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公子,你可不能这么污蔑我,我哪有什么同伙呀!我就是西郊一个普通的猎户,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娘卧病在床,没钱医治,我冒死在山上蹲了半个月,才打了只老虎,
心想卖了虎皮,好生给娘换些药钱,哪知道还会出这档子的事。”张诚冤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接着又抓着麻十六的一条胳膊,歪着头很是无辜得说道:“这位先生,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可要讲点良心啊!我娘还等着我买药回去呢?你可不能这么坑我呀!”
说话之际,张诚向麻十六使了个眼色,麻十六立马心领神会,面向长衫管家,摊着双手,作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大哥啊,这事情我实在是做不下去了,的确咱们把虎皮卖给铺子,没有赚得什么钱,虽然咱们做皮毛贩子的是见钱眼开,但也不能来讹诈这位猎户小哥,你们一开始商议这事情,我就不情愿,你看他这寒酸样,像是个有钱人吗?况且他娘还卧病在床,这样干下去,下次哪个猎户还敢把皮子卖给我们,好吧,你们不讲道义!我讲!这事情我不搀和了!你们自己玩吧!。”
麻十六手一甩,挤开人群气冲冲地走了。
“你……你……你!”长衫管家气得都快吐血了,几次想出口反驳,都被麻十六“义正言辞”的语气搪塞回去。
张诚见麻十六这番表现,差点自己都跪了,影帝啊,倘若能活到二十一世纪,拿个奥斯卡奖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麻十六话音刚落,众人开始谈论起来,声音虽小,但张诚、白袍公子,长衫管家三人还是听得到的,说些皮毛贩子在和农猎户交易时尔虞我诈的种种是非。
白袍公子和长衫管家看周围民众眼神异样,指指点点,显然是把自己当成了皮毛贩子。
二人气的的青烟直冒,麻十六的突然反戈,实在没有预料,此下在出言辩解,已是越描越黑。
张诚走到白袍公子的身侧,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怒火中烧,一个春风得意,由于离得较近,张诚可以闻到白袍公子身上幽幽的体香,也能看见其白如雪的颈肤。
张诚像白袍公子调戏般地挤了一下眼眉,然后嘴角带着狡黠的笑容,低声说道:“姑娘,之前买虎皮叫价的时候,是不是特别过瘾,很有花银子的感觉,要不哪天在来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