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李呱呱你出息了啊,还学会嫖了!”刘晓靓又看了眼楼上妹子,红着眼睛说道:“嗯,身材确实比我好,长得比我好看,看岁数也比我小,比我嫩。.[774][buy].[com]行,李呱呱你能耐,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老死不相往来!”
说完,刘晓靓快步下楼,踉踉跄跄险些摔下楼去。
李呱呱连忙追过去,一把拉住刘晓靓,沉着脸说道:“刘晓靓你给我站住!”
海东青和虎皮鹦鹉顿时惊呆了。面对刘晓靓,李呱呱一向怂得很,这会儿怎么忽然爷们起来了?
“刘晓靓我告诉你!我李呱呱不是来嫖的!我是偷偷跟着赵为民过来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只说一次,我李呱呱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李呱呱松开刘晓靓的手,皱着眉头,一脸严肃。
原本,楼上辣妹懒得看他们小情侣吵架,打算进屋去。可听到“赵为民”三个字,她顿时愣在那里,不敢置信地望向李呱呱,忘了进屋,忘了关门。
刘晓靓心里寻思,赵为民一鬼,还能来嫖?这借口真心不咋的。可看到李呱呱如此肃穆一张脸,刘晓靓撇撇嘴不再说话,站在那里低着头,依然不是滋味儿。
“走,咱们问个明白,省着你怀疑我!”李呱呱拉着刘晓靓上楼,朝楼上那妹子走去。
刘晓靓皱着眉头嘟囔:“你轻点儿,别拉拉扯扯的,哎哎,你弄疼我了。”
虎皮鹦鹉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晓靓咋了,晓靓咋了,晓靓你看我一眼,看我一眼,不能怂,不能怂啊。李呱呱要拔我毛,关禁闭,你得救我,你得救我。”
海东青抬起头,眼中再次燃起希望。
李呱呱拉着刘晓靓走到楼上妹子面前,客客气气说道:“妹子,其实吧,我不是微·信上跟你聊天那人,跟你聊天那人叫赵为民。你认识赵为民吧?我看小民好像认识你,咱们能聊聊么?”
妹子目光呆滞,站那儿出神。
“哎哎,你没事儿吧?”李呱呱伸手在妹子眼前晃了晃。
妹子恍然回过神来,脸上浮现一丝慵懒和不耐烦:“赵为民?那小子死好几年了,你逗我呢?”
李呱呱一拍巴掌,兴高采烈对刘晓靓说:“怎么样?怎么样?我就说吧,我是跟赵为民过来的,不是来嫖的!”
刘晓靓翻个白眼儿:“谁知道赵为民是不是带你来玩3·p的?”
“没什么事儿我进屋了,你们别堵我门口儿影响我生意!”妹子听到赵为民三个字,连忙皱着眉头要关门。
李呱呱一听,连忙上前一步,挡在门口:“妹子,你等会儿,咱进屋好好聊聊,到底你跟赵为民是怎么一回事儿。可别让我背黑锅,还什么玩3·p,我2·p都没玩过,还3·p呢!”说完,李呱呱大大方方钻屋里去了,还回头招呼:“都进来进来,给我做个证。大鸟,你也进来……”
妹子脸儿都黑了,恨不得把李呱呱踢出去。可她想了想,却只是揉揉额角,转身回屋去了,任由李呱呱一行人跟在身后进了门。
“要问什么?说吧!”妹子抽出根烟,递给李呱呱,李呱呱摇摇头。又递给刘晓靓,刘晓靓也摇了摇头。
妹子笑了:“都不抽啊?那我抽你们不介意吧?”
李呱呱跟刘晓靓一起摇头:“不介意。”
妹子叼着烟,点了火儿,翘起二郎腿,深深吸了口烟,又吐出一团烟雾,这才露出个讽刺的笑容:“怎么?赵为民生前托付你们什么了?在这装神弄鬼的,演的还挺像。人都死了好几年,还拎出来说道,有意思么?”
“其实吧,死了也没啥,人死魂还在……”李呱呱有点儿尴尬。
“魂还在?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好忽悠呢?说吧,赵为民生前托付你们什么了?想让我惦记他一辈子?让我别忘了他?这不可能,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是死了。我还有我的日子要过,总不能守着个死人过活吧?呵呵,咱是个活人,得生活不是?赵为民对我好我知道,可那又怎么样?别说人都死了,就算没死,他能养活我?靠偷养活我?”妹子把烟悬在烟灰缸上掸了掸烟灰。
“以前,我是跟赵为民好过,但那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就算他没死,我也跟他过不长。其实他没死的时候,我就偷摸儿给个老板当三儿,后来老板破产了,我就接私活,没事儿出去坐坐·台。我就是这么个人,只会躺床上挣钱。现在你们看见了,满意了?对了,刚才送走那客人,就是赵为民他叔。呵呵……但那又怎么样?至少他叔能给我钱不是?
“该交代的交代清楚了,你们要把这些事儿写纸钱儿上烧给赵为民不?呵呵呵……你们也挺有意思,过去好几年了,还为个死人来找我,真逗。”北北说完这些话,一根烟也抽剩个烟尾巴。
她皱着眉头咳嗽两声,咳得眼睛通红。她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使劲儿碾了碾。
“这下你们满意了?没什么要问的了?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北北拿起手边电话,来回拨弄,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刘晓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已然处于爆发边缘了。李呱呱一把按住刘晓靓的手,朝她摇了摇头。
“走吧,咱有正经事儿要做。”李呱呱拉着刘晓靓起身,脸色比刘晓靓还难看。
虎皮鹦鹉难得安静下来,骑着海东青跟在李呱呱和刘晓靓身后朝门口走去。北北头不抬眼不睁地喊了句:“记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