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祭奠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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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染却一点也不记得，只有这些问句在脑海里不停地翻涌而来，就像波涛的海水快要将她淹没！
头好痛！
她用力地晃动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月光如水，白染小心地推开门，冷空气迎面吹来，她轻颤了一下，脑子却清醒了许多，她无法控制内心翻涌的思绪，就像一些禁锢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在慢慢复苏，那些爱恨情仇都太过激烈，激烈到她无法承受。
一方面，她很想知道一切究竟是什么回事；另一方面，她好怕，好怕自己会陷入那么可怕的情感。未知的一切对她来说，都充满了危险和恐惧。
她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朝院门外走。
过了今天晚上她就要离开这里了，或许，在这里的所有感觉都将消失，可她却又那么不舍，她总觉得在这个地方似乎曾经发生过什么，那是有关于她的过去。
有一天，她还会回到这里来吗？
正深思着，忽然看到街道前面有零星的火光，她好奇地走了过去，快要走近时又有些犹豫。只见一个老者蹲在路边，身旁放着一个小火盆，上面正在烧着东西，借着月光看清老者的背影，白染才松了口气。
“方爷爷？”她叫了一声。
老者回过头来，正是方爷爷。他的脸显得有些苍白，被火光一照，明明灭灭，眼神也有些空洞茫然，在傍晚的雾气中看起来有些恍惚。
他看到白染，慈祥一笑，冲她招招手。
白染走近蹲在他的身旁，一脸好奇地看着他。
“工地被封锁了，这件事是迟早会发生的，这个工地早就不该存在了。不过我想那些枉死的亡灵会谢谢你们的。”火光映着方爷爷的脸，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沟沟壑壑，只是那种皮肤中泛出的灰色却无法被火光掩饰，白染靠得他很近，不由得感觉到一丝寒意，但那种感觉并不是很明显。
“方爷爷，那里以前还发生过什么事吗？”白染心中的疑虑更重，她想，或许方爷爷从以前的人口中能听到一些关于她想知道的事情。
“哎……”方爷爷深深地看了白染一眼，垂下了头，一张一张地往火盆里扔着纸钱，半晌，他才有些沉痛地说，“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不通。很多事情总是要到最后才能知道结果，现在想再多也是无益，可怜的孩子，你的命运早已经注定，能不能改写，已经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
白染想着方爷爷的话，只觉得深奥。
她听不懂，但也明白方爷爷是一片好心，虽然她不知道方爷爷究竟是什么人，知道一些什么，但她知道他在安慰自己，只有点点头。
“对了，方爷爷，那天之后我都没见过张阿姨，就是那天在工地上背着孩子的那位，你知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白染的声音略有些哀伤，她不知道张阿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刚子的死讯，她一定悲痛欲绝啊！
“张秀梅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