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虫爷就伤心:“后来就没有后来了。.[774][buy].[com]神仙在天上没什么营生,闲着没事儿就爱种个花花草草,结果我那些虫子虫孙嚣张惯了,把人家花园啃得稀巴烂。主要还得怪太上老君那个死宅男,他成天闷头在家炼丹鼓捣药儿,蔫儿坏。到底让他研究出天庭高浓度杀虫剂,专门用来绞杀吃过蟠桃的虫子。结果,不出一个月,我就成了孤家寡人!”
“那你怎么没事儿?还活蹦乱跳的!”李呱呱怀疑地看了眼虫爷。
虫爷脸一红,嗫嚅道:“我不仅偷吃蟠桃,我还偷吃过太上老君的仙丹,偷吃过月宫的药丸儿,偷吃过佛祖的灯油,啃过观音的莲花座……”
“行啊!你没把南天门吃了真是南天门命大!”李呱呱惊诧,一个小虫子竟然能活的这么风生水起,他都有点儿嫉妒了。
“我……”虫爷嘿嘿笑道:“我还咬过金蝉子的大拇指!”
尼玛!唐僧肉啊!九九八十一难都过眼浮云的人,就这么被虫爷咬了一小块肉。这事儿如来造吗?观音菩萨造吗?孙悟空造吗?
“你胆子够肥的,不怕孙悟空把你扔轮回道里去?”李呱呱眼冒金光地望着虫爷,目光透出一丝贪婪,要是把这虫子吃了……嘿嘿……
“我咬完金蝉子就开始哭,求他原谅。金蝉子跟我絮叨一个下午,让我改过自新,我态度良好,他就放我走了。”虫爷挺骄傲。
现在大家终于明白了,西天路上的妖怪为什么没有吃到唐僧肉,原因只有一个:姿态放的不够低!
李呱呱终于忍不住幽幽说道:“虫爷,你吃过这么些好玩意儿,肯定大补啊!如果我把你吃了,是不是可以直接飞升?”
虫爷目光十分平静:“美女不会同意的。”
刘晓靓微微笑道:“对,我不会同意的!”
李呱呱:“……”
虫爷说书说累了,伸个懒腰准备睡觉。
李呱呱轻轻晃了晃瓶子,指着墙角那只受了情伤,晕过去的小腊肠,问道:“等会儿再睡,你告诉我这腊肠儿是个什么怪物?怎么会说话?”
虫爷打个哈欠:“二郎神的哮天犬知道不?就它!”。
李呱呱愣了,难道风景区看到那个脑袋上系个破布条子的西瓜头竟是二郎神?那真的是二郎神?难道二郎神不是焦恩俊那个样子吗?可看看腊肠,他淡定了,既然哮天犬能长成这个德性,二郎神怎么就不能是个西瓜头?
李呱呱正发呆,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大门口。
白富美撑伞走下出租车,径直跑到屋里来。
李呱呱和刘晓靓傻眼了。
这么晚,白富美干嘛来了?
“我车呢?”白富美拎着伞,站在门口,脸上阴云密布。
可不可以对他说,你的黄色小跑车正躺在郊外泥坑里呢?刘晓靓和李呱呱交换了一下眼神儿。刘晓靓伸个懒腰,拎着玻璃瓶,睡眼朦胧地说:“折腾一天困死我了,你们聊。”
迅速逃离现场。
李呱呱伸手在沙发上划拉一圈儿,皱着眉头嘀咕:“我手机哪去了?”
转身上楼“找手机”去了。
白富美一来,这俩货怎么一个接一个都溜了?吕含紫想了想,忽然脸颊绯红,恍然大悟:这是刻意撮合我和白富美么?没想到啊,这俩货还真是贴心呢!
只是……面前这个小帅哥的表情怎么有点儿不正常,要吃人似的。
吕含紫刚往前走两步,白富美便目不斜视,带着阴风阵阵朝楼梯口冲去,一路怪声尖啸:“尼玛!李蛤蟆!我车呢?”
白富美为什么不找刘晓靓,单找李呱呱,这叫柿子都捡软的捏!对抗李呱呱,顶多被劈个脸儿黑。对抗刘晓靓,搞不好会有性命之忧。
当晚,三人交涉未果。
一夜大雨滂沱,翌日雨过天晴。
李呱呱、刘晓靓和白富美排成一排,站在那辆黄……泥色小跑车跟前,像吊唁亡者似的,垂着头,沉默无言。
小跑车大半个轱辘陷进淤泥里,整个底盘都被污泥装饰的看不着本色。打眼儿一瞅,跟被人种在泥里了似的,凄楚无比。
对白富美而言,这是多么忧桑多么虐心啊。
对李呱呱和刘晓靓而言,只要小白不在乎,咱们还是好盆友!
“那个……小白啊……”李呱呱试图缓解尴尬气氛。
“别说话。”白富美粗嘎着嗓子说了三个字,随后继续沉默。
实在太可怕了,要死要活,要断交要罚款,你给个痛快话,别这么闷着不吭声儿啊!李呱呱心一横,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等哪天我见着月老,一定让他老人家把你和白芷香的孽缘给剪喽!”李呱呱心里默念:香儿,对不住了,大不了让月老用红线把你和赵奏系一起去。
白富美刚刚还一副天塌地陷的样子,听了李呱呱的话,立马眉开眼笑,乐得合不拢嘴:“不就弄脏一小跑么,多大事儿啊?赶明儿我给呱呱哥也买个,又用不了多少钱!”
可见,白芷香对白富美造成了多么大的困扰和心理阴影!
三人打车回到别墅,围在一起商量着找家托运公司,把小跑直接拖去洗车行洗了。
腊肠儿被李呱呱用铁链拴着,蹲在门口,成了名副其实的看门狗。
只是如今,李呱呱每每看到腊肠儿,都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如果让二郎神知道他的爱犬被人各种囚禁、虐/待,会不会发疯?如果不出意外,二郎神的战斗力绝对不白给,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