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灵魂锁链
决心已下，维罗立即跳上传送器。
进入战争学院的亚空间后，在一阵能量的扭曲汇聚之中，他身体随着意识的特征，渐渐变成了强悍却跛了一只脚的亡灵战神。
很快，身后一阵能量波动，白纱女妖也出现在眼前。
这是黑蒂斯小姐跟了过来，她每次来到瓦洛兰的世界都会以堕落天使的形态出现，自从被维罗唤醒在魔法森林边缘冰封的记忆唤醒之后，她一改以往的凶狠暴戾形象，成为了胆怯娇柔的白纱女妖。
用德班大盖伦的话说，曾经凶名一时的莫甘娜成了一个胆小鬼。
来不及多说，两人径直赶往双子塔楼。
刚到塔楼的最高层，山姆大叔的声音在一阵阵魔法震荡的嗡嗡声中传了过来。
“维罗，你来了。”
“是，山姆大叔”维罗快步走进实验室。只见教授山姆正捧着魔法宝典，在一大堆隐隐约约晃动着影像的魔法气团前查阅着什么。这是瓦洛兰大陆特有的魔法地图，主要用于探测未知的区域。
看见白纱女妖跟在维罗身边，山姆教授也不惊讶，只是像所有长者那样和蔼地问道，“噢，你也来了。我是叫你桃乐丝公主和还是白纱女妖莫甘娜呢。”
“是水中仙子莫格翡丽娜”黑蒂斯小姐胆怯的轻声埋怨道。她也奇怪，一来到战争学院，自己仿佛融化的坚冰一样怎么也没有勇气发火，难道是在亚空间中没有世间的重担，自己的个性终于得到了释放。
“呵呵，好呀，这样才好呀。倔强的小姑娘，你要直面你自己内心的温柔，这才是女孩家”
“吭！”白纱女妖莫甘娜手臂动了动，却什么也没做。看她的动作显然是想像往日那样豪爽地攥紧拳头，举起手臂一挥大喝一声，“我怕他找不到路！！！”到头来鼓了半天勇气，什么豪迈的话都没说出来，只能像生气的小女生一样，鼓着嘴，瞪瞪眼，终于吐了吐可爱的香粉小舌头罢休了。
“山姆大叔，她没事吧？”维罗问道。
“你说黑蒂斯还是姬莉？”山姆大叔抬起眼皮问道。
维罗被这道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莫名其妙地摸摸自己竖着一根辫子的秃头说，“我是说，她们俩。”
“年轻人，复得陇来又望蜀，你看她们跟你都变成什么样了。”山姆大叔拼命地摇着头，唉声叹气的样子仿佛一个看着好白菜都让山猪啃了的憨厚老农。
“她们怎么啦！”维罗奋力地争辩着，脸色尴尬得不得了，“我们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真的只是朋友关系？”山姆大叔眼睛毒辣地盯了一眼维罗强壮的腹肌，什么话也没说。但那疑惑的眼光和开合口型明显在问，“莫非你能力不足？”
山姆瞄着眼睛转了一圈，来到维罗身边，“蹲下。”
山姆大叔招招手，压低声音在维罗耳边说了这么一句，“黑蒂斯没事！恋爱中的少女会变得很奇怪，你可不要辜负她。”脸上却若无其事地，指着一个魔法传送阵。
传送阵上的魔法能量像一面椭圆形的银质雕花古镜，清漓光洁的表面如水面般闪着波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这里通往另一个世界。
“哎，少年不知愁滋味。”山姆大叔看到拍拍维罗的肩膀，“看，老爹我为毛不结婚，还不是怕还不起那份情债。放心吧，她们和你成为亡灵战神一样，在这里她们表现出内心的世界，性格方面也是她们本心的释放，返回物质世界之后她们会立即恢复原状的。”
维罗顿时汗珠涔涔而下，看着表情旖旎的白纱女妖不禁得忧心忡忡起来。
“还有，在这里看姬莉的意识波动很纷乱，但大多数和你有关。”山姆大叔指着一个个包围在魔法之中的气旋，果然每个波动之中不时地闪过维罗的影像，“我已经派出的真视之眼还原了她的意识，还没看出她到底去了哪里。”
魔法云团飘渺旋转着，维罗看得一脸懵懂。待得有些不耐烦，维罗所幸跟着山姆大叔趴在梯子上，聚精会神盯着一个恍恍惚惚的魔法气团研究起来。
正在这时，白纱女妖莫甘娜抬起双手掐了一个法决，缓缓得原地转了一个圈，接着又是一圈。
在看似单调的旋转之中，白纱女妖的双手如风中的阿迪丽娜般优美地轻轻摇摆起来，白色纱裙下轻盈细碎的舞步仿佛带着悲伤的歌谣，让人心底之中产生一种恍若不觉的迷惑。
山姆大叔突然打了个激灵，从混沌的思绪中反应过来，咧着嘴惊叫一声，“不好，无差别‘灵魂锁链’别全面攻击！！！”他奋力地想站直身子。可身子却像触电般颤抖起来，整个人仿佛被调慢了速度一样突然慢了下来。
白纱女妖莫格菲丽娜，沉醉在缓缓的旋转之中。
她的舞姿简单却美丽卓绝，仿佛清晨一缕旋转薄雾。这是风中女神在天地间的叹息和哭泣，在飘渺的缓缓旋转之间，用没无声的圣唱传递了世间的真理。
这是堕落法典的信仰，万物都在循环之中。
在她们的法典里，物质是存在，能量是旋转。小到分子原子，大到宇宙星辰，都在不停的旋转之中。
人和构成自己分子在旋转，宇宙中地球围绕着太阳在旋转，太阳系也在银河系中一起旋转着。这预示着人生哲理。出生，逝世，从年轻、长大、老去，都是一个循环，生生不息，万物都在这简单的旋转之中。
维罗和山姆大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