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睿琳愣了愣,她原本还以为,颜霁珩要为下午那个吻进行一番解释,甚至对她表白呢。Ω.』m
没想到……
又猜错了,又自作多情了。
她有些黯然失色,耷拉着脑袋,把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抵在一起,无意识地相互这些话的时候,颜霁珩的表情明显是充满失落的。
战睿琳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这样的表情,任何时候,颜霁珩都不会流露出脆弱,大多数情况下,他甚至总是没什么特殊表情的,任谁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是两码事。”
她无奈地轻轻开口。
“在我就是一码事。而且,你扪心自问,在听到我刚才说的那些话以后,你真的不害怕,不厌恶吗?有人说,犯罪是有基因的,罪恶的血液会一直流在血管里。我不知道这句话对不对,也许等我死的时候,我才能给出一个回答。”
颜霁珩说完,推门就走。
“颜哥哥!”
战睿琳见他掉头就走,也急了,顾不得去思考太多,下意识地就追了上去。
小腹忽然一阵坠痛,她只好停下来,按着肚子,眼睁睁地上了车,也离开了。
“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一把抓起个清楚。
可一想到他们出去过二人世界了,做女儿的贸然去打扰,本来就不好,要是再提到这些二十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就更不应该了。
所以,左思右想,战睿琳还是把手机给放了下来。
她行尸走肉一般地过了个周日,随便点了外卖,披头散地在家天的电影,脑子却频频走神,经常是着就去想别的事情了,迷迷糊糊地过了一整天。
等到周一早上,战睿琳到了公司,就连前台小姐都关切地问道:“战小姐,不舒服吗?”
她只好勉强一笑:“有点失眠,没有睡好。”
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战睿琳习惯性地向隔壁眼。
本以为乔念还没有来,没想到,不到九点钟,他已经坐在那里了。
她刚要把头缩回去,乔念已经现了。
“干嘛鬼鬼祟祟,躲在门口偷就算被我的美貌吸引住了,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用不着遮遮掩掩。”
乔念没好气地说道。
战睿琳顿时哭笑不得,只好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见过不矜持的,没见过像你这么不矜持的。谁偷,我还以为你没来,就随意瞥了一眼,没想到你已经到了。表现不错,新的一周从不迟到开始吧,坚持下去。”
她笑了笑,开口说道。
“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年纪轻轻,教训起我来倒是一套一套的,幸好没有外人,不然我的脸面往哪里摆?”
乔念佯怒着反问。
战睿琳笑吟吟地站在一旁,几眼,现他穿着周六那天买的西装,还搭配着胡雨梦挑的领带。
“呦,不错啊,这就穿起来了。”
他脸上有些尴尬,低咳两声:“买了不穿,摆着再说了,既然来公司了,当然要重视形象。”
战睿琳哼了哼,故意挖苦着乔念:“胡大美人给挑的领带,特别好吧?我劝你啊,千万别摘下来,白天系着,夜里系着,就是千万要注意,别一不小心当成一根上吊绳,把自己给勒死了!”
她一边说,还一边做了一个吐舌头的动作。
乔念不爱听了:“我说你怎么今天脾气那么大?行,你来大姨妈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刚说完,他又反应过来,打量着战睿琳,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喂,不对吧,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因为吃醋吧?就因为这条领带是胡雨梦帮我挑的,我系上了,所以你不高兴了,是不是?”
她又好气又好笑,吃醋?吃谁的醋?
吃醋是不假,但不是为了乔念。
见战睿琳不说话,乔念更加笃定自己猜对了。
他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战睿琳。
她被,有些生气:“喂,乔念,你少鬼头鬼脑地小心我让我大哥揍你!”
乔念笑了:“你哥的身手确实不错,不过揍我还是有难度,搞不好会和我打个平手。倒是那个姓颜的,确实是一个狠角色,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说真的,我还的确有一点惧。”
一听到他提到颜霁珩,战睿琳不说话了。
“你别提他了,我烦着呢。”
她不情愿地说道。
“他欺负你了?”
乔念一下子正色起来,担心地问道。
战睿琳白了他一眼:“你觉得可能吗?我虽然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长这么大,除了那种不要命的人敢打我的主意,其余的还真没有遇到过。”
这是实话,谁敢碰战家唯一的小公主一根汗毛,那真是活腻歪,嫌命长了。
也就是吴晓明那种脑子不清楚的,才会在太岁头上动土。
想想也是,乔念点头:“那是。我这不是害怕你受委屈嘛。”
战睿琳脸色稍缓,冲他点点头:“没事。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开会,在会议室见。”
公司的例会上,战睿琳提出了自己的设想。
“这两年,每年的春秋两季,都流行召开婚庆博览会,房交会,或者是土特产展销会,无论是哪一种,都能吸引到不少潜在的消费者。所以,我冒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我们也可以找到一个适合的场地,举办一场关于母婴亲子方面的博览会。当然了,邀请一些知名专家进行讲座,这只是噱头,真正的目的,其实还是推广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