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儿拉了萧扬一下。
萧扬垂头看她，她低声道：“别打扰她，等会儿过去。”
萧扬停了下来，也压低了声音：“你妹妹？”
秦婉儿“嗯”了一声，随即补了一句：“同父异母。”
萧扬抬头又看了那女孩一眼，由衷地道：“你的漂亮肯定是从你妈那儿遗传来的！”
秦婉儿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轻轻捶了他一下，低声道：“不准在她面前这么说！”
萧扬笑了笑。
确实，那边的女孩虽然轮廓上和秦婉儿有几分相似，但是无论是脸形的完美还是肤色的白皙，又或五官的精致，均远远被秦婉儿落在后面。
按萧扬的标准，秦婉儿是九十分的话，她这个妹妹顶多七十分。
那女孩对两人毫无所觉，仍自顾伫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对着墓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轻声道：“小妈，下次我再来看你。”
萧扬心内一震，低头看秦婉儿。
初时他以为两女的同父异母，应该是秦爸先后取过两个老婆，但是“小妈”两字显然不适合这种情况。
难道……
那边的女孩转身正要离开，忽然看到萧、秦两人，不由微讶：“姐，你怎么……咦？你怎么……”
两次的“你怎么”显然意思不同，秦婉儿回过神来，挣扎道：“放我下来！”
萧扬也明白过来，忙把秦婉儿从背上小心放下，扶着她走过去。
那女孩上下打量萧扬：“他是？”
秦婉儿颊上微红，道：“他……他是你姐……姐……姐夫……”说到最后已经完全结巴了。
萧扬却少见地没抓着这机会笑他，目光在对面那女孩身上来回逡巡。
那女孩微微蹙眉，有点不快地道：“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