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用最快的速度抵达了纽约。
李察带着小丑来到纽约圣殿的所在处，神盾局的人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这些人又迅速赶回了哥谭市，时刻待命。
当然，在神盾局高层的命令下，他们现在待的是李察的命。
李察抵达纽约圣殿后，找到屋子里的一面镜子，念动魔咒，精神力发散，带着小丑直接跳进了镜子里。
世界天旋地转，他俩来到了一个古朴的屋子。
这里正是卡玛泰姬。
小丑不言不语，这一切虽然惊奇，但他的眼眸里，也见不到半点波动，脸上依旧带着夸张的，毫不消退的笑容。
走出小屋，卡玛泰姬里的法师学徒见到李察，一个个面露尊敬之色。
李察可是拯救了卡玛泰姬的人物，而且实力出众，哪怕在卡玛泰姬，战力也能排进前三，所有人都对李察心存敬意。
对于李察被至尊法师任命为纽约圣殿守护者，成为大师一事，他们都心服口服。
“大师！”
“大师！”
学徒们对他施礼。
李察很平静，跟他们打了招呼后，问道：“古一法师在老地方？”
学徒点头：“是的。”
“好，你们继续练习吧。”李察说完，带着小丑前往卡玛泰姬最中心的平房，也即是至尊法师的所在处。
古一已经泡好茶等他。
在他走进来以后，看也不看他身后的小丑，对他微微一笑：“我已经了解了你的来意。”
李察也不奇怪。
古一法师的能力神秘莫测，甚至可以时不时看到过去和未来，揣摩一件事情的方式，跟一般人不同。
李察或许与其他人相比已不再一般，可跟古一法师相比，他还真就是个普通人。
李察没有啰嗦，提着身后被他用魔法束缚住身子的小丑，问古一法师道：“我该怎么处置他？要杀了他吗？”
“李察，杀了他无法改变任何事情。”古一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黑暗力量已经在这片土地生根，我们无法阻止它的发芽。”
李察皱了皱眉：“什么意思？不能连根拔起吗？”
“如果一个人心里常有恶念，你觉得，有什么样的方法，消除这个人心里的恶念呢？”古一反问一句，说道，“事实上，没有办法！黑暗力量就像是人心，你永远无法磨灭人心。”
李察有些明白古一的意思了。
古一指的是，黑暗力量正如同牧师或神父的觉醒，开始逐渐在世界的某些人中蔓延。
这些人可以用各种方式，如同觉醒一般，掌控这种不同寻常的力量。
李察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微凉。
他想了想，又问道：“这么说，小丑对我们来说没什么用了？”
“也不能这么说。”古一看着面前不言不语，保持沉默，但依旧气势嚣张，一点也不露怯的小丑，叹了口气，“这家伙对黑暗力量的摸索很深，我们或许可以顺藤摸瓜，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李察，这件事情交给你——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卡玛泰姬最近面临着很多状况。”古一说到这里，转头对李察叮嘱道，“当然了，如果有情况，记得随时找我支援。”
她说着，递给李察一个珠子，补充道：“这是我用精神力凝聚出的灵珠，遇到情况时捏碎它，我会立刻赶过来帮忙。”
“好的。”李察点头，“现在把我送回哥谭吧，那边可能还需要我的帮助。”
古一点头，打开了空间通道。
李察迈步，又带着小丑，瞬间回到了哥谭某地。
此时。
天色刚刚转亮。
李察在抵达哥谭以后，没过几分钟，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来自布鲁斯·韦恩，也就是蝙蝠侠。
他也不奇怪，接通电话和对方说了几句，等待片刻，就见到一辆车停在他面前。
他带着小丑上车，随即抵达了韦恩庄园。
在这里，李察又见到了韦恩。
“你回了一趟纽约？然后去了尼泊尔？”韦恩诧异的看着他，“为什么突然又抵达了哥谭？”
他在小丑身上装了定位装置，记录了小丑的去向。
而李察作为看守小丑的人，自然随时跟小丑在一起——定位从哥谭到纽约，过程还算正常，是飞机的飞行路线。可李察从纽约，再到尼泊尔，最后又回到哥谭的过程，简直是在瞬移，让他大吃一惊。
“这是魔法。”李察说道，“我去尼泊尔的目的，跟小丑身上的黑暗力量有关。”
韦恩闻言，也不多问。
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出人意料的特殊力量，比如说传说中的魔法，就是其中之一。
“怎么样？”
李察见他沉默下来，于是问了其他的情况：“病毒源体控制住了吗？”
韦恩脸色有些沉重，叹了口气：“在哥谭老城，大概引起了几百人的变异，经过一晚上的努力，勉强控制住了传播。”
李察继续问道：“很麻烦？”
韦恩点头：“很麻烦！我把那些变异者叫做丧尸，他们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近乎死人，靠本能行动，有极其强烈的破坏yù_wàng，只要伤到人，哪怕只是一个小伤口，都会引起别人的变异。”
李察听到这个形容，觉得很符合他脑海里的某些概念，不由得问道：“他们有弱点吗？”
“有。”韦恩说道，“只有打爆头，才能彻底杀死他们！”
李察沉默。
这不就跟“生化危机”里的情况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