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楚凤临玩味地笑，眼神却锐利如同刀刃上的锋芒。
她既然敢在水芜面前亮牌，就有绝不让她说出去的把握。
“你会吗？”
素手轻扬，电球立时分化成无数电丝，疾疾射向水芜！
“啊——”水芜失声惨叫，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无数电丝在经脉骨骼间乱窜。
楚凤歧惊愣地张着嘴，难道妖级的雷电之力就已经那么霸道了吗？
水芜虽然被电得死去活来，但是衣服和皮肤却没有一丝焦黑，可见这是只造成痛觉却不伤害身体的方法。
“如何，现在你还准备说出去吗？”楚凤临抽回电丝，懒懒绕在指尖把玩。
“不、不说了。”水芜哭丧着脸，怎么也不敢对上她的眼神。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实在不想再来第二次，太可怕了，三小~姐简直就是修罗。
“我问你，我娘亲服用的药是不是夫人派你放的毒药？”
虽然心里已经确定了答案，但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这……”水芜犹豫了，如果承认，会不会被迁怒，毕竟是她动的手。
楚凤临眼神一暗，电网再次罩上水芜，于是又是一通惨叫。
水芜痛哭流涕，一股脑地全招了：“我说，我全部都说。是夫人让我调的包，里面的确是毒药……奴婢是被迫的啊，三小~姐，怨不得奴婢……”
称呼的转换代表着水芜的示弱，不亏是能爬到大丫鬟位置的人，聪明，懂得审时度势。
“我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从今天起，把毒药和夫人的补药掉包，我要让她自食恶果。”
水芜呼吸一滞，更加疯狂地摇头：“饶了奴婢吧，奴婢是真的不敢。”
“那你给我娘投毒的时候就敢了？”
楚凤临厉声道，见她又要抬手，水芜抵不住心中的恐惧，妥协了：“我去，我去……”
先虚与委蛇了再说，出了这院子再找夫人做主，她心想。
话音刚落，吊着她的绳子应声而断，她落到了地上。
水芜想站起来，却发现四肢发软，根本没有半点力气，只能坐在草地上抽泣。
楚凤临走近她，扯着袖子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水芜还没缓过神来，就被钳住下巴，强行塞入什么东西，她想吐出来，情急下却反而把它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一把抓住楚凤临的手，眼神惊乱。
不会是毒药吧，难道三小~姐出尔反尔，想要杀人灭口。
任何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都淡定不起来，更别谈她只是个小小的丫鬟。
“哼，离我姐远点。”楚凤歧看不惯了，拂开她的手，神色厌恶地把她掀了个更头。
不是不懂怜香惜玉，而是对这种恶女，向来没什么情面可谈。
“没什么，只是一丁点‘轰！’地一下就会炸开的雷电之力哦。”
楚凤临邪恶地眨了眨眼，水芜这点小心思她早就看破了，又怎么可能让她称心如意。
成功欣赏到水芜由于惊恐而不断抖动的唇，她又缓缓地道出下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