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不错。”
看着床头那一脸不爽的粉发少女,宇文段露出一个富含深意的微笑,“你完全唱出了底层人民对统治阶级迫害的不满,唱出那些被压迫、被剥削的奴隶起来为真理而斗争的决心。”
“说这么多废话,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李皓炎冷哼了一声。
“意思是到了,但是意境没到。”双胞胎妹妹宇文段抬起头后,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因为这首歌最初应该是法语歌,如果你要完全读懂作者皮埃尔的所寄托的感情的话....”
“请在来一曲法语版的《国际歌》吧,少女。”
“.....”听到那极其不合理的请求后,一头黑线的粉发少女对眼前的宇文段眯了眯眼。
此时在李皓炎眼中,那对双胞胎姐妹的脑袋上好像长出两个黑色犄角。
“《国际歌》第二版为西班牙译文的。1899年被译成了挪威文,1901年出现了德文、英文、意大利文的《国际歌》,最后正式传入了俄国。”
“一二三四.....”另一头的姐姐宇文天掰起手指头低头算了起来,“唔...考虑到你的能力问题和智商问题,你在唱七遍中文版的《国际歌》意思意思就行了。你看哥哥我多照顾你。不行的话,妹妹你唱爱的供养也能凑合。”
同一时刻,被逼到极致的李皓炎终于还是没忍住内心深处的怒火。
“孙子们,你们要是再这么赛脸的话。”李皓炎粉发一甩后双拳合一,同时咬着牙恶狠狠的吼道,“小心我跟你俩绝交!”
“绝交?”双胞胎异口同声的吃惊的喊了出来。
“绝交,没听说的体位呢。”宇文天用特别的纯洁的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少女,装出一副惊吓不已的表情,“那是什么新花样吗?”
“它跟k交,和g交之间有什么特别联系吗?”后面的宇文段舔了舔自己那清纯可人的小嘴唇后,嘴中蹦出了几个与那宇文段那副给人感觉天真而单纯的纯情弱软少女的模样完全不符的词汇,“皓儿妹妹,看起来你懂一些特别的东西呢。”
“你们....”陷入词穷困境之中的李皓炎已经无法用汉词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恼怒了。
“竟然耗子你自己都说出这个意思的话,我们也不能不满足你了。”姐姐宇文天坏笑了起来。
“来,来快点‘绝交’我们吧。”
“不然.....我们可要‘绝交’你了。”
“行行行,我怕你们了。”少女摆了摆手后还是率先服软了。
李皓炎打掉一只冲着自己胸部伸过来的一只咸猪手后,整个人紧张得出一头冷汗,“哥几个别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不点都不好笑,真的。”
“妹纸别担心。”少女身后的妹妹宇文段来回搓着手很是温柔安慰这眼前那一脸的李皓炎,“一会我们会让你笑的特别满足。”
“笑得脸身体都会虚脱哦。”姐姐宇文天伸手捏了捏李皓炎那白嫩的脸蛋轻声道,但马上被眼前的粉毛给一巴掌打了回去。
“这两个娘们儿估计是是想算各种之前我吃她们豆腐的旧账了。”无言的少女看着那对恶魔般双胞胎咽了咽口水后,心里变得异常忐忑,“二个疯子啊我去。”
即使被两个如此靓丽可人的双胞胎围绕着自己,李皓炎心情还是沉重非常。
摸了摸自己的粉红刘海后,她先是脑补了一下三个女孩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香色满园情形。那貌似有些过于刺激的奇怪场面直接让少女变得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可就在李皓炎还没从那种刺激万分的场景回过之时,又一个迷之场景在美人脑海里不自主的上映了起来。
脑海中,那三个绝色少女变化成了三个光个腚的老爷们儿,虎背熊腰的三人扭在一起来回的亲热着。
眼前一黑后,李皓炎差点都都要把胃里的隔夜饭给吐了出来。
“给哥哥我滚开,两个死gay!”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李皓炎一脚一个把那对双胞胎姐妹给直接踢了开来。
“小皓,别害怕啊。”姐姐宇文天不死心的直接再次扑了上来,“喂,摸几下又不会少肉。”
“要摸去摸你妹妹的。”粉发少女一脸恶心状怒斥了一句,似乎整个人还沉浸于自己那恐怖的脑补中,“我怎么会认识你俩这种损色玩意儿?“
“她的跟我差不多,没意思。”宇文天有些不爽得喃喃道,“人长得还跟我一模一样,光看着都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同理。”
下一刻李皓炎在二人的拉扯下来回的挣扎了起来。这激烈的拉扯当中,少女头上的呆毛被搞的越来越多了。
“你妹啊,给我停手。”
“我愚蠢的妹妹啊,她叫你停手呢。”
“她是在骂你而已,跟我有半毛钱关系?”
李皓炎作为一个刚刚苏醒的虚弱无比的病号,怎么可能阻止得了那二个活力充沛且如同吃了枪药般的双胞胎姐妹。
只花了十几秒,她整个人再次被完全死死控制在了床头。
“算了。”剧烈挣扎的粉发少女突然间完全放弃了抵抗,只见她双眼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发呆,同时说话声变得越来越来小“爱怎么搞怎么搞,随你们喜欢。”
“嗯?”发现事情有些不对的宇文天停下手中的动作后,轻轻皱了皱,“还没开始呢,这人就坏掉了?”
“反正李皓炎这个男人在我醒过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李皓炎缓缓闭上眼睛,转过头不在说话,闷惨笑了一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