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费了好大劲,才将小雪腿弯处的蚊须针给拔出来,柳心心问道:“夏剑,是不是因为这根小针,所以小雪才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点点头,毫无疑问就是这根针的缘故,下手之人用射器之类的工具,几米远或是十几米远就可以射中目标,不用猜想也知道是知夏派人所为了。
知夏答应我不会杀害小雪,所以便用了这种歹毒的招数,如果我没有现这根蚊须针,就算我再怎么聪明绝顶,也想不到会是知夏暗中使坏了。
这死妮子一方面在我面前冒充贤良淑德好妻子,一方面又派人暗中行动,果然歹毒至极,甚至比玉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后,我叮嘱柳心心照顾好小雪,便随即离开了,我要问知夏要解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可不敢耽误,倘若这次小雪死了,我断然不会放过知夏的。
回到市委大院,玉姐的住处,在她卧室门前,我伫足了良久,却一直不敢敲门,今晚是大年夜,此刻又是夜深人静,我若冒冒失失打扰市长休息,她一怒之下,会不会株我九族啊!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最主要的是我打心底就惧怕这个老狐狸,从开始被她包养的那天,就注定了对她的畏惧,所以养成了恶性循环的坏习惯。
最终我都没有敲响玉姐的卧室门,于是悻悻然回到自己房间,再次给柳心心打电话,告诉她不要着急,并向她保证会尽快寻到解药拯救小雪。
通话结束后,我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我在考虑该如何向知夏开口?如果直接问她索要解药,她会给吗?她会承认这件事是她做的吗?倘若她矢口否认,那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思想陷入到混沌之中,一时之间,我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后来房门被推开了,但见知夏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她亲昵地说:“老公,我来陪你了,你怎么还没睡啊?是不是没有我,你也睡不着啊!我也是,在你身边睡惯了,忽然睡在老妈身边,根本睡不着。”
我没有理她,房间的灯没有开,她看不清我仇恨的目光,然后她来到我身边,从后面抱住了我,开始撒娇道:“老公,我们睡觉去吧!已经是新年了,我们是不是该有个幸福的开始啊?”
说话间,她拥抱我的手慢慢下滑,有一只手不安分地摸索到我敏感的部位,我却毫无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手再也触摸不了我的生理兴奋了。
我依然保持沉默,其实我的思绪根本不在这里,我决定先探探她的口风,于是我说:“那个……那个叫小雪的女孩,已经死了,听说她是得了什么癫狂症,然后绝食而亡的。”
“是吗?”知夏很淡定地问道。
我悲戚道:“她死就死吧!反正活着也是痛苦,也许死了,对她也是一种解脱,我其实也不想活了,我预感到自己也会像她一样得了什么癫狂症,然后莫名其妙地死掉,如果我死了,你就再找个人嫁了吧!”
听说我要死,知夏惶急道:“老公,你快别瞎说了,活的好好的,干嘛死啊!你不会莫名其妙死掉的,那女人也不是,她是被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