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牌召唤的都是历史或神话中身死英雄的化身。若没有在某场战争中画下浓墨重彩一笔,是不可能被战车牌收入的。即使是作为现实中卡牌支点的方承衍也有过下焦热地狱杀鬼王的伟业。
被卡牌所召唤的真田信繁带来的是一队赤备铁骑。不管这些骑兵在全世界的历史中有多不出彩,只要是被英灵所招并随着真田信繁一起摘下颈间六文钱项链并洒落于地,无言立誓“生死无悔”,他们便是日本最后武士道的象征。
瑞典帝王带来的是一队北欧火枪队。曾经改变世界战争面貌的火枪部队轻装简阵,三线而列。一如他们的王曾经教他们的那般。不管他们的故土是不是瑞典,只要他们曾在瑞典之帝的麾下效忠,他们便是改变世界战争史的参与者。
相距三百米的双方都静静地摆开阵势,静静地举起武器。等待着指挥官的下令。
亚当退回了阿尔的身边,任由阿尔骑到了他的身上。一边的阿茶操纵着自己的坐骑向侧方绕了一圈,再转回原地时已从地上拔起一把斩马刀扛在肩上。阿尔持着白剑纵着亚当走到了战团惯常的锋矢阵阵尖位置。
对面那两名活在差不多年代的英灵互扫一眼各自的阵列后,真田赤备移动了位置站到了线列火枪阵的侧前方,并从各自马靠边拿出了自己的短火枪。骑马的古斯塔夫却并没有继续呆在自己的部队里,而是带着待从一起跟着真田赤备组成了纵二列的衡轭阵。
无声等待的双方气氛凝重,互相的斗志几将天空的云绞散。无论什么样的声音只要在场上响起都会成为双方互相冲突的导火索。
可这次的导火索有些另类。是灵梦又一次检查钱箱的铜板撞击声。
小小的战场立时喊杀声响成一片。并不时响起老式前装火枪那巨大的炸响声。
“角度如何?”紫放下空掉的酒杯转头问蓝。
“有些太过靠前了......不能全拍下来......”蓝扛着摄像机飞了起来。“紫大人我换个位置拍。”
“咱什么时候坐到这里来的啊......”当幽玉回过神来时已经坐在了紫的身边,灵梦的前面。疑惑的她左右扫视,居然看到自己的女儿坐在一边正穿着动力甲在和橙翻花绳。
“这是怎么回事啊!”场上仍然杀声震天,幽玉双手捂着脸颊惊叫。
“第二场本来就不是看你的素质而是看你的帮手的素质。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紫不以为然。“再说战士的战阵你一个家庭主妇夹进去是怎么回事啊?”
“总感觉一场神圣的交锋被紫姐这么一说成了一场闹剧。”义信在一边一头大汗。
“就像前一场一样。”正在为紫倒酒的妖梦泪流满面。
“让他们继续打,我们管我们第三场。”紫一脸坏笑。
“哎?!”幽玉还没转过劲来。“第二场还在继续耶!”
“谁说第二场在继续就不能进行第三场的?我有说过吗?”紫拿着扇子敲敲幽玉的脑袋。“小狐狸真笨。”
“应该是嫌第三场没看头才会这样来处理的吧。”义信继续满头大汗。
“反正今天全场都是闹剧是吧......”倒完酒的妖梦依然泪流满面。
“第三场说得力的胜负。”紫用扇子一指正在数钱的灵梦。“让她主动认输。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紫打开扇子挡在脸前掩住自己的坏笑。“想要用拳头上也行,怎么样也行。今天我可不会理会任何奇怪的事,尽管放手去做就是。ohohohoho~”
“打不过啦......换一个嘛.......”幽玉顿时拉着紫的衣袖撒起娇来。
“不行。”紫仍然在坏笑。
“小气。咱生气啦。”幽玉鼓着嘴从紫身边跑开坐到了灵身边。
穿动力甲翻花绳中的灵突然将脑袋伸到幽玉的耳边咬起了耳朵。幽玉的神情从最初的无奈渐渐转成了疑惑,又变成不解,最后变成了醒悟。
一张纸条出现在了低头数钱中的灵梦面前。灵梦看也不看一掌拍开。
那张纸又被凑到灵梦面前,气得灵梦头上黑气蒸腾显然想要变身。
“干嘛!想死啊!”黑着脸的灵梦怒火攻心,抬头就骂。结合着背后两军大战人仰马翻的战况实在是让人心惊胆战。
“......一......一......一万!”幽玉被吓得差点三魂离体。
“啥!”灵梦没听懂,仍然火气超大。
“一、一万元!”幽玉只得重复一遍。
“那里那里!”听到钱的灵梦立刻大变身,恬着脸满地找钱。
“这里。”幽玉又将纸条递了过去。
这回灵梦看清了。幽玉递过去的纸条是人之里钱庄的信用凭证。上面不是一万元整,而是有零有整的一万零七百三十三元。
“好多钱!”眼睛变成¥的灵梦突然回过神来,收回了刚要抓住纸条的手。“你什么意思?小家伙想要收买我吗?别以为我刚才什么都没听见哦。我可是出了名的耳聪目明。”
鬼巫女被一张纸条迫回原身后还在嘴硬。那两只只有钱的眼睛一直沾在纸条上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一边的义信一直在擦汗。
“只、只要灵梦姐姐说出这句话这些钱就是灵梦姐姐的。”
另一只手拿着日文上书“うちはまけございました”这种文法绝对有问题的牌子的幽玉明显还在受惊状态中。她不但将牌子拿给灵梦看,还用这块大牌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一边的义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