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念浩瀚如海，就如一个沉睡的巨人一呼一吸间所发出的气息，让人感到沉重与雄浑。
在这种意念下，杨玄的心神渺小的宛如尘埃，若不是他意志坚定，神魂又足够强大，心神瞬间就会化作虚无。
“何为轮回？”
这一刻，冥冥之中，好似有人在发问，那声音涌入杨玄脑中，杨玄便确信自己成了对方质询的对象。
“是啊，什么是轮回，我到现在也不甚清楚。”
饶是他练就了大轮回体，对轮回之道的领域也只能算略懂皮毛，真要他阐述轮回的奥妙，他根本说不清楚。
“何为轮回？”
可是那声音却并未消停，始终徘徊在他脑中久久不散。
“轮回就是……”
杨玄浑身剧震，喃喃自语，心知自己一旦答不上来，此生恐怕就与盘古斧灵彻底绝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