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在这池温水中,卡鲁斯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下来,一种说不清的舒畅感觉从他身上的每个毛孔渗入体内。克拉芭缇的动作很轻柔,她用指甲仔细地把嵌在伤口中的砂石剔出,然后掬起清水在卡鲁斯的后背上轻轻拂拭。这池水除了不会刺激伤口之外,似乎还隐含着某种魔力,卡鲁斯能感觉到在魔女的手掌和自己的皮肤之间,一股类似治疗魔法的清爽感觉正在快速愈合着后背的伤口。
这并不是错觉,仅仅一会儿工夫,卡鲁斯发现自己后背上的破损确实完全愈合了,魔女的双手在他背后上下擦拭时,已经十分的随意。他惊讶地看了看自己浸泡在水里的双手,手掌上的红色血痕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消失了,留下的只是几条伤口愈合后的白印。
克拉芭缇低声哼笑着,慢慢把自己的身体贴上了卡鲁斯的后背,双臂从他的腋下环过,开始替他擦拭腰间的污垢。感受到压在后背上的温热ròu_tǐ,卡鲁斯的心脏急速地跳动了起来,对于魔女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他有些讪讪地不知所措。
以往他总是把克拉芭缇视作恶魔,敌人,强大的黑暗术者,或者自己的契约魔宠,却从来没把她完全当作一个女性,因此从心理上,他很难接受来自对方的温柔。但是身体的感觉永远是最诚实的,克拉芭缇的双手在他的肌肉上以近乎抚mo的方式擦洗着,口中呼出的香甜气息萦绕于他的鼻端。即使不动用性魔法的能力,这个黑魔法与精灵神术结合而生的魔物对于异性仍然有着无法抗拒的诱惑力,那种散发自滑腻皮肤下的蓬勃热力,是卡鲁斯在任何人身上都从未感受过的,他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对对方做出回应。
当魔女开始用手擦洗卡鲁斯的胸口时,似乎感觉到了怀中男子的怦怦心跳,她的动作顿了一顿,开始故意地扭动身体,摩擦着卡鲁斯的后背。卡鲁斯顿时大感煎熬,全身肌肉紧张地绷着,他甚至能感觉到魔女正在背后露出坏坏的笑容。
那条围在身上的皮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飘落在水里,卡鲁斯浑身一颤,两腿间的兵器被一条富有弹性的蛇形物紧紧地缠住,那东西身上生长着鱼鳞样的细纹,与敏感ròu_tǐ的来回摩擦激起了一阵阵麻痒的感觉。卡鲁斯心中一惊,急忙向下看去,透过清澈的池水,他愕然发现缠住自己兵器的正是克拉芭缇那条生长着蛇头的墨绿色尾巴。
“你似乎积累着相当大的压力,嗯……勇者先生,你的压力真得很大……”轻轻抽动着下身的蛇尾,魔女趴在卡鲁斯的肩上,轻声地耳语着。
“你是想看我的笑话吗?”卡鲁斯咬着牙说,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快要把持不住,脑子里的想法也越来越混乱,他没办法估计自己的生理和心理究竟哪个会先崩溃,只知道继续这样下去,两方面肯定会有一个先崩溃掉……
“只是略尽地主之谊罢了……”克拉芭缇低声说着,张开小嘴han住了他的耳垂。
在感情上,卡鲁斯心里自始至终只喜欢着吉尔一个人,但他从不掩饰自己对异性的yu望,他会色迷迷地注视大街上的美女,甚至与不认识的女子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也许他是受到了对方的诱惑,但能双方之所以能发展到枪战的程度,卡鲁斯自身的观念也是有些问题的。在身体发生变异之后,他经常对异性怀有很强的欲念,即使不会真心喜欢上对方,他也不会拒绝与对方进行“深入交流”。在他看来,那些会主动送上门的女子,本身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双方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而已,没必要背负什么心理上的包袱。
若是一般的女人,向来没节操的卡鲁斯岂能令她为所欲为?肯定立刻转守为攻了。可是对于克拉芭缇令人发狂的举动,卡鲁斯的心中却只有慌张和抵触。
(可恶……我究竟在害怕什么?)
按照魔女的说法,在这个体内世界里,卡鲁斯只是一个过客而已,即使是威力强大的吸精术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因此他绝不是害怕着克拉芭缇的武力。
至于主人与魔宠之间发生关系,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道德上的禁忌,卡鲁斯却没这么多讲究。当初他用自己的超级兵器封印克拉芭缇时,还曾经颇为自豪,并且做出过类似“胯御百兽”的宏伟构想。这个立志成为勇者的人,对于勇者之路的态度其实是相当混乱的。
(也许,我只是不想被她随心所欲地摆弄罢了,对,就是这么回事……)
“你在紧张什么?”感觉到了卡鲁斯的情绪,克拉芭缇奇怪地说:“你又不是第一次。”
“胡,胡说,我怎么紧张了?”卡鲁斯的脸上通红一片,恼羞成怒地辩解道:“我只是觉得这样很没面子……”
魔女愣了一愣,把卡鲁斯的身体向下压去,令池水没到他的胸口处,然后轻盈地从正面坐进他怀里。她吃吃地笑着,一双丰满的长腿向上抬起,环住了卡鲁斯的腰间:“既然你不喜欢被别人引导,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勇者的实力吧,放心,我不会反抗的。”
“该死,我不是这个意思!”怀抱着这个令人销魂的尤物,让卡鲁斯更加趋向失控,他强忍住要把yu望付诸行动的冲动,硬生生地把克拉芭缇从自己身上挪开,随后又觉得有点失礼,讪讪地说:“对不起,不过我确实不想。”
遭到拒绝的魔女没有表现出愤怒或者失望,一种古怪的表情在她脸上逐渐浮现,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卡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