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201012/24/1767024634287741823239537614502.j]]]“哦!说了半天,原来就是个吹牛鬼啊!”飘然子不以为然的一笑。“不知他怎么兼任东西南北四大将军。”
“要论起我们这个吹牛大将军,你竖起耳朵,可听仔细了!”大话鬼说道。“他站在蜀城,往东方一吹,那就能云开雾散,拨云见日,就算早上阴天,一会也能变晴,你有这个本事吗?”
“这个本事,我没有!”飘然子摇头道。
“再说他站在南方一吹,能将太阳吹起来,夏天烈日炎炎,冬天阳光温暖,就算地上的狗,看到太阳出来,都会冲着天空狂吠,难道你不知道吗!”
“有个成语,叫做蜀犬吠日,那是少见多怪,算不得他的本事吧!”
“什么?这还不算本事?你且听来!”大话鬼一听,这小子是个读书人吧,唬不住他,有些急躁:“我这位吹牛老兄,往蜀城西方一站,对着日头口若悬河,一通大吹大擂之后,能让红日西坠,日落西山,霞云漫天,这个算不算本事!?”
“这个啊,他要得了话痨,自然能从早上吹到晚上,太阳日落,乃是自然现象,与他吹牛何干!”飘然子轻声笑道。
“好,太阳东升西落,不是他吹的,那么,他站在蜀城,往北方一吹,只见满天星斗,皓月千里,而且,还能把山后的太阳,从北方吹出来,吹到东方升起,这些都是我们亲眼所见,此等功夫,你会吗?”大话鬼道。
“就这功夫?我以为有什么本事呢。”飘然子笑道。“我虽然不会,但也觉得没什么了不起!”
“吹牛大哥,这位小兄弟,看来不服气,你们比试一下如何?”大话鬼道。
“此等凡鬼,不劳我老人家一试身手,就有贤弟与他动动口,过过招吧!”吹牛鬼两眼乜斜,连青眼珠也不往飘然子身上看了。
“倒也是!那就待寡人上前,与他斗斗嘴口。”大话鬼往前探了探身子。
“等一下!”飘然子笑道。“你只是个鬼,怎么称起寡人来了?”
“大哥让我单独会会你,我一个人,不是寡人是什么?”大话鬼说完,转了转眼珠,“口误,口误,应该说寡鬼才对。”
大话鬼说完,又感觉不妥,这寡鬼没有寡人响亮,听着也别扭。
“我看你叫寡妇得了!”飘然子道。“这名字多亮堂!”
“好你个小子!竟敢取笑孤家!”大话鬼恼羞成怒,顿时张开四方大口,露出两排伶俐黄板齿,翻动一张三寸多长的不烂舌,大声对飘然子嘟囔起来。
“你个小子,今天——不,今晚撞在你大爷爷手里,还有什么活路,你若是倒地就擒,我在城隍爷面前保你一本,让你有个体面的死法,如若不然,你来看,你现在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投海没海,跳江没江,入井没有窟窿,上吊没有绳子,我让你死无好死,生无好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且慢!”飘然子打断他的话:“照你说来,我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得,那我还能怎样?”
“哦,这个吗,言多语失!”大话鬼说了半天,还没把飘然子唬住,大喝一声,运气丹田气,来了一招,叫做口吐莲花功,乃是他的独门秘技,今晚遇到这个飘然子,只好用这个功法大战与他。
“呀呔!蜀城本是城隍老爷开,此地尽是城隍爷管来,你个野鬼要从此路过,留下些金银珠宝当做买路财!”大话鬼喊道。
飘然子一听,皱着眉头:“你念顺口溜,怎么还带着骂人?你才是‘丫的’呢!”
“你不要岔开话题!”大话鬼道。“你没遇到劫道的山大王?他们劫财时候都这样喊的:呀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蹦半个不,管杀不管埋!”
“你也要劫道不成!”飘然子道。
“我们不为劫道,你要有金银财宝,留下走鬼,如果没有,随我们到蜀城城隍庙,当堂对质,因何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间行走。”
“还是要抢劫啊!”飘然子道。“没钱就把我捉回去问案,你们算什么东西!”
“我们算鬼东西!”大话鬼看到这个小伙子不可理喻,刚才运用的口吐莲花功被他打乱,又急急念起咒语。
“太极在之先,天地有根源,老君立道教,密旨给我传,玉皇大帝哥,你坐天上边,九天的玄女,速到我眼前、、、、、、”大话鬼边说边比划,两只手张牙舞爪,身子乱晃乱跳,好象跳舞,又像跳大神。
“喂,你要发疯?怎么跳起舞了。”飘然子问道。
“你别打岔,他是在发功请神。”吹牛鬼一旁说道。
“他这是要跳什么舞?”飘然子暗自猜测,这不像什么祭社舞、唐人酒令舞,更不像什么化成天下舞,威加四海舞,徳寿宫舞,邵舞,又不象六代大舞和六代小舞,灵星舞或者孔乐舞也不是。
就在飘然子胡乱猜测之际,大话鬼自跳自唱了一会功夫,便开始对着飘然子,念念有词:“魂兮归来,魄兮归来,魂魄兮都归来!天生你才必有用,你随我来上天台!上天台兮上天台,左手拿着摇钱树,右手拿着宝盆来。不信你到台上看,样样珠宝放光彩,金银珠宝你不爱,绝色女子送上来,雪为肌肤玉为腮,年轻小伙爱不爱?这些货样你不爱,你是十足大蠢材,那请随去翰林院,翰林院上摆酒席,你还不要胡乱猜:那是御赐鹿鸣宴,满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