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之乱,尚未平定,朝堂不可大乱,一切当徐徐图之,本初,今夜你们来府上,我当与尔等细说。”
外卿与党人再次会谋,也不知是何进的辩解,还是党人们自己现在还离不开何进的支持,或者两者都有,那夜双方又再次达成了共识,那袁绍已经划在何进帐下做事。
而朱魁,仿佛完成了他的使命似地,朝堂上一番指罪张让后,成了雒阳城中的闲人,党人们也不在关注与他。
这还要对亏了灵帝刘宏,听了那ri他对卢植、董卓、张让三人的论述,而且帮忙隐藏了一番,加上何进的配合,事情变是何进的退缩,刘宏的贪财,这才没让董卓、张让定罪,而朱魁则是彻底的完成了党人交给他的使命。
然这一切,张让明白,刘宏明白,他们不指出,是希望留着这个把柄,希望朱魁这个棋子,他ri可以有大用途。
退朝后,这一切的结束让朱魁心中大松了口气,朝堂的漩涡,实在不他这后台全无之人可以插手的,否则下一次死无全尸都不知晓。
这次纯属庆幸,意外卷入的漩涡,到让他给躲过去了。但是只要他未出这雒阳城,这朝堂漩涡的血水,总有一天泼在他身上。
郎官,西汉时本为宫廷的近侍。东汉以后,作为尚书的属官,之后随着尚书台的权利加大,侍郎ri渐重要,同光禄勋议郎一般,备帝王随时咨询,只是没有参与朝政之职,同时需要在尚书台司职。
“陛下,侍郎朱魁在外求见!”
此时,乃午后时分,一般刘宏午睡刚醒,心情一向不错,这是他从几个小黄门重金买来的消息。
“哦,宣他进来吧。”
“臣叩见陛下,陛下万福!”
“平身吧!”灵帝摆摆手,说着:“说吧,有何事要奏?”
“陛下还记得臣举荐一人之事?现在这人已经宫外等候。”
“哦,那也宣他进来吧!”说完,对着一旁的小黄门示意了一下,不一会,戏志才跟着小黄门进来。
“臣戏志才,参见吾皇陛下!”
“不必多礼!”刘宏看着眼前二十五青年,一股儒雅之气,心中有些喜爱,淡淡的说着:“卿家何方人士?师承何处?”
戏志才曾算将军帐下从事,自然也可以算是刘宏的臣子。
“臣乃颍川人士,之前就学与颍川书院,引太平道波才作乱,老师将书院关闭,这才遇上将军,得见天颜。”
“那你是荀爽的学生?”刘宏抬了抬眼,追问了一句。
“正是老师。”
“既是慈明先生弟子,自是才华之士,也跟朱卿家那般在尚书台任个侍郎吧。”刘宏笑呵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