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回王海造访,外国朋友
接到电话急急忙忙赶来的王海先仔细的勘察了病房的每一个角落,已他多年的刑侦经验也没发现蛛丝马迹,心底深处不由得佩服那行凶之人的能力。一无所获的他挥手将候在门外的法医叫进病房,让她做初步的尸检。
两名执勤的警员见头儿虎着脸,心下有些惶恐,必定她们留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被害人的人生安全的,出了这么大一个纰漏,还不知会受到如何的处分呢。
王海看着低头不语的两人,说道:“怎么,这一副模样是想寻求安慰吗?”
年龄稍大一点儿的警员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知道不说点什么是不行的,于是硬着头皮说道:“头儿,这件事的确是我们的疏忽,在凌晨三点之前我们都是依照规定每半个小时观察一下病房里的情景的,只是到了后面,感觉有点儿困,我就……我就擅自延长了时间,一个小时之后才……”
闻言,年亲一点儿的警员见他要将责任都归到他身上,于是出言打断道:“其实都是我的错,是我说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闭嘴。”王海瞪了两人一眼,接着说道:“又不是立功了,你们用不着往自己身上揽。”而于此同时,替谢韵做尸检的女法医在病房里唤道:“王对,请进来一下。”
“有什么发现吗?”王海立即丢下两人,转身进入病房问道。
女法医侧头看了看王海,随即视线重新回到谢韵的尸体上,说道:“她是直接被人用手掌捂住嘴窒息而死的,死亡时间初步判定为凌晨三点半至四点半之间。”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片刻,语带迟疑的接着说道:“行凶之人力量非常的大,单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还能控制住她的身体,而且我还怀疑被害人的手臂有骨裂的可能,这只能等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证实了。”
王海和其他人的视线纷纷都看向了谢韵的手臂,的确,仔细观察,她的手臂略有些向外扭曲,和正常人的手臂有所不同。
“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必须向上级汇报汇报,还要找某人再聊聊。”王海对不远处的副队长吩咐了一句后便大踏步的出了病房,从法医的话里他能猜到行凶之人一定是习武之人,不由自主的他便想到了叶诗斌,依照他的经验来看,要吗这个案子就是叶诗斌所为,而他高明就高明在明明都将他纳入了嫌疑人的范围,他却是反其道而行,以此迷惑众人;要吗就是令有其人,而那人却是想将之嫁祸于叶诗斌。这个问题王海直到到了叶诗斌的办公室也都没能想明白。
叶诗斌看着王海在汪秘书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向着他点了点头问道:“王队长,难道案情有了重大发现?”
王海走到办公桌前,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见他古井无波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你真不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的吗?”
“为了什么?还请王队长相告。”叶诗斌将身子往靠背上靠去,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王海不答却是反问道:“请问你昨晚在哪里?”
闻言,叶诗斌略显不悦,很不喜欢王海的这一副询问罪犯的口吻,故意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昨日从王大队长那里出来,我到医院去看了看谢韵,和她说了两句话就离开回到了这里,下午五点半从市委离开回到军区大院的家里,今天早晨七点左右出大院到这里,这就是我昨天的行程。”
听他如此说,王海便想开口问他有谁能证明时,叶诗斌如同知道他要问这个问题,于是并不等他开口,接着道:“回大院之前,汪秘书和市委的一些同志可以证明,而回到大院之后,大院的执勤武警和我家小院门口的勤务兵都可以证明,晚上我父母、阿姨,还有我妻子也都能证明我在凌晨七点之前都在家。”说完挑了挑眉,意思便是‘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从叶诗斌的这番话里,王海清楚自己这趟是白跑了,如此从容、如此清楚的说出整日行踪,还有那么多人能为他证明,初步可以排除谢韵的死和他有关,虽然领导有过吩咐,不论嫌疑人是谁都必须一查到底,但王海还算是一位正直的警察,所以他便不打算做过多的停留,淡淡的丢下“谢韵凌晨被杀。”的话后离开了叶诗斌的办公室。
听说谢韵被杀,叶诗斌愣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暗自庆幸昨晚有回军区大院,如若还是一个人在某处,那还真是有口说不清,即使能撇清,还不知要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呢。
汪秘书在送走王海之后便一直站在办公室里,见叶诗斌发愣也不敢出声说话,此刻见他看向自己,忙上前两步,将手中拿着的东西往办公桌上放,一边开口道:“老板,这是今天的报纸,上面有对你不利的报道。”
“哦!”叶诗斌伸手拿过报纸,随意的翻了翻,然后无所谓的说道:“言论自由嘛,只要不歪曲事实,他们发出一些疑问也无可厚非,一切都会真像大白的,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嘴里虽然这么说,但他心里还是有些烦躁,从整个事件来看,对手都是做了充分的准备的,而且计划是丝丝入扣,一副想要整死自己的架势。最令他头疼的是,看不清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在对付自己,这种等待对手出招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汪秘书暗自叹息,不清楚自己的老板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自从从伦敦回来之后便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如若这样继续下去,老板的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