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以北,前往永安县公府的路途上,出现一幅这样的诡异画面:一个身着锦衣的粉雕玉琢不时四处张望的小男孩坐在两匹马中的一匹马上,另外两个脸带无奈之色气质不凡的少年郎步行牵马,另有两个略小一些的秀气男孩跟着。
皇甫偲和阴世师被杨俊三兄弟说服将会一起去窦府,然而新的问题出现了,两匹马五个人怎么骑。对此杨俊提议让走累了的杨谅骑马,皇甫偲和阴世师牵马,杨俊和杨秀跟着,于是路上就出现了如此诡异的画面。
杨俊问道:“皇甫兄,阴兄你们二人到窦府也是为了参加那比武招亲吗?”
皇甫偲摇头道:“我是陪世师来的,正主是他,可不是我。”
杨俊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阴世师,笑道:“阴兄,看来你是真的喜欢窦家小娘子咯?”
阴世师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杨俊见此,没想到阴世师居然喜欢的是窦抗的姐姐,那上次小比时,他调戏那个窦家小姑娘干什么?难道那个骗我的女孩就是窦毅的女儿窦氏,也就是李渊未来的妻子?想到此,杨俊不由愣了,怎么可能嘛,历史上的窦氏可是个贤妻,怎么会是个刁蛮不讲理的小姐?
一直不语的杨秀看杨俊突然发呆停止不前,疑惑道:“三兄,你怎么了?”
杨俊回神道:“没事。”杨秀倒有些奇怪,正要在说些什么。此时皇甫偲停步转身道:“三郎,这里离永安县公府不远了,你们现在这等会,我和世师先进去把窦贤叫出来,让他带你们从后门进去,这样也就没有多少人看见你们进窦府了。”杨俊点点头,让杨秀抱杨谅下马,道:“真要谢谢你们了,不然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
阴世师故作不高兴道:“你这么说就是不把我们当朋友了。好了,你们现在这等会,我和皇甫去去就来。”
目送皇甫偲和阴世师骑马走远,杨俊带着杨秀和杨谅等在路边。看着成群结队少年的骑着一匹匹骏马马从眼前飞奔而过,吃了半肚子灰尘的杨俊不由感慨这窦家娘子的魅力还真大,居然有这么多人参加她的招亲。
过了不久,离去的皇甫偲和阴世师同窦贤疾步而来。窦贤拜道:“窦贤见过三位殿下,有失远迎实属在下的罪过。”
杨俊苦笑道:“我们私下里就不用在意那些虚礼了,叫我三郎就行,我们可是共过难的朋友。”杨俊的一句话让几人哈哈一笑,显然都想到了数日前比试时发生的阴世师撞车事件。几人之间由于尊卑带来的生分,被一场笑声解散。一旁的杨谅则是用茫然的眼神看着大笑的五人,不知他们共过什么难,心中还暗道要让三兄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事。话说为什么要让杨俊说而不是杨秀,这还不简单,杨俊讲故事好听呗。
几人不再多言,窦贤领着几人走向窦府后门,口中还道:“三郎真是委屈你了,让你来我家还要走后门。”
杨俊摆手道:“这可不怪你,全是我们自己的事。”
阴世师笑道:“窦贤,如果你觉得委屈了三郎他们,待会好好接待他们不就得了。我记得你父亲好像有一壶西域美酒吧?就用那壶酒接待他们如何?上次你们去我家我可是把我爹的珍藏给偷出来了,他得知这事可是把我好好骂了一顿。”
窦贤笑骂道:“好你个阴世师,你明说是要让我好好招待三郎,暗中却打起我爹的藏酒了。好,罢了,今日我是东主,我就顶着被爹打骂将那酒偷来好了。”窦贤可不相信父亲会因为自己偷酒而责怪自己,他反而还会因为能结交皇甫偲杨俊等人而表扬自己。几人嬉笑着进了从后门进了窦府。
窦府家的下人看见自家少爷居然将客人从后门迎进,眼中尽是疑问,但恪守下人本分,没人询问。窦贤将杨俊等人引进一栋小楼,安排下人送上冷盘,对坐中众人道:“这是我的院子,你们先在这儿歇会,有什么需要尽管叫下人便是,待比武开始前我就来带你们去观看。”
阴世师嘴里有吃食,含糊不清道:“你...斥(去)..吧,五(我)们不会客气的。”
窦贤也不在意,笑着走了。杨俊有心比武之事,向皇甫偲问道:“皇甫兄,你可知道这窦家为何要弄出这比武招亲一事?凭窦家小娘子的身份何须如此。”
皇甫偲答道:“这招亲一事听说是由窦家族长邓国公提出来的,窦伯父无法拒绝只能答应,这能参加比武的人都是八大柱国和世家子弟。”
杨秀好奇地问道:“皇甫兄,那参加比武的人有谁呀?”
皇甫偲看了看阴世师,笑着指着他道:“侬,你眼前那位忙着吃东西的就是其中之一。”
阴世师用力咽下嘴里的食物,辩驳道:“我忙着吃东西是为了保持体力,要是待会比武时力竭了那可就遭了。”
杨秀立即道:“阴兄,你何必如此,我相信凭你的本事一定能抱得美人归。”
阴世师苦笑道:“我的实力在那群人中并不是最上等的,就说那李渊,他就比我的实力高。”
皇甫偲立即安慰道:“这比武虽说是比较个人的武力,其实还不是要看窦家娘子的意思,如果她看不上,就算武力再高也无用。”
杨俊见阴世师没有说话,转移话题道:“皇甫兄,待比武过后,我们到哪儿去玩?”杨谅对于玩的问题是最在意的,一听杨俊问及这个问题,立即停止了吃东西,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皇甫偲想了想,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