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到我们自己能生产稳定的5纳米我就知足了。”
“哈哈，金陵圆晶厂现在好像就能。7纳米和5纳米的订单听说已经接了。你研究人家也不会停下来等你！我们需要的是台积电那样三十年默默耕耘的掌舵人和研发团队。唐玄生那边不就在香江高薪招聘芯片人才？偏偏还短视让京城少了一家圆晶厂！”
“你那个得意门生现在不是就执掌金陵圆晶厂，不是还有博士后站吗？一点成果都没有？”
“说起这个我就有气！一个博士后站，整天就在那里分析催化剂！结果我去的时候正好给唐玄生群嘲了一顿。以后他们的团队算是条件最差的了，拿着比我还好的实验室，什么都不愁，结果就知道要人家免费提供催化剂！人家没撵走你都是好的！还一个个不服气的样子，我的脸都要丢光了。现在那边实验室要开几个研发团队，优胜劣汰。我看悬！”
“海外实验室也没有任何有进展的。问题是，暗网的这个ad是怎么研制出催化剂的？难道说这个根本没法在实验室生产出来？”
“总之暗网这个出售和拍卖，一定要买一些回来研究一下。以后份额越来越少，暗网这个虽然每次不多，但蚂蚁吞象，集聚起来就足以支持一家圆晶厂了！没想到科技发展到今天，制约的就是催化剂了。”
“你们可能想不到，金陵圆晶厂的光刻机是有复杂密码解锁的。就像是电脑绣花机出租那样，时间到了不解锁就直接锁死。而且金陵这个更复杂，是一种倒计时三十天程序，直接写进内核了。我问过唐玄生自己家的为何要这么做，他说所有卖出去的光刻机也是这样，只是会联网自动三十天解锁一次。这样一是应对荷兰公司的专利质疑，二是他们后续一体封装技术这样做可以最高程度保密。防止海外商业盗取。还说上次无线充电就是因为这个被盗却没有办法，现在都在核心代码写入了锁定程序。”
“就是说几百亿的固定资产给你也没有用？三十天不解锁就是一堆废铜烂铁？还真是厉害，不愧是打败老美黑客的人！”
不是没有人提议过在圆晶厂上市的时候必须有国有股。
现在的沪深上市公司在某个几年你会发现几乎所有上市的公司都有国有股，很有意思的特色。
现在这个情况是没有了，或者说即使有也是某些特殊原因。
甚至圆晶厂引入李芳子这个董事都有很多的质疑。但圆晶厂本身就是唐玄生的公司。哪怕未来股权全交给关子清，说白了没有催化剂也是白搭。那些光刻机更是一旦锁定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没有人有信心说能解锁什么的。许多大公司曾经的机器买了进来一旦出现故障都要花巨资请人家来修理维护的例子不胜枚举。
都有制约的手段，而且还特别有效。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真的可以避免公司在做大之后的滑铁卢。
许多公司很小的时候特别是高科技公司，计算机领域，团队都齐心协力，简直就是要做民族英雄的那一种。
但真的等做大上市了，涉及的股份都是用亿做单位的时候，往往就是一次危机。所谓的情怀许诺都是画饼充饥，远没有契约和制约来的靠谱。
唐玄生不是不相信关子清，但主动说出这些就是不希望以后圆晶厂成为庞然大物时因为高层反目而四分五裂。
哪怕是香江圆晶厂，唐玄生依然是如此。
香江作为暗网催化剂快递柜的事情唐玄生告诉了董诗云，但没有和她说暗网的事情。仅仅是一个取货地点。
甚至公司也和她毫无关系，是安迪的一个小国身份注册的海外公司。
因为这个会很安全，本身就是没有任何资金往来的。而且以后就是香江圆晶厂的催化剂唐玄生都打算用这个渠道供给。
看起来是多了一个环节，但却可以把催化剂和圆晶厂分开来。免得给公司一种催化剂不限量的错觉。
不然的话，以后用了多少就会是一笔糊涂账。因为开始的时候不正规，等账目混乱的时候就会付出阵痛的代价。
以后哪怕是任何公司要催化剂，都需要先付款再提货。至于这个钱款后面返还多少是另外一回事。那个反正是在唐玄生手里，左手换右手而已。
不然以后圆晶厂面临融资扩股上市的时候，催化剂算是什么？固定资产还是白送利润？
早早的分割，让自己旗下的公司也明白，催化剂不是从天而降的免费赠送。哪怕是报价下降，和这个也是两码事。
现在圆晶厂安迪挂了个ceo的虚名，其实独立管理团队招聘来之后，安迪已经说过几次他最多是过度职务。
唐玄生干脆让他和火焰成立了技术部，唐玄生直管，安迪总监，火焰副总监。工作地点就是小别墅，当然办公大楼也有个技术部，但最多是个摆设。
也没有下属。本身就是挂名。
借着这个机会唐玄生干脆召开了个高层会议，财务总监，法务总监，各部门都参加。任命了新的ceo和一些职位，以及各自职责和分管。
也趁机说了催化剂的事情。从下月一号开始，催化剂将会不再免费供应，而是严格管控。需要按照浮动价格购买，单独列账。包括实验室需要的催化剂也是如此，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