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侠风他们直接朝那东边的棚子去报名去,只见那棚子划分为四块,每一块都是报名的窗口,但前面都排着长长的队伍,他们三人便找了队伍最短的第三队排上去了。
且不说侠风他们百无聊赖的排到了队伍后面。且说也先自结识了西域三星、漠北七杰、少林狂僧的第二天便辞别了安童,十七人紧赶慢赶地朝江西道一路骑行。就在侠风他们去青山岛的时候,也先一行便到了瑞州城,一到瑞州就直接走进了一家名为汗昌皮货店后面的大院里。
大院的大堂内,也先一人端坐在主位上,一边分坐八个顺排下来,中间跪着皮货店的老板。
皮货店老板向也先禀道:“启禀将军,那三个小毛孩自从进了那个村子以后,就再没出来过,原先还有两个是一男一女经常在外面逛荡。现在却连人影也见不着了,可是我们在村口日夜把守,又没见他们出来过。”
也先眉头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道:“那个村子就一条路吗?”
皮货老板手脚微微抖着,自己竟然无缘无故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更加恭敬地道:“禀将军,那村子三面围山,就村口一条大路,还有山间有条小路,就这两条路。我在大路和小路对面的山上和路边的草林中都放置了眼线,有任何情况随时禀告。可是四处的监视都没有发现那三个小毛孩出过村子,近段时间村里也没有过任何能够藏人的家伙什出来过。”
也先眉头缠得更紧了,声音明显大了些许道:“那两个经常在外面游荡的小毛孩,有多长时间没有现过身了?”
皮货老板尽量克制着自己抖动的手脚不再抖动,可是他越克制,却越加抖得厉害了,紧接着嘴唇也开始有了些微的抖动道:“禀··禀将···军,他们···已··经···有····五·····天···没··有·露过···面了。”说着他额头已微微沁出汗来,他举起手来,用袖子慢慢地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在大衣袖的掩饰下,他轻轻大呼了一口气,强咬着牙根,总算将那抖动给平息了下来。
也先听到这些,眉毛突然皱成一团道:“五天不见了,你就没有派人去探探情况吗?”
皮货老板的手终于开始不再抖动,但他仍然口吃道:“我···第一天··没见··他·他们··人·人影,我··我···接到·线报··我就···派了人去···去村里··打···打探了,每天都去。到了第三天晚上,我就派人偷进那家收留的人家,结果那家人武功极高,刚进去就被人给扔了出来。昨天晚上,我又组织了一批高手去,还是是对手。他们回来说那里除了那家人,没看到其他人的踪影,因此基本已经可以肯定那几个小毛孩应该不在那里了。听说今日衡山派在南岳衡山召集武林大会,所以今天一大早我就派人往那赶了,我想那几个小子应该不会错过那么好的热闹。”
也先道:“既然你认为他们可能去衡山武林大会,我也正想去趟趟那狗屁武林大会。你呢!就继续在此打探他们的下落,我们去武林大会凑凑热闹,谅他们也跑不出我手心。”
于是,也先一行人叫皮货老板安排宴席吃了,便朝南岳衡山去了。
且说侠风他们排好队终于登记完毕,接下来就是等待安排派对了。衡山派会将任意两个窗口同一时间出现的十个名额按登记前后顺序,派对打擂。因此当第一份名单出来时,紫宸就宣布了开始。
最先上擂台的一对,侠风他们还在排队,因此没时间看。第二队也没能看到,当他们回到场下等待时,已是第三场了,这一对是一个瘦小个子对阵一个身形轻飘长瘦的白净书生。
但见台上那瘦小个子身形甚是诡异,他使的是一把苗刀,明明看他手中那寒光如白虹一般挥向白净书生的左肋,可就在这白净书生右闪之际,那刀却在右路上等着他,要不是这白净书生那卓绝的轻功,只怕白净书生要被卸下一只胳膊来了。
白净书生很惊讶,从他那不再让那瘦小个子靠近的轻功上可以看出来。
侠风也很惊讶,他惊讶的是这么奇妙的变幻是怎么做到的。
陈福通好像知道了他的心思,道:“其实这很简单,你听说过变戏法吗?这就是一种将变戏法,只是被融入到了刀法里面,还把它发挥得淋漓尽致、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其实,你要是不带眼睛去,轻而易举就可以打败他。”
不带眼睛?还轻而易举?
侠风有些不解,闭上眼,把自己沉入了一片灰暗中,这玄机在哪里呢?他努力地找着,当他听到天上的紫宸宣布第三场结束的时候,他终于猛然张开了眼睛,一道亮光从他眼中闪过,看来他是想明白了。
看过变戏法的人都知道,变戏法都是用来看的,却不是用来听的。当你的眼睛被迷惑的时候,最好换个方式去相信自己,去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去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当眼睛被迷惑的时候,我们的听觉往往比视觉更可靠。
侠风道:“看来我们练武,不仅要练外功和内功,还得练眼睛和耳朵啊!”
薛智道:“什么练眼睛、练耳朵呀?我怎么听不明白你们两个在说什么,什么一下说不带眼睛去比试,一下说又练眼睛练耳朵的,乱七八糟,莫名其妙。”
陈福通和侠风看着薛智笑了笑后,道:“我的意思是:当你的对手用招式迷惑你,你又看不出来时,不妨闭上眼睛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