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应允就是了,你做事向来认真谨慎,我答应你,不过,快去快回,我还有事安排!”龙母道。
“谢龙王、龙母大恩!”碧玉叩头谢恩,起身走出龙宫。
碧玉来到大明湖畔吕梁住处,发现篱笆门敞着,便急匆匆的奔向茅屋,嘴里不住的喊道:“吕郎,吕郎!”室内空无一人,只有桌上摆着两盘子小菜,两碗米饭和两双竹筷,饭菜无封未动,香气依然。碧玉见此情景,心中暗喜,知道吕梁没有走远,就冲出门去寻找。当她来到湖边时,见远处有一黑点,知道是吕梁,一边狂奔一边兴奋的大喊:“吕郎,吕郎!”
吕梁听见喊声,回首相望,当他确认是碧玉时,茫然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急忙疾步冲向碧玉:“娘子!娘子!”
随着距离的缩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吕梁轻抚碧玉脑后的秀发,沙哑着嗓子道:“娘子,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真的一去不回了呢。”
碧玉紧紧地搂着吕梁的腰,将脸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脯上,流着泪道:“吕郎,我不会离开你的,不会的,今生今生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就好,那就好,”吕梁推开碧玉,巡视着她的脸道:“我们永不分离,永不分离!”
碧玉见吕梁面色苍白,双眼布满血丝,知是劳神忧伤所致,心疼的道:“我才两天不在家,你就憔悴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没吃好饭,没睡好觉啊?”
吕梁苦笑了一下道:“哪能吃得下,睡得着呢,娘子不在身边,什么意义也没有了,世界也荡然无存了,只有娘子在,一切才能恢复生机。”
碧玉听了他的话,眼泪迅速的滚出了眼眶,滑向腮边,啜泣地道:“你也不应该……不应该不吃饭啊,刚做好的饭不吃,这样饿坏了身子怎么办,看你才两天的时间就憔悴成这样,你让我多么心疼难受?”说着抬拳在吕梁胸前捶打了几下,然后,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心疼地呜咽起来。
吕梁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流着眼泪轻声地道:“你这不是回来了嘛,莫哭莫哭,我们回家吃饭,想必你也饿了。”
碧玉欣然应允,两人各自收住眼泪,欢快地牵手回家吃饭。
席间,吕梁询问探亲一事,碧玉只说寻亲未果,对于龙宫之事,只字未提。
第二天,碧玉将昨晚画的几幅画叠好,对吕梁道:“吕郎,昨晚画的不多,但也够卖的,你卖完画,买一口大水缸回来,要有盖的,最好是桃木盖的,另外,买三坛上等烈酒回来。”
吕梁疑惑地问:“买这些干什么?”
碧玉笑笑道:“天机不可泄露,我自有妙用,你快去就是了。”
“好吧!”吕梁摇摇头,爽快地应了一声,出门卖画去了。
不到两个时辰,吕梁与一位车夫赶着一辆马车走进家门,马车上装着一口大水缸和三坛杜康老酒,另加一个木质大锅盖。碧玉见了,急忙迎上前去道:“回来了!”
吕梁点点头,指了指车上的物件道:“满意吗?不满意可以退换的。”
碧玉走到车前巡视了一遍,满意地道:“很好,快卸下来吧!”
夫妻二人在车夫的帮助下,七手八脚地将水缸和酒坛搬到屋里。待车夫走后,碧玉对吕梁道:“吕郎,还得烦请你将水缸打满水。”
吕梁擦一把脸上的汗道:“娘子吩咐,吕梁遵从便是,但这水缸与老酒到底有何用处,还望讲个明白,以解心中疑惑!”
碧玉帮吕梁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郑重其事地道:“妾身自幼有一怪病,那就是怕打雷下雨,一遇到打雷下雨便吓得魂不附体,心惊胆颤,之后便大病一场,后来寻得偏方,只要一遇到阴天下雨,便钻到水缸里,然后将盖盖好,再放上一坛老酒,将老酒盖打开,让酒香溢出,便可化解雷雨之惊吓,此法甚是灵验,望郎君切记,如若不用此法躲避,恐有性命危险,切记,切记!”
吕梁见她面目郑重,言辞严厉,知是关系重大,不敢迟疑,牢记在心。
一日,吕梁发现乌云密布,似有大雨,便将碧玉藏至水缸之中,盖上缸盖,搬上酒坛,然后将酒盖打开,效法避雨,十分灵验。待雷电消失,雨过天晴,放出碧玉,见她安然无恙,完好如初,使吕梁心中宽慰。就这样,夫妻二人幸福地度过了近三个月的时光,时令正值五月。
初夏的五月是炎热而又充满生机的,风景如画的大明湖更是显得分外妖娆。绿树叠翠,繁花似锦,碧水蓝天,湖光山色构成了无与伦比的美丽景色。碧玉坐在院子里的垂柳下缝制衣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已经有九个月的身孕,分娩近在咫尺。吕梁为了给妻子增加营养,确保母子平安,尽心照顾左右。只见他背着一个布袋,走进篱笆门,乐滋滋地道:“娘子,我买回了新鲜的麦子,刚脱粒的,我想将麦子碾成麦仁吃,你看如何?”
碧玉停下手中活计,笑着站起身来道:“麦仁华润可口,营养丰富,妾身自然喜欢吃,只是太难为你了,净是变着法子让我吃,我都吃成肥婆了。”
“肥婆好啊,我喜欢肥婆,别忘了,这是我的肥婆,哈哈哈!”吕梁逗趣地道。
“不见得吧,假如我吃成一个大水缸,你不就不要我了,所以今天的饭必须少吃。”碧玉撒娇地道。
“怎么会呢,别忘了,你是吃两个人的饭,你吃不吃我不管,别饿坏了我的宝贝儿子!”吕梁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