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几个体育课下来,王天佑与杨紫琪的配合不仅有了默契,顺带着感情上也在所难免的有了发展。更何况对于一个一直渴望有位女朋友的单身青年呢。
躺在床上的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心里、脑里装的满满的,都是杨紫琪那可人儿的小丫头。越想就越喜欢,越喜欢就越睡不着。拿起手机的他想跟她打个招呼,却总下不了手,主要原因还是开不了口,嘴笨脑子也笨,遇到喜欢的人就不知道说什么,该怎么说了。
于是他闹心的翻坐起来,喝口酒,不行,越喝心里就越热,越喝心里就越控制不住的去想;因此他只好又插上耳机把音乐放到最大,想要以此转移注意力,但听着听着便发觉那歌里唱的都是爱呀情呀的,所以越听越烦心,越听就越想,甚至不一会儿都产生了错觉,就好像看见了杨紫琪,她的笑,她的婀娜多姿,她的一切就在他面前似的;总之,就是那么闹心:越刻意不要去想那个人,那个人就越无法挥之而去。
可是仔细想想,想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没有,这应该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为什么就会闹心呢?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却极烈的想和她说话的矛盾在挣扎。
天佑烦恼着随手拿起一本推销学之类的书,却只翻了几页,是快速的心不在焉的那种,便使劲丢掉了。接着他“扑通”一下又重重的倒在床上,猛扯过被,将自己的头埋了起来,严严的,仿佛这样他的心里就可以好受些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煎着,蒙住头的他脑子里是一片混乱。不时跳出一个画面,是杨紫琪,不时又跳出一个画面,还是杨紫琪,他的心里则极力思忖着怎么和她打招呼。不知道为甚,平时没有如此强烈过,但此刻想的就是这么强烈,就是想知道她在干嘛,听听她的声音,才行…
脑海里的画面:铅笔,杨紫琪,音乐,营销故事…应接不暇的在天佑脑里快速的闪映着…忽而他扯开被又猛的坐了起来,一个营销故事《敲门后再想怎么说》给了他一丝勇敢:对啊,有什么不知道怎么说的,不知道就不知道了,打过去自己总不能不说话的,哪怕只是一个普通的问候你好什么的,这也许就是置于死地而后生吧?
天佑经过这样激烈的挣扎思考后,终于鼓足勇气将电话打了过去,心跳没了节奏,呼吸没了节律,脑子是一片空白,但至少他突破了,终于打了出去。
一声,两声,直响到最后没人接听。于是他果断的又打了过去,这时焦急胜过了忐忑,希望接通胜过了刚刚的不接通。
终于电话还是接通了,那边首先传来一声基本电话语:“喂?”
“喂”,天佑在胸口里偷偷地舒了口气,鼻子和嘴却不敢发出声音的继续道:“你在干嘛呀?”
“刚洗漱回来。你呢?有什么事吗?”
“刚洗漱回来啊,那个…你吹头了吗?要不你先吹吹头?我…倒也没啥事,就是想给你说说话,说说话而已。”
“哦,我没事,我没洗头,那是早上才干的事。说吧,小佑佑,你想聊什么?”
“你刚刚叫我什么?没听清。”
那边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后改口道:“我叫你小佑子啊。怎么?不愿意啊?”
天佑听罢心里“扑哧”笑了,但嘴上却滑稽的说:“你咋不叫我小桌子、小凳子呢?”
“那是《还珠格格》里对太监的称呼…你难道…ood,不会吧?”
“会你妹!”
“对不起,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没妹…”
天佑就这样开心的胆儿便放开了:“好了好了,我给你唱首歌要不要?”说完后却堵上嘴巴立刻后悔了:唱什么?一点准备都没有呢!
幸好杨紫琪回道:“等会儿,要我躺在床上后你再唱。”
于是天佑趁着她准备的时间极力筛选起歌曲来,很快筛子上只剩下两首歌曲:《简单爱》与《有何不可》。他思忖着唱哪一首,就像他小时候思忖着是上北大好还是清华好一样难舍与纠结。
时间不等人,杨紫琪在悠哉悠哉的躺好后,便要天佑实现他主动提出唱歌的愿望。不想天佑一紧张,唱出了《黑色幽默》的旋律,《简单爱》与《有何不可》就如清华和北大一样,不是天佑真正的菜,也注定在学生时代与他无缘…
两人感情如此升温后,天佑便开始精心筹划起一个浪漫的游玩。终于等到一个周四,他给杨紫琪打过去电话,主要内容是周六他与她只两个人,单车生态园游玩。杨紫琪听说只她们两个人开始并不同意,非要叫一个闺蜜陪着一起才行,但拗不过天佑的苦口婆心、死搅蛮缠,最终还是同意了。
断了电话后,天佑兴奋的在床上便翻起舞来,一舍友不明其意,戏说道:“喂,是精神病医院吗?嗯,我有一兄弟傻了,嗯,对对对!那个…你们医院赶紧的啊!来迟了就没救了…”
“救你妹!司朝阳!”天佑大笑不能止住,忽而一下竟冷静下来,只见他不放心的舒了口气,一个飞身下床,小心翼翼的拎起,独自走入水房。
里此时装的不再是铅笔、胶水、广告、名片之类代表事业的东西,而是塞满一个叫做“爱情”的一些东西。他不放心的再次一件件掏出来检查着,并且极力想象着一切可能发生的事和尽量按着他的计划进展。
他仔细想象和思索着:两人单车生态园,是一辆好还是两辆好?当然是一辆好了,笨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