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今日到底会花落谁家？”
“谁知道呢？这神秘的老板也不说到评判标准是什么，唉……谁知道她会选谁？”
“尽人事听天命吧，毕竟是大唐官方的人，应该不会太过胡扯，我等这些势力过硬的，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她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闲聊的同时，等待结果公布。
而在她们看来，卫生纸的店铺既然名为大唐纸业，那必然是与大唐官方有些联系的，而有官方背景的企业，一般都代表着可靠……想来应该不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才是？
听到这话，那些在大唐开办商铺多年，颇有经济实力和门路的人都笑了……
若真是如此……貌似，自己全然不虚啊！
经济实力？自己身为跨过大商，怕过谁？
至于门路……若是没门路，她们能走到这一步？
之前，她们都担心自己会不会晚了其她人一步，但现在看来，貌似……并非如此嘛？
魏国的‘外交官’也在，但她神色明显有些忧郁，显然这几日很是难熬，吃不好也睡不好。
魏启阁毕竟是魏国第一制盐大师，地位不低，技术也是独一无二，现在被‘天降正义’给干死了，她回去之后，只怕也是不好交代。
好在魏启阁的死因是‘天降正义’，她倒也不用太过与大唐方面纠缠，否则才真的是焦头烂额……
“来了！”
远处，有人晃晃悠悠前来，她们立刻翘首以盼。
“是他？”
“我擦，怎么是他？”
“不会吧？来买卫生纸的？还是路过？”
看见来人，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太自然，‘老chù_nǚ’更是满脸便秘表情，跟吃了翔一样难受……
来人竟然是林子凡！一个刚刚以制盐技术吊打各国，且将‘老chù_nǚ’生意整黄的男人！
哪怕林子凡是个女人，她们都不至于如此别扭，偏偏林子凡是个男人！尼玛一个男人，将她们吊打，传出去……真的不好听啊。
是以，她们全然不想与林子凡打交道，也不想跟他有半点联系，只能祈祷这货只是路过……
“哟呵？各位都在呢？这么早？”
然而，事情偏偏事与愿违，林子凡非凡没有路过，反而还极为热情的与她们打着招呼，甚至脸上的笑容都快凑成了一朵花……
紧接着，众人便眼睁睁看着林子凡打开了大唐纸业的大门，仿佛在告知她们，嗯哼，没错，接下来，我来安排你们……
“竟然真的是他？”
众人苦笑，‘老chù_nǚ’更是瞬间在心中骂娘：“你大娘的，别告诉我，大唐纸业也是他的产业？”
她被林子凡坑的太惨了，生产数万套内衣，成本费和员工费用，误工费，还要加上购买正版内衣的投入……
几乎相当于最近两年没挣钱！这让她难以接受，所以在得知卫生纸可以代理之后，才迫不及待想要成为代理商，但尼玛现在一看，大唐纸业也是林子凡管的？
她眼前一黑，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你特么这是阴魂不散啊！怎么特娘的哪儿都有你，我了个擦！
怕什么来什么，林子凡很快便表示，这大唐纸业，的确就是劳资的产物……
“诸位等久了吧？那本官也就不浪费时间了，接下来，叫到名字的人都走上前来，只要签下这份合同之后，便算是我大唐纸业的代理商了！”
林子凡晃了晃手中的一叠白花花的纸张，让众人无不侧目。
显然，林子凡又搞出了一种新的纸！看上去不是擦嘴，也不是擦沟子的卫生纸，而是……书写用纸？
这种纸，比那泛黄的纸看上去可好多了……
不少人双目微眯，开始思量，是否能将这种纸也代理过去。
随后，林子凡叫出一个个名字，但凡被叫道名字的人，全都满脸喜意上前，而剩下的人，却大多长吁短叹，表示无奈。
至于‘老chù_nǚ’……等人，代理权自然没她们的份！
经济实力？销售门路？她们的确很强，甚至足以吊打林子凡选的那些代理商……
但你们特么赚了大唐这么多黑心钱，还想成为代理商，用老子的卫生纸大赚特赚？想得美！
抱歉，我就是这样一个记仇的人，不服？你们特么来打我呀！前提是能打的过……
‘老chù_nǚ’等商人见状，情知没自己的份，也只能苦笑着离去。
乐极生悲？也算不上，只不过失望是肯定的……
毕竟，只要将卫生纸运回去，一箱就能净赚三四十两银子……这利润，实在高的有些可怕！
“来来来，签下合同……额……就是契约之后，咱们你们就是我手下的代理商了，以后，一切问题，以契约为准，所以你们先看清楚了~！”
林子凡招呼着众人，同时善意提醒。
众人闻言，也不敢大意，开始翻看合同，仔细研究。
林子凡见状，没有半点阻止的想法，甚至还笑眯眯示意她们仔细看……
呵呵呵，随便看，能看出毛病来算我输……
作为一个在现代世界经历过诸多合同洗礼，还经历过诸多隐藏条款、霸王条款、甚至是合同骗局的人所造出来的合同，若是能被这样一群古代的‘土老帽’找出问题来，那才是有鬼了！
果不其然，在看完合同之后，众人都惊了！
因为这合同看起来，对她们一点都不苛刻，甚至可以说是极为优待！却全然未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