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有法吗?”赵文到庄上要求娇娘说办的事自然没有瞒过郑嬷嬷。|人有时候就这样,不管内心有多强大也需要一个人向敞开他的心永扉,压力和秘密承受太多早晚得崩溃。郑嬷嬷是自己的奶娘,她的眼里就只有自己这个主子,既然她要问,娇娘自然就给她说了。结果,这个老人心里就有些担心了,这时候的娇娘后
赵文按照娇娘说的,让人将抄家的那些铺子宅子庄子全都理了出来,面积有多大?以前经营情况等等一一标明,然后又派了甘茂安排人接了她到所有的地儿去走了一圈。
“好,爷就看你这个山人有什么妙计!”小娘们胆大包天,给她一点颜色真敢开染房,在爷面前说话还能这么自在。好吧,放眼整个大宁国,敢用这种语气给自己这样说话的也就她独一份了吧!
“山人自有妙计!”娇娘这话说出口时突然愣住了,有时候和王渊插荤打科玩笑怪了,这些话自然说顺溜了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在赵文面前也给说漏嘴了。觉得不妥,但话已说出口,就只能故作萌态假装他就是一普通哥们。
“等等,你说卖铺子,怎么个卖法?难不成,你让爷上大街上打锣吆喝;今儿个爷抄了左相府,他家的铺子爷要卖了?”赵文想不到自己打小女人的主意,小女人却是拿自己的名声来作践,这还不叫冒犯?
“嗯,有了,太子爷,您可以将铺子卖出去,这样一来呢,就可以收回一笔现银了!”笨得像头猪,不动产才是最大的钱财,真是过着摇钱树哭穷“至于府第嘛?”咬着嘴唇娇娘想了想:“臣妇倒有一个办法,就是得等臣妇将这些府第看一遍才成!”
“庄子赏了一部分,铺子放哪儿呢,府第?谁要那些玩意儿干嘛,再说了,等极这么森严,怎么可能随便赏人啊?”赵文不知道这个女人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
“除了钱财,那府第铺子庄子什么的都赏完了吗?”手笔也忒大了吧,那怎么没见得赏自家一点什么补偿一下呢。娇娘心里有些小小的平衡了!
这样啊!都说天下最有钱的人是皇帝,哪知道皇帝也是拆东墙补西墙的主啊!
“说你聪明吧你还真有笨的时候!”赵文瞪眼:“是抄了二十一家,可是,有灭就有生,这么,在父皇登基时劳苦功高的大臣也不少,共有二十八家,得一一赏赐吧,抄家那点银子还不够用呢!”
“恕臣妇直言:皇上登基之时,不是抄了好些权贵大家吗?这些钱财不可以填补一下国库的空缺?”真是揣着这么多钱不用还到自己面前哭什么穷啊!
“行了,无罪!”摆摆手,赵文觉得自己与这个女人肯定是八字不合,一遇上她就没有耐心,而且也讨不得半分便宜。
“民妇,噢,那臣妇可就直说了,您得恕臣妇无罪、、、”好象冒犯他的地儿是有点多,单说今晚进院子里二十几个护卫拿着刀棍在他面前晃荡就够死几次了。去你的臣妾,打死这辈子也不想将这个字挂在自己身上。
“得了,还冒犯之处,你冒犯爷的地儿少了?对了,别那民妇民妇得了,得叫臣妾知道吗?”臣妾其实还是有几个意思的,赵文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坐上那把椅子,这女人在自己面前自称臣妾还真是好听!
“是,民妇在想!”不行,得先找个保命符:“太子爷,今晚民妇所说的话若有冒犯之处、、、?”
“哎,爷等着呢,你要问什么赶紧的,爷现在可是日理万机的人了!”见娇娘发呆赵文气得牙根痒痒,自己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哪怕是当了太子,她依然没有其他人的愄惧,面对面谈着话还敢走神。
娇娘没听清后面的话,只想着他说的八岁。那一年,不正是自己穿过来的年头吗?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吧?嗯,一向是乖乖女来着,直到被娘安排嫁进王家,也没做什么呀?顶多就是为了生存做了点小生意,这就入了他的眼了?
“这就对了!”见娇娘接受了,赵文瞬间阴转睛:“徐娇娘啊徐娇娘,自打你八岁那年起,所有的事儿爷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为,爷是那么好糊弄的人随便找一个就托付出去了?说吧,想知道什么,只要不涉及皇家秘密,爷今儿高兴,全都告诉你得了!”
“别,太子爷您别动怒!”娘的,不管是哪一种酒都不好吃!之所以不想接招,那是因为时代不同。要放在现代,什么女强人女汉子的见多了去了,人们慢慢的习惯了接受了,越到后来,还是羡慕和崇拜,并由衷的赞一声她能干。可放在这个环境下,女人是干什么的?是用来相夫教子,是暖被窝传宗接代的。她们能管好自己的陪嫁商铺,能将屋里的那些莺莺燕燕管得不鸡飞狗跳就是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了。而赵文要让自己做的事,成了,女人们会嫉妒发狂,她们会自相残杀,咒骂自己而男人们则会说这娘们不知检点好出风头;而要是败了,男人女人都会吐上那么一泡唾沫,自己还得被淹死。真正是横竖都难逃一个死字,这时候的娇娘真的超级想念王渊了:“嗯,太子爷,您息怒,在此之前,民妇还想问几个问题!”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纵然是死,娇娘也想让自己死个明白。
“怎么,你是想要一道圣旨吗?”赵文有些不爽了:“爷现是以私人交情的名义与你好好商量,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