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后者。
当陌夕松开嘴里，皓齿间浸沾红色鲜血，眼睛里愤怒发狠地瞪他。
他一个俯身，四唇相触，手扣着她的脑袋，舌尖轻轻着她唇瓣溢流沾的鲜血，席卷般地舔干净，再一路啃舔辗转到微微颤栗，拼命躲闪的艳红樱桃上，吮︱吸地啃着她的下唇瓣，边啃边咬，双唇覆在她的唇上
不停地吮︱吸，不停地反复擢吸…夺取着她的空气…
一点一点，一丝一丝地撬开她的唇启，钻了进去….不去追逐那躲闭的粉舌，而是，将舌尖蛮力地扫卷着她的上下齿间…齿鄂间的每一地方。
鲜血的味道扫到自己的味蕾上血腥的血味，他不停地舔着
她沾血，那么，他便在后面给她清理血场！
他的血，沿着手臂，悄悄地流淌过扣住她脑袋的手，打湿在她的凌乱长发中。
终于，她的眼睛缓缓地闭了上去。
一滴泪，从左眼溢出眼角，划过苍白而逞强的脸颊，滴嗒…从侧颏儿边缘，滴嗒到那紧实手臂上。
传说….
右眼落出眼泪，是幸福之泪。
左眼划溢泪珠，是哀伤之泪。
他停滞一秒，离开她的唇瓣，俊俏脸颊间，仅仅是几厘米之尺，深邃眼神盯着着那滴左角眼泪划过的那段泪痕，衬在白皙肌肤下，灼灼晶莹闪亮。
他看不到那紧闭双眼下藏着的哀伤与悲凉。
凝视半天，却等不到下一滴眼泪的到来！
这么逞强，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压抑住那痛哭，随时奔涌而出的泪水？
这么逞强，就算伤心，终究不让自己看到！
内心拌着凌乱的情愫轻轻刺骨的轻疼，看着浅昂着的脑袋，肿红的小嘴只是机器地微启轻开，却仍是一动不动。
苏生哄着她，“那些都不要了，我给你…从今以后，我给你全新的！”
“不要去想了…！我不允许！！”
我要你的所有，所有的一切，只能是我！
为此，付出这些，我不在乎！
静静默默伫立的另一头，收起平时所有的戏谑，手里的拳头紧了又握，修剪良好的平指甲。
却生生地割进手心里，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