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小琳对女孩产生别样情怀,突然有了想向她倾述的冲动。于是,他在接下便一拖拉子说了许多,如同老朋友一样,掏心掏肺的很是投缘。女孩见状,眼圈儿有点红润,反倒令小琳不知究竟是怎么了。女孩用带有哭腔说道,她跟夏可慰的确不是真正的男女朋友关系,只是在一起交往的普通朋友关系,相互间清澈得犹如一汪池水。夏可慰呢,是个没有多少责任心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浪荡公子,他俩认识很偶然,认识之后便有了交往。然而,夏可慰呢,可不是这么想的,同她交往是有目的性的,那天晚上就是要把她带到一个地方去,是要占有她的。女孩说,其实,她是知道夏可慰的用心的,但是呢,她有自己的想法,什么想法呢?女孩反问小琳道,我问你,当一个男人夜晚把一个女孩带往夜幕中时,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你说一说看。女孩说着,盯着小琳一眨不眨。
这还用问嘛,除了想干那事儿还能干什么嘛?但是,小琳实在说不出口,怎么可能跟这个女孩子说出男人有这样的想法呢,可是,不回答又不行,因为,女孩紧盯着自己呢。于是,他说,最想跟女孩子亲热了。
女孩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抢着说道,这就对了,哼,天下男人是一个货色。
小琳见她是这个德性,有点没好气地说道,呵,看你高兴成那样,德性,难怪路上车子开得跟飞似的,就不考虑那之后将会是怎样的后果吗?小琳忽然视女孩是多年的好朋友似的,语气中带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来。
谈到这里,显然,这不是自己要找的方向,他开始琢磨下一个目标,究竟是谁呢?除了这个女孩,最有可能的是谁呢?还别说,从他的脑海中真是想不出另外还有什么人。难道说,是夏可慰嘛?是他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他对女孩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女孩把头摇得跟货郎鼓似的,连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要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会不懂嘛,怎么会自己砸了自己的后路的。小琳听她这么一说,想想也是有道理的。这不是一般可有可无的事情,若是这事情一旦暴露了,这不是一点钱的事情,那么一大笔费用得自己掏腰包的。这还是小事,更关键的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不仅是他自己要承担法律责任,还会连累更多人。这么一想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琳真是想得头痛,那边跟张可华立了军令状,这边一点头绪没有,这一下子究竟如何是好呢?
有道是,急中生智嘛,忽然间,他联想到另一种可能性来,即,夏可慰的变数。这是什么意思呢?虽然说他不会直接把事情说出去,但会不会在跟相关人的交流中透露这方面消息,之后,相关人把这件事情说了出去呢,比如,他姐姐夏可欣。作为姐姐,不可能不关心弟弟这么大的事情,作为弟弟也不可能完全避开姐姐不交心的,如此,便存在风险的可能性,若是通过诸如这一类的渠道把这件事情传了出去,正好被居心叵测的人听见了并从中作梗的话,不是同样会有后患嘛!
顺着这个思路,他首先怀疑的人,就是夏可欣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在无间将这段秘密传了出去,酿成今天的麻烦了呢,还别说,他越想越觉着这种可能是有的。
接下来,他便把重点转到这上面来。
小琳不是太熟悉夏可欣,自是无法直接沟通,似乎一下子进入了死胡同。那儿却跟张可华立下了军令状,不搞清楚究竟誓不罢休,如此如何是好呢?他急得在办公室里跺脚,却硬是没有招法,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初大包大揽,不知天高地厚。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失去意义了,想出招法来才是根本。
迫不得已,他把夏可慰传了来,打算当面责问一番再说。
夏可慰见到他便是一通点头哈腰,他自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当然,对这个男人,他也有那么点责备的心理,帮了他这么大的忙,没有什么表示,不厚道。当然,他也不是刻意在乎表示,只是通过这件事情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种不好的印象,不是说,不知感恩的人不值得交往嘛。当再次见到他时,便是一脸阴沉来。
然而,夏可慰一点不在乎,依然是点头哈腰一副奴才相。不喜欢归不喜欢,还是要解决实际问题的,于是,接下来,他便在琢磨怎样开kǒu_jiāo涉这件事情。并且,这件事情显然不可以抱有负面情绪,否则,无法有效沟通下去。渐渐地,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下来。
夏可慰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嗫嚅地说道,那件事情真是太感谢你了,若不是你帮忙,我可慒圈儿了,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姐说了,要我不可以忘记你这个大恩,要知恩图报,别……
小琳突然一挥手示意他停下来,问,你姐,你是说你姐夏可欣知道这件事情,你告诉了她,对吗?
夏可慰一楞,同时点了点头,轻轻地说道,是啊,她是知道的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嘛?
小琳没有吱声,满脸流露愁容来。
夏可慰更是着急,继续催促着问道,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嘛?
“你知恩图报,对吗?”忽然,小琳用怪怪的语气问道。
夏可慰再次点了点头,同时,用不解的目光盯着他,似乎要捕捉他脸上的点滴。
“那么,你干吗把这么敏感的事情到处传诵呢?闹腾得满城风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