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五号,嵩山封禅台上风云际会,五岳剑派掌门、弟子相距四周,少林、武当、丐帮、崆峒等派也都各自来人观礼,那些江湖汉子更是一一前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武林盛事。
封禅台是嵩山山峰上的一处巨大平台,据说是嵩山建派时所造,与恒山的悬空寺都被誉为武林中的一大胜景。此台很广,很大,足以站列上万人的队伍。此时,在封禅台四周坐着一群群的人,正东方为嵩山派众人,其他四派分列四方,而少林、武当等前来观礼的众人都在一旁,静观五岳大事。
看群雄列坐,左冷禅当即出列,站在众人之间,道:“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百余年来携手结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为五岳派盟主,亦已多历年所。只是近来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均觉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来日大难,只怕不易抵挡。”
忽听得台下有人冷冷的道:“不知左盟主和那一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过了?怎地我莫某人不知其事?”说话的正是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他此言一出,显见衡山派是不赞成合并的了。
左冷禅目视莫大,冷冷道:“兄弟适才说道,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五派非合而为一不可,其中一件大事,便是咱们五派中人,自相残杀戕害,不顾同盟义气。莫大先生,我嵩山派弟子大嵩阳手费师弟,在衡山城外丧命,有人亲眼目睹,说是你莫大先生下的毒手,不知此事可真?”
莫大先生心中冷笑,目光撇了令狐信一眼,发现他脸上尽是笑意,暗骂小混蛋。随即也看着左冷禅冷冷道:“你说费斌为我所杀,不知这证人在哪里啊?你有证人尽管让他站出来,说说我是如何杀死大嵩阳手的。我莫某没有做过的事,可不想有人栽赃嫁祸。”
左冷禅气急,他哪里有什么证人,以前不过是凭借伤口推测出是莫大吓的手,如今却是令狐信杀的,他自然知道不是莫大所为,可无非是想要用此威逼莫大罢了,只是他没想到一向孤僻的莫大竟然这么强硬,丝毫不给他面子。
看着台下数千到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很多人还喊着让自己拿出证人,左冷禅马上笑道:“莫师兄莫要生气,此是一些小民所说,我也是将信将疑,今看莫师兄态度,必定和师兄是无关了。刚才左某孟浪了,在这里给莫师兄赔礼了。”
左冷禅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原著中他有费斌的死威胁莫大,如今没有了,他自然还有其他的办法。这不,他马上打眼色给莫大身后的衡山派弟子,其中有老者马上不等众人说话,便站了出来,道:“莫师兄,此次为五岳剑派并派大典,我等还是不要在这些小事方面斤斤计较的好。”
莫大看了眼左冷禅,心中一凛,看着说话之人道:“凌师兄,那不知你又何高见啊?”
凌斐,莫大师弟,衡山派长老,在衡山中一直不爽莫大的人物。在衡山派中,因为莫大不管事,造成了一直以刘正风为首的势力管理衡山的局面,而凌斐就是刘正风手下的一员大将,他一直看不过莫大坐着茅坑不拉屎,所以对他很不爽,这次左冷禅正是拉拢了他打击莫大。
凌斐穿着衡山特有的衣衫,对莫大抱了抱拳,又对众人行礼,朗声说道:“我五岳联盟自如今已有上百年的时间,期间打击魔教,发展自身,都离不开五岳的名头。大家不妨想想,我五岳没有联盟前,除了以前的华山派外,又有谁知道我南岳衡山之名?像中岳嵩山、北岳恒山、东岳泰山,你们难道不是如此吗?”
凌斐的有理和说话的有理有据却是让人对他印象大改,而且他说的也对啊,百年前,江湖中除了华山派赫赫有名外,谁知道其他四岳是什么东西啊,还不是拜着五岳联盟的名头所致。
“百年的发展,早已经五岳不分彼此,既然如此,我五岳剑派为什么不能何为一派?如此五岳人才必定齐聚一堂,谁的能力强就让人当掌门,这样的话不仅其中一派受利,而是大家都受利,难道这不是好事吗?”
凌斐说到最后一脸严肃,双目凌厉的在众人身上扫射,他身后左冷禅一脸喜色,其他掌门却是看不出表情,只有莫大脸色铁青。
令狐信嬉笑了一声,轻咳道:“凌师叔,你说我五岳应该并派,可是否想过,我五岳信仰不同,地域又相距甚远,并派了该如何管理?如此之距离,并不并派有什么区别吗?”
凌斐诧异的看了眼出生的令狐信,他没有想到第一个开口的竟是个小辈,不过此时他也不得不回答,这些东西他就想好了,马上就道:“令狐掌门说的没错,我虽然赞同并派,可也知道此事急不得,我等应该先商讨各种示意,就如令狐掌门提出的信仰和地域问题,我就先谈一下自己的看法,如果大家有异议都可以提出来的。”
整了整衣衫,凌斐继续说道:“首先说信仰,在我等五派中除了北岳恒山外,大家其实都信奉道教的,虽然派系又有所不同,可各自都会有相同之处,所以这里的问题并不是很大。至于恒山派吗?我觉得,大家既然地域甚远,那到时必定是分管各地的,所以即便合派了,对恒山也没什么影响啊。”
“如此,并不并派有什么区别呢?”令狐信马上又道。凌斐道:“这还是我刚才说的那个原因,人才!大家都知道,一个人才对于门派发展的重要性,就如令狐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