出一支,点燃后深吸了一口。
等烟抽到一半的时候,anny看看石头,很平静地问:“石哥,能再看见你我很高兴,我想求你件事……看在以前我们认识的份上,能不能等会请我吃顿好的?也许你不相信,这两年里我做梦都想再吃一顿法国大餐。呵呵,现在总算有机会了,还希望你能成全……总不能让我带着最后的遗憾离开这世界吧?”
现在的anny,眼中已经没了在鸡窝笼时的恐惧与不安。也许一个人知道最后命运,真正面对地时候,心情反而会变得特别平静。anny正是如此。眼前的一切让她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时候,同时也在提醒她即将到来地是什么结果,女人是一种相信命运的动物,anny嘴角带着苦笑和期盼。
“这个没问题。”石头笑了笑,若有所思地看看anny,头。
不明白石头究竟是同意还是否决,anny心头有些忐忑不安。
“有件事我先声明!”石头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可能你误会了,我不知道你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我想应该告诉你,今天找你过来完全是想见见你。就和你刚才所说的,毕竟以前我们是‘朋友’……。”
顿了顿,石头又道:“常言说得好的,一夜夫妻百日恩,再怎么着我们当初也做过几夜夫妻。两年前我因为有些急事突然离开了,没和你打招呼,为此我郑重向你说声抱歉……。”
“石……石哥。你……你的意思是……?”anny脸上又惊又喜,却还有些不敢肯定。
“没错!”石头认真地点点头:“我来这和你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只不过是想见见老朋友。这两年我不在香江,也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昨天我去了夜总会想找你,可惜你已经不在了,后来……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为了照顾anny的面子,石头故意没把话说完,但anny已经听明白了,顿时喜极而泣。捂着面孔哭出声来。
石头静静地坐着,既没去安慰她,也没追问她。直等了十来分钟,anny这才渐渐止住了抽泣。
“谢谢……。”接过石头递去的纸巾。anny尴尬地道了声谢,擦去泪水,她不好意思地冲着石头笑了笑:“看我,真是没用,怎么就……哭了呢……。”
“再喝点酒吧。”石头帮她重新倒了杯酒递过去。
“谢谢你……石哥。”anny接过酒,微微晃动着,却没去喝,只是愣神看着晶莹如红宝石一般的液体。
“可以告诉我么?我走后究竟出了什么事?”石头轻声问道。
“还能有什么,做我们这行地无非就是利益方面……。”anny苦笑着回答道,这才缓缓说出了她的经历。原来当石头离开后没几天,肥佬金突然脾气大发,不仅把对他忠心耿耿的大牛干掉了,而且还废了两个跟他许多年的保镖。过了没几天,肥佬金出去转了一圈,离开香江半个月后又回来了,之后性格变得更加特别阴沉可怕,时不时地就会暴怒一番。也是anny倒霉,在那时候夜总会里出了点小事,anny手下的一个小姐为了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了一批货在夜总会里悄悄地卖,居然做事不小心给肥佬金知道了。
这下,肥佬金勃然大怒,把那个小姐活生生地搞死不算,还大张旗鼓地在道上追查那批货地来源。事后他查到了这货居然是从社团里偷出去的,但究竟是怎么偷的,又是偷了谁地,肥佬金就再也查不到了。
没找到罪魁祸首,肥佬金就把怀疑对象放在了anny身上。他认为,既然这小姐是anny的手下,而且anny又是负责场子小姐出货的人,出了这种事她不可能没有一点察觉,由此可见她们肯定是同伙,弄不好anny就是幕后主使。
为了这事,anny在肥佬金手里吃够了苦头,差一点儿就把命给丢了。而且,心狠手辣的肥佬金逼迫anny把多年的积蓄全交了出来,随后再把一文不明的她扫地出门,并传讯道上,无论是那个社团都不得再用她。
“那你就这么挨到现在?怎么不想办法离开呢?以你的本事和头脑,我想去内地或者出国的话,应该比现在过的好吧?”
“没用的。”anny摇摇头:“汪老板警告过我,如果我敢跑地话,就……。”
“怪不得……。”石头理解地点点头,沉默不语静坐着思索起来。
anny的事他一听就明白了,造化弄人,这事说起来还和石头有些
|上来看。应该就是差一点儿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