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让寂静的小胡同多了一丝人气儿。.[774][buy].[com]
刘晓靓从车上下来,走进门店,随手将钥匙链扔到桌子上,气呼呼坐到椅子上:“这虫子真是作大死,等把我惹烦了,把它扔出去喂狗。它不死不了么?就让它去狗大肠儿里跟烂菜叶子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那不成狗屎了?”李呱呱望着桌上的小青虫笑的不怀好意。
小青虫依然闭着眼睛一语不发,模样很是倔强。
李呱呱颠颠儿跑去后院,配合刘晓靓的话,打算把腊肠牵过来。
让李呱呱诧异的是,这腊肠跟西瓜头那小腊肠一模一样,只是,他勾……引导了很久,小狗依然一脸无辜的样子望着他,安安静静的。李呱呱想,可能自己多心了,这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狗嘛。
可是,当青虫跟小腊肠面对面,俩货都愣了。
青虫瞪圆了眼睛趴在玻璃瓶的壁子上,尖声喊道:“哮天!你怎么在这儿呢?”
腊肠也开口了:“虫爷!你……”
方柔柔从里屋捧着一堆香出来,很是兴奋地问:“谁说话呢?来客人了?这可是咱第一个客人啊!”
等她把香放下,才发现屋里除了刘晓靓、李呱呱,就只有一条狗。
李呱呱一把捂住腊肠的嘴,刘晓靓摇骰子似的把玻璃瓶甩的翻飞,偶尔能听到虫子撞击玻璃瓶的声音:啪啪啪啪啪……
随后,李呱呱笑容满面对方柔柔说:“亲,今儿给你放年假。”
“……”
等方柔柔收拾完东西下班了,李呱呱才松开手,刘晓靓才停止疯狂摇骰子的举动。俩人面面相觑,随后分别望向腊肠和青虫。
还没弄清状况,门口忽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俩人一狗一青虫同时望向门外。只见一辆酒红色小跑车上走下来一位骄矜的贵妇,贵妇转身打开后车门,从里面弄出一个奇奇怪怪的动物,浑身卷毛儿,长着一脸窘相。
腊肠小声说:“这啥玩意儿啊?长得**呵呵的!”
虫爷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这都不认识?这是羊驼草泥马啊!”
“靠,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张嘴就骂我?”腊肠伸着脖子,呲牙咧嘴,看样子真要让虫爷在他大肠里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虫爷吓得不轻,弓着身子喊:“晓靓,晓靓,保护我!”
刘晓靓低头,伸手一捞,将玻璃瓶揣兜里了。
腊肠稳定稳定情绪,作罢。虫爷深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他吗的,我学识渊博也有错么?”
说话间,贵妇进了门,牵着那头草泥马趾高气昂站在屋子中间。
“姐,你这宠物够别致的啊!”刘晓靓看了眼草泥马,对贵妇说:“想买点儿什么?咱们开业大酬宾,全部商品八八折。”
贵妇斜眼儿眄向刘晓靓,草泥马傲娇地蔑视着小腊肠。
这一对儿,眼神还真是够同步的。
但顾客就是上帝。所以,刘晓靓依然保持着微笑,好脾气地问:“您看,您有什么需要?我们这儿商品齐全,物美价廉……”
“我不是来买货的,我是来找人的!”贵妇昂扬着高贵的头颅,一身范思哲闪闪发光,闪的腊肠钛合金狗眼都要瞎了。
“找人?”李呱呱问:“找谁啊?”
贵妇坐到门口一把椅子上,草泥马默契地趴在贵妇脚边。
“我来找我哥哥,据说……被你们的人给拘禁了!”贵妇高傲的面孔没有丝毫焦急和担忧,只有不屑一顾的傲慢。
“你哥谁啊?”李呱呱轻轻踢了脚腊肠:“我就拘禁了这么一个玩意儿,你别告诉我这货是……”
被踢一脚,腊肠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李呱呱定睛一瞧,发现这货正伸着舌头流口水。天也不热啊,这货呼哧呼哧地干嘛呢?李呱呱循着腊肠的目光一看,呵!这货正盯着贵妇的……裙底呢。
个儿矮有优势啊!没想到,腊肠还是个shú_nǚ控儿!
“我哥哥叫刘芒,听说,你们在公交车上认识的,随后你们的人把他打了一顿,又把他送到什么肮脏的地方做苦工去了,”贵妇摸摸草泥马的头,从兜里掏出一根胡萝卜,送到草泥马的嘴边,轻笑着说道:“也许,你还不知道,我们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李呱呱笑了,很想说,虽然我不是厦大的,但我是吓大的。
草泥马叼着根儿胡萝卜,用极度傲慢的眼神儿瞟了眼腊肠。腊肠正欣赏美女小裤裤窥的兴起,忽然感觉一道欠揍的目光从旁里直射而来。腊肠顿时恼了,直接冲过去,照着草泥马的大腿根儿咬了一口。
这下咬的不轻,草泥马吐了胡萝卜嚎咾一声跳起老高,在屋里来回蹦,扑腾一屋子灰,呛得人直咳嗽。
在贵妇扔出第十根胡萝卜后,草泥马才停止抽风。它眼角含泪望着贵妇,伤心地吃起了胡萝卜。
作为一个吃货,草泥马表示,只要给足胡萝卜,任何委屈都可以受!
“妈蛋,该死的畜生,弄我一屋子灰!”李呱呱拍拍衣裳,见刘晓靓面色不善,连忙劝阻道:“消消气,消消气,这事儿交给我。”
力求让刘晓靓做一个安静明媚的少女,生怕她一激动,跟贵妇火拼,一不小心放个大招儿把这小门脸毁了。
贵妇站起身,面红耳赤地训斥道:“你骂谁畜生?你才畜生呢!这事儿怪我家妮妮?这能怪我家妮妮?先不说你这疯狗乱咬人,就说这门店,这叫门店?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