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是一愣,三十岁也有些诧异。难道这房子里还有其他的妖精吗?
三十岁正要开口问话,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你看过的精彩表演还少吗?”
女子好像有些惊讶的咦了一声,道:“你又活过来了吗?那你的哥哥一定也还活着了。”
“我和我哥哥一直都活的好好的,倒是你,为什么多年前的那件事你退缩了呢?”
“不是退缩,是时机未到。”
“那时机何时才会到呢?”
“你真的不知道时机何时会到吗?天绝王的实力不仅仅止于表面,他的背后有你我完全无法抵挡的强大存在。”
“当年的时候,时机就已经到了。算了,就算没有你,我们也会成功的。如今天绝王已经被超越。”
“不,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会出手的。”
“呵呵!”男子干笑了两声,算是回应。
“不相信便算了,以后必然有你们相信的时候,我走了。”
“再见……”男子说道。
众人站在原处,看着这二人的一唱一和,均是听得莫名其妙。等道别声说完,又等了一会,真的是没有下文了,这时,三十岁突然仰起头,冲着房顶道:“师傅,他真的走了吗?”
“走了,你们都到楼下休息去吧,死去的那两位已经被我救活了,此刻正在楼下睡觉。你们下去看看吧!”
“谢师傅。”三十岁作了个揖,带头走出房门向楼下走去。
楼下陈新和张万吉正在沙发上熟睡。众人商议了一下,决定让三个女孩子到另一间疑似女子的房间去睡。那里有张床,睡着舒服。其余人等只好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了。安排已毕,众人各自行动。这次三十岁的本领见涨,又有他的师父在暗中看护,众人心中安稳了许多,睡得也踏实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众人起床。天行到外面抓了几只野兔(野猪实在是找不到),烤给英娥、月兰和他自己吃。其余人等只好自己行动,能抓到东西的就吃点,抓不到的就饿着。三十岁没去抓东西吃,大概野味不合他的胃口,他的胃口还是相当讲究的。
司机在众人的坚持下徒步旅行,到附近的一个小镇上,找来了修车的。嘁哩喀喳一阵倒持,终于车被修好了。众人坐上车子,又开始了新的旅程。
在车上,陈新说他昨晚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要去二楼睡觉,结果睁眼一看自己却正躺在沙发上。
张万吉也说他做了个梦,梦见陈新脑袋掉了(他说这话时,陈新差点和他急,幸好刘服维很合时宜的晃了晃拳头),然后自己就跟着一群人在那里跑啊跑的,没跑几步,发现自己胳膊突然掉了,腿也掉了,身子也两半了,脑袋最后也掉了,醒来却发现身上零件好好的。“真是可怕的一场梦啊!”
刘服维听罢,点了点头,道:“人生不过梦一场,只不过有的人能醒来,有的人却再也醒不来了。”说着刘服维突然笑了起来。笑完了,他道:“真巧。昨晚,我也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些人说好了单挑,结果单挑不过,就改成了群殴。不过到最后,那家伙被人揍得比我还惨。活该!李元,你说是吧?”
刘服维冷冷的盯着李元。李元没有说话,一旁总是保持沉默的瘦子却开了口:“还不够。”刘服维看着瘦子,露出一丝不屑:“小子,你那叫弱肉强食,只能从自身方面找原因。”瘦子看了刘服维一眼,颇有些不平与愤慨。他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车外。
这时司机听了众人这些稀奇古怪的梦,从反光镜中看着众人身上一片片的血红(官方解释是昨晚吃猪血,众人争抢过度导致。),也忍不住开口道:“昨天晚上,我也做了一个梦。梦见有许多男鬼、女鬼在我身边叫来叫去,唱着些稀奇古怪的歌谣,什么狼啊狮子啊之类的声音也是此起彼落,害得我都没睡好。”
英娥、月兰、天行等人坐在最后一排。英娥在中间,天行、月兰分列两边。天行看着英娥,心里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舒坦。英娥看了看天行溢于言表的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月兰的方向坐了坐。
为了打破尴尬,天行率先开了口:“英娥,你家住哪里呀?”
英娥道:“屠夫镇屠猪县杀猪村。”
天行听了就是一愣,看来英娥与他果然是有缘人,注定要一路同行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呢?”
英娥笑了,很多人都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而每一次她都会将村子里那古老而美好的传说绘声绘色的讲一遍: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村子的祖辈们一直过着幸福而安定的生活。直到有一天的夜晚,村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人们躲在家里担惊受怕的熬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当温暖的太阳都晒屁股的时候,人们才大着胆子走出了房门。只见数百头野猪正在村子边的小山上吃东西。它们的吃法相当的恐怖而惊人。地面上的草丛灌木之类的被他们吃光了,大树也被它们一头撞倒,吭哧吭哧的啃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树根。总之,他们所过之处草木不生。而野猪的战斗力也是相当惊人,从它们一头就能撞倒大树就可以看出一二,村民们忍住惊慌,商量着对策。
第三天,村子里几百亩的田地被它们吃了一半。
第四天,村里的田地全都被吃光了。
第五天的时候,一头金色的野猪出现了,他领着群猪来到了村子前面。
当时村里主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