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呱呱夹着赵奏写的策划,坐着呱呱香宝蜡烛厂总经理技术研发组组长白富美的小座驾一路直奔方老住处。.[774][buy].[com]
方老看过策划后,撇了撇嘴:“首先,这个策划不是你写的,其次,这个策划不可行。”
“为什么不可行?”李呱呱连忙抓住第二个问题开始询问,自动过滤了第一个伤面子的问题。
“这行业惨淡啊!”方老言简意赅。
李呱呱眯眼一笑:“没事儿,我们公司自产自销。”
“……”显然,方老对李呱呱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没有明确的认知,还是习惯把他当人看:“如果有渠道销售,那最好不过了。”
方老隐隐觉得自己的八十万打水漂了,并且自己还无力阻挠。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大家开始忙忙碌碌,做起了前期筹备工作。
李呱呱坐镇家中,运筹帷幄睡大觉。白富美被关在房里,闷头研究扎纸技术。猪八戒带着一群天兵天将到处找厂房和销售处。刘晓靓跟在猪八戒身边追问减肥方法,顺便希望走走后门管太上老君要个丹药吃吃。
李呱呱掏出木牌,看着上面单薄的分数,心里有点儿不舒服,自己最近是不是太懈怠?生意得做,可破烂该捡也得捡啊。
为什么热衷捡破烂,实在是捡破烂这活儿最方便拿分,你说做点儿别的好事?好吧,我们举个例子。
例如给老奶奶让座。首先,你得具备特种兵的实力才能在公交车上抢到一个宝贵的座位!
再说捉妖降鬼。首先,你得遇到妖。
这世上许多事生生毁在了首先两个字上。
想来想去,捡破烂最靠谱,只要拎个编织袋就行,走到哪捡到哪。如今这年头,啥都缺,就是不缺生活垃圾。
渐渐的,捡破烂成了与李呱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灵魂、**、捡破烂,三者组成了如今的李呱呱。
夜里刚下了一场雨,早晨起来天依旧阴沉沉的。
李呱呱手上拎着编织袋儿,一路踩着小水花儿,啪嚓啪嚓啪嚓嚓地行走在人烟稀少的大街上,偶尔遇到个破瓶子、西瓜皮,连忙弯腰捡起,扔到编织袋里,很怕手慢了被扫大街的大妈扫走。
今天是他胳膊拆封的好日子,他的目的地是医院。
昨晚刘晓靓盯着他绷带中的胳膊跃跃欲试,想要进行一次惨无人道的强拆。后来,李呱呱答应她上天报到的时候一定给她带颗灵丹妙药,吃了能开通阴阳眼那种的,这才作罢。
原本,他想自己拿小剪刀把脏兮兮的纱布撕了,来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可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可是仙躯啊,不能这么敷衍了事,万一落下点儿毛病可怎么办。
还是去医院吧,一切为了仙躯!
医院窗明几净,李呱呱拎个破编织袋走在里面格格不入。
负责拆线的医生望着李呱呱胳膊上黑不溜秋的纱布,眉头越锁越紧,最后,医生皱巴个脸问:“在矿上工作啊?”
“啊?”李呱呱没听懂,医生也没再问。
太埋汰,太恶心了!整个拆线过程,医生就没敢喘几口气儿,憋得脸通红。
等李呱呱的胳膊从纱布中解脱出来的时候,医生对着窗外深吸一口气:“第一次拆线拆这么快!”
其实这怪不得李呱呱,为了救方老,他孜孜不倦捡了大半个月破烂,再干净的人也得生出不一样的味儿,何况胳膊上那纱布他一次也没换过。
出了医院,李呱呱不小心撞了个人,不对,应该说被一个人给撞了。
他抬头一看,发现眼前站着个一米八多的壮汉,原本想要发个小脾气,这会儿瞬间没了脾气。
他笑盈盈地“道歉”:“没事儿没事儿,下次走路注意点儿,别跟个瞎子似的!”
“……”
壮汉不乐意了!眉毛一横,左边眉毛里一颗大黑痣微微抖动,哇啦哇啦喷口水:“你他吗是不是找死,你说谁瞎子?你才瞎呢!你知道我谁么?你知道我大哥谁么?你这么胆大包天你家里人造吗?我一个小手指头就能戳死你,分分钟的事儿你信不信?”
哎呦我擦,好大的脾气!
李呱呱很后悔早晨出门的时候没带刘晓靓,要说战斗力,不管是口水战还是自由搏击,刘晓靓都具有相当不赖的实力!
忽然,壮汉向后跳了一步,用诡异的眼神望着李呱呱,问:“你是哪片儿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这就奇怪了,医院也开始分片儿了?也开始黑化了?
“我哪片儿的也不是,我是患者来看病的!”李呱呱想趁壮汉愣神的功夫溜之大吉。
壮汉一把拉住李呱呱的胳膊:“甭想跑,实话告诉你,大哥把这片儿的小鬼儿都交给我了!以后按月给我上缴纸钱纸活,听着没?”
哎?李呱呱乐了,敢情这壮汉是个鬼啊!
这时,给李呱呱拆线那医生风风火火跑出来,手里举着把生锈的破镰刀,哇哇大叫:“先生,先生,你的镰刀……镰刀落我屋里了!”
李呱呱跟他客气几句,接过镰刀,说了声谢。
壮汉懵了。
“你是人是鬼?你是阴阳眼儿?”壮汉狐疑,打量外星人似的看着李呱呱。
他想,要说这是个人,他不该看见自己啊。要说他是个鬼,医生怎么能看见他呢?除非他是阴阳眼,能通灵!
李呱呱想,这鬼有点儿不一样外多,不像家里那几个,都缺心眼。这货一看就是个拉帮结派有背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