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司徒星和依人摊牌后,依人沉静了许多,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但工作更努力了,几乎天天盯在曙光基地里,对所有的工程质量要求更严格、更苛刻,坚固成了她唯一的要求,以前的华美装饰裁撤了许多。
末日倒计时,7天。
晚上9点,司徒星站在曙光基地主楼的顶层,默默的仰望星空,看着浩瀚的银河,思感一bō_bō的荡漾开去,十米、二十米、最后稳定在五十米方圆,这是他的精神异能又一种应用技能。思感扩大到极限后,慢慢收回,最终缩到五米方圆大小的一个球,而他就是球心。
在这个思感球里,所有的一切都在司徒星的掌控中,一道锋芒忽的飙出,接着又是一道,最终九道锋芒围着他急速穿插飞舞。猛地一顿,所有的锋芒都停止不动,围成一圈,九把飞刀露出本来面目。这是司徒星利用特种合金特别定制的,只有一万把。不过以他现在的控物能力,只能自如的控制九把,多了威力和灵活度就都大大的降低。收起飞刀,察看了下空间,十亩方圆的空间只剩四分之一的地方了。
忽然,天边划过一道流星,接着又是一道,转眼间,漫天划过的流星雨点亮了天空。天兆,终于出现了。司徒星一直有种侥幸,觉得末日未必会来,在他的记忆里,一出生就是末世,有关末日来临的一切都是从父母那里听来的,在他模糊的记忆里,只记得末日来临的具体日期还有末日来临前的一次天兆,全球范围的流星雨。
手机突然响了,接起电话,是依人。“你看到流星雨了么?好大的流星雨,仿佛要把天空烧起来,”没等司徒星说话,依人就急三火四的猛吼道。
“看到了”,司徒星:“这是天兆,末日还有7天,这下你该相信了吧,你现在在哪里,你都准备好了么?”
依人:“在家里呢,陪着父母和妹妹,我要把他们接去西京,不说了,我要收拾东西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司徒星放下电话,再一次想起自己的父母,父亲疲惫的笑容,母亲温柔的声音,“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重回现世,司徒星也曾去父母的故乡探寻过,然而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司徒龙和柳青青的哪怕一点点痕迹。忽然,司徒星有种冲动,他要回去沪市,要去沪市看看,仿佛在那里有什么在呼唤他一般。
流星雨渐渐散去,司徒星回到屋里打开电脑,最后一次上传资料,这次他把从父母那里听说过的末日来临后的种种情况都写了上去,丧尸、变异兽、变异植物等还有幸存人类可能激发的异能都包括进去了。完成后,司徒星静静地坐着,脑中的精神喷泉又开始震荡,精神异能还差一点就要升到四星级了。
隔天,司徒星坐飞机飞回了沪市,下飞机后给依人打了个电话,让依人带着她全家直接去曙光基地住下,并让依人把基地的闲杂人等都给遣散了,反正基地防御设施已基本完成,只剩下内部一些细节还没有顾及到,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在司徒星离开的时候已经给基地补充了足够的物资,而且基地有独立的能源系统,靠着智能化的电子安保,撑住六个月是没有问题的。司徒星预感到末日之前,他是赶不回曙光基地的,所以特意的提醒依人提早封闭基地。
末日倒计时,3天。
沪市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司徒星走在外滩的路上,忽然看到一个巨大的医药广告牌,猛地心里一沉。他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他是在末世后出生的,他的父母都是在灾变后幸存的人类并且都有着很高的异能等级,他们都对丧尸病毒免疫的。而现世的人们能够免疫病毒的大约只有五分之一,幸好他让依人遣散了基地的大部分人。司徒星马上拿起手机又给依人打过去,提醒依人病毒的事情,并让她尽早住进防空洞里,那里有单独的维生系统,能隔离病毒。
司徒星回到他重生的地方,离海岸不远的一处小树林,他仔细察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寻找着他重生的秘密。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怎样让他来到这个世界的,唯一的线索就是空间之心。可空间之心已经和他的储物空间融合了,他在这里徘徊了两天,始终毫无头绪。
2015年10月18日,大雾笼罩着大地,所有的一切都在雾中若隐若现。早起的人们都在感叹这雾霾,却不知道末日的病毒就在这雾中悄然散播。
早八点,新闻播报了这场笼罩全球的大雾,最直接的影响是,全球的交通都陷入了停滞,人们出行基本都靠走。通讯也受到影响,信号时断时续。渐渐的,最先在雾中行走的人们,有的忽然大声咳嗽起来,慢慢地倒在地上,旁边的人有的漠视,有的围观,也有打电话叫120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将面临着什么。
刚刚入夜,司徒星浏览了网上的新闻,全球各地都发生了疑是感染狂犬病毒的人咬人事件,夏国的政府也出面安抚群众,说咬人事件只是个例,不具有代表性。而网民中也有人将咬人事件和末日预言联系起来,比较聪明的都囤积了一些食物和水并加固了自己家的门窗。
司徒星走出房间,将自己淹没在浓雾里,这大雾中有着致命的丧尸病毒,但对病毒免疫的人来说,接触病毒有一定几率会激发人的潜能,从而使人诞生异能。司徒星虽然已经有了空间和精神念力两种异能,但还是想试下。
粘稠的雾气笼罩着全身,司徒星感到有点窒息,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