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画面逐渐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在每座宅子的门口都站着一个人,而白寻仰视着鸿蒙之中宅子幽然说道:“那人就是我爷爷李秉厚!”对方的话无疑给了我暗示,于是自己目光开始有的放矢的寻找叶宅、寻找叶德贵……
李秉厚现身的位置正是白寻之前所住的地方,这也就滋味着每座古宅门口出现的人物实质都可以对号入座,待我目光定格在叶宅上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并没有人‘把守’,见状我便喃喃自语道:“怎么不见我爷爷?叶宅为什么会被特殊化?”
在我疑惑之际其他几人走了上来,而叶旧在看到我和白寻又添新伤不由的蹙眉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虽说叶旧是我的堂哥,但是忌于他是李万机的人,自己有必要在他面前留个心眼,这就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想到这里我便敷衍回复道:“我俩担心开棺所需的血液不够所以就匀着补了一些。”
叶旧毕竟李万机最得力的助手,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信在这二人的接触过程中叶旧必然会被李万机的品行所感染,换句话说这只小狐狸岂是我能轻易哄骗的主儿,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毫无偏差。
叶旧闻言神色凛然的将我拉到了一边,他说:“沐子,撒谎是需要技术含量的,而你显而易见不够格!”
自己的谎话被兄长瞬间拆穿,那一刻我不仅感觉到脸颊滚烫,甚至自己连看叶旧眼睛的勇气都没有,对方见状将左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且继续说道:“叶沐呀,我确实不明白我爸为什么执意让你趟这汪浑水,你真的不适合这种复杂的生活。”
虽然我不明白叶旧究竟想要表达什么,但他目光中的悲凉已然在我心里烙下了痕迹,正当我左右为难之际白寻却过来替我解围,他说:“叶旧,忠告太多只会适得其反,一味的保护只会导致叶沐弱不禁风,这点你不会不明白吧!”
“没想到你白寻也说得出抽自己嘴巴的话来。”因为我这一路对白寻言听必从,所以叶旧才会时不时的刁难对方。
谁料白寻听到此话后竟然哑然失笑,他肆无忌惮的笑声无疑引起了其他人的主意,待白贤尊等人全部靠近后白寻则冷冷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心里其实挺感谢白老爷子的,如果不是他的‘用心良苦’我白寻不会越挫越勇!”
白寻此话还未收音,白贤尊的目光里的光瞬间黯淡了下去,显然白寻的这几句话宛如利刃一样插在了他的心上,但是此时白老却接话道:“欲带王冠,先承其重!”
我非常喜欢白贤尊的这句话,而且我也开始明白对方的‘狠’何尝不是一种‘爱’……
“我靠,这都竹竿插‘屁’眼节节紧了,你们还在这里咬文嚼字,敢不敢看场合说事儿!”虽然鸠子常说自己算半个文化人,但是这种伪学者却是见光死,几句有营养的内容交流下来他就破包漏馅了。
就在鸠子给大家思想拧发条之际,一直安静着的唐瑾瑜却拽了拽我衣角示意借一步说话,等到跟着她走到一边后对方紧张兮兮的问道:“木头,你确定桑皛已经死了?”
唐瑾瑜的话直接打了我一闷棍,沉思了片刻后我反问对方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怎么提这个?”虽然确实没有见到桑皛的尸体,不过直到现在我想起她的样子依旧觉得毛骨悚然。
对方神神秘秘的状态无疑吊起了我的胃口,于是我便追问到底是什么情况:“瑾瑜你别卖关子了,藏着掖着的说话方式是想要我命吗?”以前我总是这样和唐瑾瑜打趣,此时对方脸上的阴霾确实影响到了我。
“我刚才看到桑皛了,真的是她!”唐瑾瑜幽幽的说道。
看着对方故弄玄虚的样子我真的想呼她一砖,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在女孩子面前承认自己被吓到了:“别逗了,你是见鬼了吧……”话没说完我就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同时想起了老人们总说鬼这东西比较邪门,心里越怕就越不能提。
可是事关人命,我便将唐瑾瑜说的事情告诉了叶旧和桑孟等人,而鸠子得知这一情况后那反应简直就是亲姥姥诈尸(重生),他的状态和叶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叶旧说:“生死天命,顺其自然吧!”
说实话这家伙的淡然再次挑起了我心里的无名之火,于是我便对桑孟说:“实在不行我们两个四处找找看,毕竟没有见到尸体就不等妄下断言,好歹牵扯一条人命呢!”
我以为自己的提议一定会得到桑孟的支持,谁料这个当哥哥的不但漠然置之甚至更加冷酷无情:“她所掌握的技巧应当可以应付突发情况,我们不可以为了桑皛而走上回头路。”说到此处桑孟看着叶旧对其说道:“我觉得白寻知道的细节要比你和白贤尊他们还要精准,难怪此人一直被万爷所重视!”
听到桑孟的话我回头看了一眼白寻,此时的他再次将胸口贴在了青铜棺椁上,这家伙的样子让人看着心里只犯膈应。
不过从叶旧的状态来看他似乎并不忌惮白寻,因为眼下叶旧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白贤尊:“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觉,白贤尊这只老狐狸绝对不可小觑!”
“我倒是觉得那个白霁亭不是善茬,而且白贤尊的一言一行似乎都被这小子压着!”桑孟用自己的想法反驳着白寻,而且他还说论玩阴白霁亭未必会输给白贤尊。
叶旧摇了摇头,说:“‘姜是老的辣’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