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还真是力量大。”
姜凡咋舌，他已经拼尽全力了，即便如此，他的气势还是被压了下来，仅仅够自保。
这还是这些气势不相容，交杂之下消失大半的情况下。
如果真的几十个人的气势都完美融合在一起，恐怕就是职业9段棋手也顶不住吧。
落下一子，姜凡刚想站起，忽然就感觉眼前发黑。
如今的所有的气势夹杂在一起，姜凡就好像每时每刻都身处于一个扭曲的世界中。
要不是姜凡本就神念强大，估计此时已经被逼疯了。
好不容易走过一段路程，当坐下的时候，姜凡已经大汗淋漓。
这种情况，简直平生仅见。
“这样下去，神识会不够用的。”
在这种沉重的压力下，姜凡已经无法落子，只能闭上眼睛，默念入静。
随着时间推移，周围声音和色彩都渐渐褪去。
姜凡看着神识空间最高处那轮仿佛圆月般的道种。
此时，神识空间中几乎凝成液体的银色气雾已经消散大半。
由此可见，为了顶住这种混杂的气势，银色气雾消耗很大。
即便如此，银色气雾还是以极快的速度消耗着，要是再不想办法，恐怕很快就会消耗干净。
那个时候，就是姜凡落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