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除灵风波过去,也大概有四五天了,这期间,众人也久违地享受了一下和平安宁的日子——克鲁泽回“”接受调查,而伊扎克他们则是完全失去了“大天使号”的踪迹,想不和平安宁也不行啊。
“不过大概,马上就又有仗要打了吧。”月白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厚重的太空服套在自己身上。
既然有时空观察者这种正体不明的奇葩生物……或许不能称为生物的存在,那么自己这方前路的艰难是可想而知的,毕竟,即使有这个不受因果律影响的科学侧管理者,“大天使号”也是《高达seed》这部动画中的主角舰,号称自己不沉让别人沉的“不沉之舰”啊!
以自己单薄的力量,是不可能改变一切的!
对于这一点,月白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过说起科学侧管理者……
月白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手机,或者说,科学侧管理局终端。
拨弄了两下,结果还是打不开。
——自从那天断电后,他就再也没打开过这玩意儿了,不仅联系不了“球球”,就连说好的手机功能都做不到了……除了当板砖,月白想不到这玩意儿还能有什么用。
叹了一口气。
算了,反正也没对这不靠谱的管理局报什么太大的期望。
他又把手机收回了怀里,穿好了太空服。
——他们已经到达了“尤尼乌斯7号”,现在正准备驾驶作业小艇去进行物资补给……也就是盗墓。
“为什么我也要去干这种事啊!?”他的旁边,一双鲜红的眸子正狠狠地瞪着他。
真·飞鸟对月白的行为非常不满。
自己可是扎夫特的红衣啊!在这艘敌舰上呆了那么久,看着那些穿着地球联合军制服的家伙们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已经够火大了。可是现在,面前这个家伙,竟然还要自己和他一起去“尤尼乌斯7号”补给!!
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啊!!?
“那你就一直在‘大天使号’上白吃白喝,什么事都不干,厚颜无耻地消耗着大家重要的物资?”月白瞥了他一眼。
于是某鸟果断败退。
——虽然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扎夫特的军人,是穿红衣的王牌机师,“大天使号”这些人都是敌人,自己消耗他们那些物资是天经地义,不仅不是坏事,还应该受到褒奖……但是做不到!
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可恶!”他低声骂了一句,还是老老实实地穿好了太空服,“我可是伤号啊。”
“你那点伤养了那么久也差不多了吧。”月白淡定地回道,一副剥削劳动人民的可恶地主模样。
“不会影响行动的……你上次踹那个秃头不是踹得很爽吗?”
真一时无语。
“说起来,你没有到过‘尤尼乌斯’吧。”月白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除了“”的追悼慰灵团,没有一个调整者会闲得蛋疼来这里“观光”。对身为调整者的他们而言,那个地方拥有特殊的意义。
不过真·飞鸟,作为在中立国奥布长大的调整者,对他们来这个所有“”人的伤心地进行“补给”的行为,虽然也会抗拒,但是他毕竟是受过正规教育的扎夫特军人,了解现在情势的他,虽然会愤怒于他们现在的所作所为,但不会像“”里那些疯狂激进派那样失去理智。
相反的,在接受后,尽管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也已经在承受范围内了。
这也是月白叫上他的原因之一。
——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残酷,然后好好思考一下什么叫生命吧,少年。
当然,以后碰到蓝波斯菊那群人渣后某鸟会有什么过激行为,这就不在月白的考虑范围内了。
……
格纳库中,众人正在做最后的准备。
这次的探索由于是采取民主的自由报名,所以来的人并不多,除开整备班的几位大叔之外,就只有基拉、穆、月白、真、芙蕾、某女装变态(“喂!杀了你哦!!真的会杀了你哦!!!”——by某紫发伪娘),以及除了塞依外的基拉的一干同学了。
月白扫了一眼不远处站在基拉身旁微笑的芙蕾,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昨天晚上……大概是晚上,芙蕾不顾塞依反对,自己申请,成为了和托尔他们一样的无军衔列兵,管理起了“大天使号”的后勤——不得不说,被鬼附身的芙蕾在这方面惊人的有能力,连那些军官中都没有一人可以与她相提并论——顺带的,或者说不出意外的,她还对塞依提出了分手的要求,原因是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心,她对塞依的感情只是对哥哥的感情,然后又附上了“对不起,你是个好人”、“是我配不上你”、“你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女孩”之类的超高杀伤力语句,将塞依轰得现在还窝在房间里没出来。
虽然对塞依的处境深表同情,但是月白对此也无能为力。而且比起他们之间的感情问题,月白更想弄明白的是这个“芙蕾”到底想干什么。
虽然艾莉说过附在她身上的是没有危害的善灵,而且这几天芙蕾的确也没有做出什么有害于大家的事情——把塞依打击得出不了房间不算——相反的,她甚至还把“大天使号”的后勤打理的井井有条,连那些难民的安抚工作都是她做的。
但是月白还是对她无法完全放下心来,毕竟,月白可是知道她原有的表现应该是什么样的。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