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就在门外不远处,正被日军虐打着。
或许,他,正在苟且偷生!
心兰不敢再往下想,一向外表柔弱如兔子般的她,再次向着众人发出如野兽般怒吼:“他早就死在平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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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大戏声中,岳冬狂殴周大贵。
“日本人说,一个人偷走,就有一个人要死,这怪不了他!”胖子佟正出死力的拦着。
“我也没说要偷走……不过就是看一眼而已!……你喊什么喊?!”然而岳冬还是毫不理会,手打不了就用脚踢,哪怕今日自己受伤也不轻,本来只是包扎右眼的他,这时右耳也不能幸免,加上头上那白帽,大半个头都是裹着的。
“别打!别打啦!”几个时辰前才被岳冬踹得头破血流的周大贵,刚止血没多久,这时又被岳冬揍得口肿鼻青,伤口破裂,嘴边淌血,双手死死地抱着头瑟缩在一角。
四周的人见状无不被吓得在墙边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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