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倒是林大人突然到访，可是有事求本尚书帮忙？”李尚书皮笑肉不笑：“什么事都好说，但……陛下所用的那种卫生棉……”
“你想都别想！”林子凡撇嘴：“找个安静地方，有事跟你商量。”
“哦？不是来找我帮忙的？浪费表情！”李尚书这没脸没皮的货面色瞬间一变，笑容也没了，翻脸比翻书还快！
林子凡也没意外，对这李尚书已经有了相当了解。随后李尚书带着前者来到书房，两人相对而坐。
“说吧，有啥事儿找我帮忙？我才不信你没事跑来找我聊天。”李尚书翘着二郎腿，不知道是不是跟女帝学的，她在家也穿着一袭长裙，同样小腿若隐若现。
但这货没有***，还是穿着‘秋裤’，所以只能把秋裤卷到膝盖下面，看着有些不伦不类……
林子凡自然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去点破这个，反正大家都不知道是自己给女帝做了‘***’女帝才能穿的那么自然又漂亮，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
是以，林子凡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茶，反正味道谈不上好。
“的确是有事找李尚书，不过却并非麻烦事，而是下官给李尚书送好处来了。”
“哦，好处？”李尚书眼睛一撇，漂亮的脸蛋上露出一抹好奇之色：“虽然咱们认识不久，但我却知道，你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有好处，能白白送我？”
“说吧，要我做什么！”
“爽快，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林子凡自以为不着痕迹的拍着马屁。
没想到，李尚书直接回了一句：“你是拿本大人跟那些脑子里都是肌肉的武将比么？”
林子凡：“……”
一阵无语之后，林子凡只能进入正题，道：“李尚书，你也知道，今早我在陛下面前立下了军令状，不蛮尚书，其实，下官早就有了制冰之法，而且必然能够成功。”
“但你也知道，下官为官时日尚短，手上也没有足够的人手。正所谓，巧男难为无米之炊，没有人手，收集不到需要的材料，制冰一事，自然无从说起。”
“所以，你是来向我借人手？”李尚书眼珠子一转。
“李尚书手下之人，怎能借给下官？下官的意思是，咱们二人合作，李尚书派人帮忙找材料送到后勤府，而此事的功劳，你我二人平分，可好？”
林子凡微微一笑。
“哎呀，林大人叫什么李尚书，太过生分，我痴长你几岁，日后称一声姐姐就好。”李尚书突然笑容满面，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方才弟弟所说之时，姐姐仔细考虑了一番，觉得可行！”
随即，她的笑容一收：“但是，有一件事弟弟却是必须答应姐姐的，否则姐姐就算不要这份功劳，也必然不能答应！”
“姐姐请说？”林子凡轻笑。
两人都是‘老狐狸’，正所谓勾搭成……不对，正所谓惺惺相惜，两人这就差点摆了把子……
“弟弟，让姐姐派出几个人帮忙寻找材料，这事再简单不过，而制冰消暑，乃是弟弟与大执老的对赌，甚至是在陛下面前立了军令状。”
“如此大事，姐姐只是顺手之劳派几个人帮帮忙，又岂能与弟弟平分功劳？”
李尚书眼珠子一转，能当上户部尚书，她自然不是易于之辈，说是老狐狸都是小看了她。
虽然她没有什么坏心思，但在准许范围之内为自己‘谋福利’还是可以的嘛！
而以她的聪慧，自然瞬间就能明白，林子凡说是二人平分功劳，实际上却是以退为进，若是她真这么同意了，只怕林子凡很快就会找个机会离开，这好处，也就会落在别人头上。
既然如此，干嘛不自己把这好处弄到手呢？
“那依姐姐之见？”林子凡笑容更甚，这一声姐姐，叫的也是更为‘亲切’了。
“功劳自然全是弟弟的！”李尚书白嫩的玉手一挥：“姐姐帮弟弟一个小忙，还要谈什么功劳报酬不成？这实在太生分了！”
“那就多谢姐姐了！”林子凡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了一倍，李尚书欣然应答。
两人一番交流，直到傍晚时分，林子凡才出发回宫。
“老狐狸！”出了尚书府，林子凡不由笑骂一声，随后带着笑容离去。
“这个小狐狸！”殊不知，尚书府内，李尚书也是笑骂了一句，随后无奈摇头。
功劳全是林子凡的，若是其中有什么过错，比如制冰不成啥的，自然也就没有她李尚书的锅！
但对于林子凡而言，这却又是一个人情！
在李尚书看来，她不要功劳借人帮忙，这是一个人情吧？而林子凡一旦制冰成功，试想一下，一个可以给大唐提供卫生棉还能制冰消暑，解决了大唐数十上百年来最大难题的人，将来的成就，会小吗？
虽然林子凡现在官小，但只要这件事成了，哪怕日后一事无成，只要自己不作死，熬上几年时间，林子凡也能平步青云，少说是个二三品大员。
没有任何风险，还仅仅是借几个家丁啥的去帮忙找点东西，就能换回来一个二三品大员的好感和人情，这么划算的事，干嘛不做？
“来人！”
李尚书当即吩咐了足足十个家丁，前往城内各处，寻找所谓的硝石。
长安城越是中心地点，硝石越少，反而越是贫困和破烂一些的住宅区，出产较多。
家丁们虽然不明白干嘛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