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头,你呢?还和娘娘腔鬼混在一起?你们这个组合真让人蛋疼,散了吧,可惜!不散吧,对社会风气实在不太好。”
娘娘腔哭笑不得,骂道:“这张臭嘴还是这么欠抽!弹头,等他康复了咱们狠狠虐他,好不好?”
“必须!”
娘娘腔神色一黯,瞅着像木乃伊一样的我,说:“你现在要好好的养伤,我们等着那个活蹦乱跳的竹叶青归队,然后兄弟八个又可以叱咤江湖,为祖国斩妖除魔清扫害虫了。”
“清扫害虫就算了吧,我现在就是个害虫。知道你们几个过得好我就安心了,这场戏也该散场了。小鸡,换上神器了吗?”
刘兴海喊道:“换好了!”
“开灯!”
哗哗哗,教室里所有的灯管都亮了,不知底细的六人眯着眼睛,诧异地看着我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大步流星走到一个墙角,将一个纸箱子抱过来。
“每人一个拳套,都戴上。”
老鹰愣愣地盯着我:“你搞毛啊?”
“戴上我再告诉你。”我向后退了几步。套满防护衣的刘兴海抓起排椅拉到后墙根儿,然后走回来和我站到一块。
看到他们把拳套系好,我笑道:“小鸡,告诉他们实情吧。”
……
两个小时后,学校重开的食堂外走进8个人,个个衣衫不整鼻青脸肿。
“乔师傅,上菜吧。哥几个都坐吧,今天敞开了吃,敞开了喝,有什么话也敞开了说,没有外人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娘娘腔揉着肿痛的脸蛋,嘟囔道:“不折腾了,折腾不动了。这么说,现在这个学校全是你的产业了?”
“差不多吧,有钱能使磨推鬼,除了不能拆房子其他随便我胡闹。小鸡的创业基地将来也要在这里落实,以后就是两个公司一个院儿,人会越来越多。”
老鹰叹气:“你俩兔崽子倒是爽了,可怜了那些孩子们。父母打工把孩子也带过来,住在同一个城市,却上着不同阶级的学校;坐在同一个教室,却享受着天壤之别的待遇,同样的年龄有不了同样的梦,造孽肯定算你们一份。”
我举杯:“老鹰还是这么的愤世嫉俗,只是现在变成一个愤世嫉俗的诗人了,有进步!”
大伙儿干了一杯,我起身斟酒的空当,土匪拍着老鹰的肩膀笑道:“自从娶了媳妇更是变本加厉了,我们几个多多少少还庇佑在部队的余荫下,理想的梦没有被彻底惊醒。老鹰不一样,他要忘掉所有的曾经,本本分分地做一个平头百姓,为生活所趋难免世俗。”
“晕,土匪也能说出这么诗意的话?”
土匪耸肩:“证明大家都在变嘛。”
我想了一下,认真地对老鹰说:“头,你要是真的看不顺眼,我倒是有个想法,就看你敢不敢做了。”
“你又想搞毛啊?”老鹰警惕地看着我。
“你当校长,我把这块地方让给你。”
“噗!”老鹰刚刚灌进喉咙的酒,一下全喷到了我脸上。
我一边擦脸一边拿话激他:“你看你,一说正事你就疲软了,干脆参加愤青团吧,光说不干,算神马好汉?”
“狗屁,冲你这话我还真干了!”
“那好,喝完这顿酒你就开始张罗,什么时候张罗好了我立马撤人。”
“你是认真的?”
“废话,你以为我涮你玩儿啊?今天不妨跟你交个底,打从第一次进这个校门我就有这想法了,可惜我不是那块料,也就没敢付诸行动。你要是愿意当这个出头鸟,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嘛。”
“这事……我还得回头跟她商量商量,毕竟是办学校,不是光凭胆子大就能搞成。”
我直接抓起一瓶二锅头:“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过时不候。来,兄弟们干杯,还是老话,撑死的是英雄,醉死的是狗熊。”
“靠,又彪了。”
……
下午四点多,酒足饭饱的几个野人散伙回家,老酒和汪皓开车将他们拉走。
我枕在肖阳的腿上,疼地直哼哼……
“娘子,慢点,慢点,嘶……”
肖阳心疼的直摇头:“这帮家伙下手忒狠了,把我家相公打得跟菠萝似的。”
“我这还算轻的,刘兴海已经变成榴莲了,全是内伤……嘶,就这样,多按几下,好、好舒服!”
“行了,快起来吧,露丝还在外面干巴巴地等着你呢。要我说实在不行咱就收了她吧,每次看到那双蓝汪汪的眼睛我就心软,再这样下去她不崩溃我也要崩溃了。”
“你……你不会又手痒了吧?每次想揍我都找这么个烂借口。我跟你说,我是绝对不会上当的。”
“我跟你说真的呢,好吧,既然你不收,那我收了她。”
“娘子,你别乱来。咱们这帮家伙都是异类,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不容易受伤,可是露丝和咱们的想法不一样,她要的是那种专一而痴狂的男女之爱,是全部的占有,这种爱我真的给不了她。找个机会你代我跟她说清楚,不要耽误了人家,她是个好姑娘。”
肖阳自嘲一笑:“宝贝,咱们是不是太懦弱了?要是从一开始你就只认识我一个,或者你有了倩倩后我和肖笑从来没有出现过,事情会不会比现在简单的多?”
我苦笑:“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即使从头再来一次,你们还是会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