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安与屠瑶、宋蔓秋以及十七,则住进了祁安县城的简陋官舍。
依照当地土著提供的情报与地图,步安与屠瑶、宋蔓秋一同研究作战方略,直到深夜,待到两人都回屋睡了,十七才冷着脸,一声不响地推门进来。
这疯丫头被冷落了一整天,攒了一肚子怨气,进门便冷哼道:“你怎么知道那法子能行得通?”
步安仍旧趴在地图上,图上密密麻麻,插了许多临时做成的小旗,画了不少箭头图形。
“半年,”他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什么都不用做,别捣乱就行,半年之内走不了,来取我人头好了。”
“你……”十七气得脸色发青。早晨听说了步安的计划之后,她不但原谅了步安,还隐隐有些自责,可眼下见他这个态度,便一下子火气又上来了。
“你不是怕被我骗吗?少在我面前出现,就不会被骗了。”步安昨日里也被她怼得一肚子火,自然没有好脸色给她看。
他照旧头也不抬,好一会儿才发现,屋门犹自敞开着,十七却早已经走了。
“脑子有病……”步安翻翻白眼,在心里又补了一句:受迫害妄想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