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哀嚎一声。
入夜,吴村一片黑暗。乾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数数也不知几日了、吴村中发生一连串怪事,自己一天也没睡安稳过。
他悔的肠子都青了,巴不得当初没有选择来这待着,现在没准已经躺在汴京的软榻上美美睡去了。
屋子里炭火少了,乾清只得裹紧了被子。三个女子、三个男子同屋以便取暖,而厢泉说与吴白商量事情,此时还不回来。
易厢泉也真是,跟小孩商量,也不跟自己商量——
乾清一个咕噜爬起来。吴白十几岁,年纪小,人又呆呆傻傻,但是实际上却是很明事理的。厢泉不知道与吴白商量什么。
乾清觉得他们这样瞒着自己,真是过分之极。
跟厢泉说什么十年好友,全是白搭。
他披了衣服就出来,远见吴白的屋子里亮灯,便悄悄凑了过去偷听。透过窗缝可见二人对桌坐着,吴白满目愁容。而厢泉抿着茶,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只剩三日,我们必须找到出村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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