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窗外的一声爆响突然打断了柳菲菲的话,我也被吓了一跳。这时透过窗户,一阵五彩斑斓的光照耀在我看向窗户的脸上。
什么啊,谁会在大白天放烟花?我心里又疑惑又觉得不正常,可能是我最近经历的事情太五彩斑斓了,老天爷为庆祝我给我放的烟花吧。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动静,窗外的烟花也跟着此起彼伏。
“事情有些不对!”
柳菲菲惊疑了起来。我的心也跟着跳漏了一拍,因为我这段时间的经历告诉我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这时候我的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而柳菲菲已经打开了房间门跑了出去。
我还在想谁打我电话呢,我拿出来一瞧,是张明打来的。正在我疑惑的时候,房门外从楼下传来的动静声吓了我一跳,我隐约听到了一丝惨叫声。
我想都没想也跑到房门口,顺势接了张明的电话。
“快跑!”
张明的一声“快跑”几乎是咆哮着出来的。我的耳膜都要被震碎了,楼下和窗外的动静已经让我够头大了。
不过这也提醒着我,事情有变!
“张洛,快跑!”
我还没反应过来,柳菲菲就已经一头撞过来。
在被一头撞过来的柳菲菲扑倒的同时,我的余光瞥见了房门外一梭子子弹钉射在刚才柳菲菲所在的地板上,溅射起的木屑带着激起的灰尘四处飞射。
是枪!卧槽!这踏马的胆子也太踏马的大了吧,我的脑袋又陷入了短路。
还没来得及思考,我的后背就和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还好,柳菲菲不是很重,我也仰头没让自己的头部受伤。
“柳菲菲,你没事吧?”
一瞬间,我也忘记该叫菲姐了,称呼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楼下的枪手是冲着谁来的。看着我正趴在我身上一脸惊魂未定的柳菲菲,我似乎有了答案。
这是冲着崔成山来的!
“没事,先跟着我离开这地方。”
柳菲菲也不矫情,拽着我的手就想把我拉起来。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还在楼下的歹子,我连忙问道:“歹子呢?”
“歹子应该进了茶楼后仓了,我们出去到后仓开车走。”
这都是慌忙中做的决定,我想在这个生死存亡之际,没人能想到更好的方法了。对方不管是冲着谁来的了,既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要杀人灭口,现在只能跑路。
“怎么走?”
我起来后问道,二楼这房间这也没地方躲了啊。
柳菲菲看了眼窗户说道:“跳窗。”
说完她就从身旁的沙发上拿起抱枕还顺手扔给我一个,开了窗,一个跃身跳了下去。
不愧是跟着崔成山的女人,对方虽然是使用的枪支,但是也不见她现在怕的走不动路。见她不怕,我也便勇敢了起来,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说不怕的是假的,电视剧电影里面才可能出现的情节现在发生在我的身上,给谁都蒙。
我跑到窗户前,只见楼下的柳菲菲站在抱枕旁向着我眼神示意没事快走的信号。
这时楼下的动静基本上没了,对方的枪手上来不过几秒,甚至更短。
我头也没回,纵身一跃,将抱枕放在身前减少着陆时的冲击。
还没来得及回味跳窗的滋味,我便落地了。我顺势打了个滚,现在的我大脑极度充血,意识中只有逃命的命令下达。
我扭头看见无人的街道以及正在茶楼旁巷口探头的柳菲菲正在向我着急的招着手,我刚想起身跑过去,突然一个黑影眼前窜了出来。
“趴下!”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黑影压在了身下。
头重重地撞在了地上,一阵剧痛在我脑袋里炸了开来。
“你小子算踏马命好,只是多了个刀疤。”
朦胧中,熟悉的声音从我身上的黑影传了出来。
我努力辨认,这熟悉的墨镜,不是刚才的那个白眼男吗。
“快起来。”
白眼男拉着我就起来了。站起来我才感受到我的鼻梁一阵刺痛,手一摸全是血。
“那只是个皮外伤,没什么事。”
白眼男说完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西服,一脸轻松。
“你是谁?这什么情况?”一脑子雾水的我问道。
问完我回头看向茶楼,只透过玻璃就可以看见只见茶楼里面一片狼藉,茶楼门前还倒着个我认不出服饰的人,那人跪在地上,腰失去控制地向后仰,眼睛上插着把匕首,血还在向外溅射。
我的脊背一阵发凉,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他妈的下手直接就是死。
“我是谁你就问了。”
白眼男刚说完就一把推开我,仿佛是变戏法一样,从自己的西装袖口里变出一把匕首。一个甩手,手中的匕首就像脱了缰的野马直直地向着我刚才跳出来的窗口激射了出去,那匕首的速度快到只让我看到个残影。
回应匕首的是茶楼二楼窗户口pēn_shè出来的血迹。只见一个人半个身子瘫在窗外,双臂无力地下垂,血液顺着他的头部不断流下来。
这一切都是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情,想想我两次和死神擦肩而过,我不禁一阵后怕。
烟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的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我面前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是敌还是友。
白眼男甩甩手,似乎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这时候从茶楼旁的巷口柳菲菲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