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景不客气的说道,“那是因为挣的还不够多,什么时候看着钱没感觉了,那时候你就能舍得了!”
“你说的话真有道理,”姜嘉丽夸赞道,“看来我还是该使劲挣钱,争取早日看到钱没感觉。”
“最近我打算做个项目,找一些学习成绩特别好,但是家庭比较困难的学生资助一下,你要不要赞助几个?”
“你已经开始做了啊。”姜嘉丽惊讶的说道。
“有这个打算,但是还没有开始。是顾明远有这些想法的,我觉得还是要系统一下,想来想去资助学生是最简单的,也是最有意义的。”
有时候对于穷人家的孩子来说,学习是改变命运最直接的途径!
“春景,”姜嘉丽的声音有些严肃,“你真让我刮目相看。”
唐春景笑了,“难道不是一直都刮目相看的?”
“少自恋了,好不好!”
“呵呵……上车了,我送你回家。”
姜嘉丽站在汽车的副驾驶旁边,一边开了车门钻了进去,一边说道,“什么时候我才能买上汽车啊?”
唐春景也坐进了车里面,建议道,“你还是先别买轿车了,买个实用的最要紧了。”
姜嘉丽没劲的说道,“和你说话真是没趣,幻想一下都不行!”
“有什么好幻想的,将来都会有的。”唐春景说着发动了汽车,“坐好了,走了啊。”
将来都会有的……
姜嘉丽轻叹一口气,说的容易,做起来好难。
放下姜嘉丽,唐春景调转车头回家。
已经入了腊月,天寒地冻,晚上大街上基本上没有了行人,安静的让人的心绪也平静的很。
包一直放在自己的腿上,里面有三万块钱的现金,放在膝盖上沉甸甸的压的腿还挺沉。
估摸着嘉丽的工厂今年也有一二十万的利润,虽然不是太多,但与普通的老百姓相比,已经是可望不可及的日子了。但是起点不一样,周围的环境不一样,所以大家的心理状态也不一样。
不过,不管怎么说,嘉丽如今的状态,也算是熬出来了。
只是郭江河到底是因为什么调动?
回了家,门上一把铁将军,顾明远还没有回来。
唐春景就着里摸出钥匙开了大门,进去之后便打开了大门上的灯,免得顾明远回来摸黑。
一整天家里都没有人在,炉子早灭了,屋里冷呼呼的。唐春景将包放好,开始生炉子,烧水,等炉子燃起来,炉子上的水少烧的滋滋的响,屋里也才有了暖意。
她这才坐在沙发上将包打开,将钱掏出来,五十元的面额,全是新票,一叠一叠的平铺开来,占了大半个沙发。
顾明远推门进来,便看到唐春景正拿着钱数钱。
“回来了?”唐春景合上了手上的票子,又重新敛在一起,拿出一万块钱来,单独放着,剩下的两万装了起来。
“怎么取这么多现金?”顾明远将包放下,去炉子边烤火,又道,“帮我倒杯水吧。”
“嘉丽给的厂房的租金。”唐春景说着端起自己的杯子走过去,递给了顾明远,“正好能喝。”
顾明远接了过来。
唐春景又道,“我和嘉丽今天把合同签了,一年的租金两万。但是这次她给了三万,一万是多给的,两万她给财务入账,这一万,明日我给杜仲送两千,剩下的放你那里,你要用就用是了,这一万我们提前分红。”
顾明远喝了两口水,皱眉道,“你怎么多要她一万?”
“非要给,我若是不要,她就生气,只能拿着。”
顾明远默默的说道,“我用不了那么多钱,你先存着吧。”
自从进了屋之后,顾明远的眉心之间便一直在拧着,唐春景看着他的神色想起郭江河的事情,心道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顾明远才不高兴的,她试探的问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不高兴?”
顾明远端着杯子走到沙发跟前坐下,长腿一伸,后背靠在了靠枕上,慢慢的说道,“郭江河被降职了。”这件事,他倒是没想过要瞒着春景,只是她不问,自己也不想说。
唐春景惊讶的看向他,她还寻思着该怎么对他开口呢,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先说了。
顾明远的眼神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沉重,也很疲惫,“他手下的人工作出了纰漏,上面追究责任,他却把责任推到了郭江河的身上。毫无疑问的是陷害,可是郭江河却不知道得罪了谁。”
“不是自己做的,不承认就是了,为什么降职!”
“他是清算中心的主任,工作有了纰漏,首先就是自己没有实行好监管的责任,就算不承认是自己做的,但责任是没办法推脱的。郭江河自己要求降职,也算是以退为进。”
“这…….”唐春景皱起了眉头,很难想象郭江河那样的人被冤枉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他别调哪去了?”
“去了新宁县支行当行长!”
“新宁县!”唐春景惊讶的叫了出来,“到底是什么纰漏,竟然一降这么多!”
“资金汇划金额错误。”
“汇划错误是常有的事情,不至于被降职吧。”
顾明远苦笑,“下级单位说是上面想贪污,故意批了错误的金额。”
怪不得呢,唐春景心道,什么事情一旦涉及到贪污、受贿,那可就是大事了。
“这几天你就是因为这件事一直在跑?”
顾明远点点头,“其他人不方便出面,我是最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