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后分明是指责有人故意包庇,否则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在戒备森严的紫禁城里,跟沉入大海的石头一般,都不冒泡。
董鄂妃匍匐了几下,跪在皇上的正前方。
“千惠向来安守本分,况且她又是个胆小如鼠的女子,怎么可能会在深宫里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皇太后,皇上,嫔妾以为,恐是有人居心叵测,陷害忠良。”
“嫔妾怎么觉得董鄂妃如此阴谋,怕不是故作玄虚吧!”宁悫妃从人群里站了出来,她朝着皇上和皇太后规规矩矩地扶了个礼。
“赐座!”皇上一声令下,便有二人一左一右抬着贵人椅摆放在众人面前,皇后听后色变。
这不是摆明了让宁悫妃与她平起平坐!
“嫔妾岂敢。”董鄂妃抬头望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俯视她的宁悫妃,而后又含情脉脉地盯着她身侧的皇上,可皇上丝毫没有让她坐下来的意思。
“犯事者的主子又不是董鄂妃你,怎么你就这么心虚的紧呢?”宁悫妃假装尴尬的捂了捂嘴,“本宫差一点给忘记了,贞妃与你情同亲姐妹,她有难,你是拼命要帮了她的。”
董鄂妃握了握紧拳头,“宁悫妃可别血口喷人,嫔妾只是就事论事,何来心虚?”
“皇上万乘之尊今个儿还要在这里听些不和气的话,你们究竟把皇上和哀家放在哪里!来啊,宣费扬古侍卫!”皇太后推翻了手边滚烫的茶杯,正不偏不倚的落在董鄂妃的脚边,好在穿的严实,否则非烫伤不可。
宁悫妃暗自轻笑。
董鄂妃则再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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