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嗯、、、嘿嘿嘿”卢铁山猛然发现这还是众人围观之下,连忙把自己那只手从央珠穹玛的裤底收了回来,然后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几声,顺势就把央珠穹玛一松,却不想那央珠正被卢铁山挑逗的qing动,身子一落地,直把那被卢铁山打的红肿的大屁股又震的生疼,于是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操,哭个球,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只知道哭。不要以为你有多大委屈,如不是老子,你们金山部的所有人都被人家给卖了还不晓得、、、、妈的,典型的胸大无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被老子救醒了还敢打老子、、、、实话告诉你,老子卢铁山自从长这么大还没被什么人抽过脸,你个小娘皮竟然开了这个浑,真他妈浑帐王八蛋。另不相信,老子打你一巴掌,那可是救你,不信,你就看,老了再打一个试试、、、咦,怎么没了。我操,怎么都和老子过不去、、、哭,你还好,别哭了,再哭老子又要打你屁股”
所谓一物降一物,丝毫都不怜香的卢大寨主,自是把央珠穹玛这个草原上的小野马给驯的服服帖帖的。
“你打,给你打,呜呜呜,你打死我好了。”央珠没敢再哭的那么凶,只是低声在那里拉泪。
“好了,即然人都醒了过来,大家干紧收一下,咱们准备赶路。”卢铁山高声的叫道。在这儿呆了三四天,好东西都搜刮的差不多了,再不走,可能就有鬼找上们来。那伊斯那提教,久久不见回音,恐怕过不了几天就会再派人来看情况的,还是早走为妙。
这次收获的马匹良多,如是按人平分下来,一人就能分个三四匹,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所有的马匹,自是卢铁山的,他还想着回山后,用这些布鲁克草原上的良种马自己俘获的那几匹高头大马配配种种,搞出此优良马种来,让自己能建立一支数万人的骑兵呢。
骑着马区,赶着牛羊,驾着大车,驮着帐篷,老人和孩子,整个队伍又开始上路了。顺手牵羊,座收渔利发了一大笔横财的卢铁山骑着匹大黑马哼着不入流的小调在前走着,他的身边,跟着的是伊莉丝和梅恩那老头,后面则跟着帕桑阿图尔。央珠穹玛还是生气,骑着匹半大的白马落后了少许、、、、
牧群在继续跟着车队缓缓前行,几十辆大车,数百骑兵跟在这支走兽大军后面,赶牧群的人手拿皮鞭在牧群中走来走去,维持着固定好的次序,而由孩子们组成的轻骑兵队在两侧巡逻。那研究了一辈子魔法的梅恩老头,自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世成,连声赞美这庞大的军队的秩序。当然,种类不同的牲口不能在一起行走,因为牛和羊总不能和睦相处。凡是羊走过的地方,牛绝不愿在那里吃草。所以必须让牛先行,把它们分成两营作先锋;接着是五个团的羊,由数十个人指挥;最后是一个连的马作后卫。由于带走了金山落所有的牧蓄,所以长长的队伍看上去更向是一支兽类大军。而且,这支兽军的“领导”并是人,而是牛,牛是聪明的“首领”,全体牲畜都拥护它们。它们十分庄严地在前挺进,本能地选择好路,深信有权力享受别人的另眼看待。因此人们也十分拉拢它们。它们要停,随它们停好了;如果歇一下之后,它们不发动身信号,你想法子叫它们走也不成的。
当然,这样庞大的牛羊队伍,自然是要有经验的牧人管理才行,指往卢铁山,那只有等着他气极了把那些乱跑的牛羊捉住杀了吃肉。所以,在杀了数百只羊后,总算有了自知的卢大寨主终于把兽军的指挥权交给巴尔霍特部的老牧人,巴桑老爹。而且还有个正式的不得了的名字“牧守”。
倒底是经验丰富的老牧人,一路上,卢铁山跟着巴桑老爹,倒是又学了不少东西。按着老头的说法,只要这支大军在平原走,一切不成问题。牲畜白天在沿路吃草,在小沟里喝水,夜时睡觉,狗一叫,全体马上集合起来,都很听话。但是到了大森林里,穿过那些树木草丛,困难就多。这时,牧畜混杂起来,或者跑散了,要费好长时间整顿好秩序。万一不幸,一个首领走失,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它找回来,否则它们就有溃散的危险。万一天下大雨,更糟糕,懒的牲畜不肯前进,要是遇到大风暴,牲畜吓得发狂,整个牧群纷纷乱窜。
然而,他们这支庞大的队伍,一路行来,顺着阴山的河谷从北向南,进入冒顿大草原,由于“牧守”巴桑老爹的机智和勇敢,居然克服了这些困难。
不过,就是行军速度太慢了点,不过,卢大寨主舍不得扔下他到手的几十头牛羊的情况,也便自谓安慰的说着,反正已经这长时间没回山了,现在早一天晚一天不都是一样。于是,就这样,他们往前走,一公里一公里地挪动着,把许多平原、树林、山丘都抛到后面去了。但是,除了机智、勇敢以外,还需要一种更高贵的品质,就是耐性——这种耐性过河时特别需要。一到河边,“牧守”巴桑老爹就会发愁,不是河水太深渡不过去,大草原一马平川,一般来说,没有太深的河流,就是有,也必定能在它的上游找到可以渡过的地方。而是牧畜不肯过。牛一嗅到水,就往回跑。羊也不能下水,到处乱窜。等到夜里,把公羊硬拖下河,母羊不愿意跟,也不成。让它们喝水熟悉一下环境,它们宁肯不喝水,尽管小羊咩咩叫,“母亲”依然不动。这样有时会耽搁个大半天。“牧守”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