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自然懂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说是水路上的,先要报了家门,再就是喝血酒让别人信你的诚意,最后那拍手自然就是要你显显水里的功夫。这三样他都不怕,虽说水里他不是十分离开,但是也还能讲究,毕竟这吃水里饭的人哪能个个都和花语一样。
怕其实就是怕那喝血酒。扎那走了出来,“我这兄弟身中剧毒,身子也不适,不如我来如何?”
那田五顿时大怒,“龙趴了江,那也是龙!”
刘管家把扎那往后一拉,低声告诉扎那,“这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规矩,你怎么这都不懂?”
扎那也是无奈,他其实自然知道,只要站出来说话了,就得一力承担,万没有后面人出来顶的道理。
“兄弟名叫欧阳一鸣,扬州界上水鱼帮,花家龙凤舞南江,风雨雷电入运河,唯有鱼神敢戏龙!”欧阳一鸣对了个帮口阙子,正是那水鱼帮的名号!
“扬州花家?”那汉子大目一瞪,跳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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