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与令郎有缘想收为弟子,不知小友可愿意”左慈是谁,在民间是像神仙一般的存在,平时没几个人能见到,今日特来说和自己的儿子有缘,还要收为徒弟,天下还有比这还好的事。
李成激动道:“小儿竟有如此福分得道长收为弟子实乃天大的恩赐”。答应之后李成才想到自己的儿子才刚刚出身就要给别人带走,不免有些后悔,这可是九代单传啊,再说还没征的夫人同意,正左右为难之际。
左慈是什么人,怎么会看不出李成的想法,于是左慈开口道:“小友不必担心贫道并不是现在带走,而是等你那孩儿十岁之时才正式收为弟子”。李成高兴道:“多谢道长体谅”。
左慈:“哈哈此事已了贫道告辞了”李成刚要开口留,左慈从怀里拿出一小瓶道:“小友不必相留,拿此丹与我那徒儿服下,可让其健康成长,远离病痛,贫道尚有与道友相约,再不动身,就要迟了。”
李成恭敬的接过丹瓶道:“成,恭送道长”李成还没抬起头管家就道:“老爷道长不见了”李成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叹道:“真神人也,”转头对管家道:“福管家此事不可与别人说起。”
管家李福:“小的知道”李福四十来岁几代人都是李家下人,李家没落时也没有离开过,与其患难与共,现在李家家业都是有李成和李福共同打理,李成对李福很是信任李福也对李成很是忠心,李福的两个儿子,李贵和李忠都已经成为李家的管事了。
时间飞快,转眼李风已经来到这个时间一个月了,在这一个月里,李风过的是相当闲逸,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没事就来恶作剧,哭,无聊的时候也来哭,等有人来哄的时候就停一下。
等人走了就再哭,每次都把府上的丫鬟和自己这个世界的老妈搞手足无措,筋疲力尽,谁叫他现在是李府上下的宝贝呢,但是今天却让李风很是郁闷,早上醒来无论怎么哭都没人理他。
其实是今天府上是太忙了,李府不算大,丫鬟和家丁也不多一共加起来也就十几个,李成并不像其他的士族那样,住着超级豪华大屋,养着成千上百个家丁丫鬟,曾经没落过,知道普通老百姓的苦,李成把自己的土地都很廉价的租给无田百姓,自己也过着节约的生活,今日李成为自己儿子办满月酒,加上李成平时人缘极好,来府上祝贺的人也就多了。
整个李府都忙的鸡飞狗跳,连戴氏都在帮忙,谁还有空理这府上的小少爷,李风哭着哭着见没人理自己也很无趣,只能继续睡觉了,小孩的好处啊就是很容易累,刚出生的小孩就更不用说了,一下子就睡着了,李风睡大觉时,他老爸迎来了自己的结拜兄弟。
李风的第一个老师,卢植,字子干(139-192)东汉涿郡涿县(今河北省涿州市)人。身长八尺二寸。年轻时与郑玄师从马融,通古今学,为当时大儒。马融是明德皇后的亲戚,家中富裕,马融平素骄贵,讲课时,有美女在堂前轻歌曼舞;卢植始终专心听讲,数年如一日,从不斜视偷看。
卢植小时家境贫苦,从小与李成一起长大,比李成大一岁,两人脾气相对,义气相投结为异性兄弟,当年卢植在外求学,家中父母都是靠李成供养,李成在府外迎接客人,远远看到自己多年未见的结义兄弟卢植。急忙上前去眼眶湿润道:“兄长想刹我也”卢植亦留泪道:“贤弟”。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手牵手站在路中间留眼流,回忆着往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断袖,还好卢植旁边一个相貌英伟的徒弟实在看不过去提醒道:“恩师”这一叫把两人都叫醒了。
李成先开口道:“看把我高兴的,快,兄长里面请”说着李成牵这卢植的手往回走,后面有人大声道:“子云兄,恭喜,恭喜啊”李成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人是谁张郓,张鸿明[注明:字自己安上去的,但是名字不是,是在网上找到的,不知道真假,张飞的老爸]。
李成高兴道:“鸿明兄,来迟了,罚酒三杯”张郓和李成卢植从小就相识,也是多年好友,走前来看到卢植亦高兴道:“子干兄何时回来的,竟不通知小弟,莫非是忘了我这老友呼”卢植笑道:“鸿明莫要误会,我本还在回涿县路上,听来接我那徒儿说本县李成大善人喜的贵子,才加快赶来”转头对那青年说道:“伯珪快见过两位世叔”那青年道:“弟子公孙瓒见过两位世叔”公孙瓒:字伯珪,辽西令支(今迁安、迁西一带)人,出身贵族。因母地位卑贱,只当了郡中小吏。他貌美,声音洪亮,机智善辩。涿郡刘太守很赏识,将女儿许配给他。后来跟卢植于缑氏山中读书,粗通经传。后又被举为上等郡吏。刘太守因事犯法,发配日南。当时法律不许部下随槛车同行。他就化装成侍卒,带上刘太守日用品,驾车护送。行前,他跪在祖坟前说:“昔为人子,今为人臣,我应随刘太守到日南去。日南瘴气弥漫,我恐怕回不来了,在此我就向祖上辞别了。”他慷慨悲泣,拜罢起身而去,围观的人无不感叹。后在途中获得了赦免。公孙瓒,书佐出身,靠自己的才能逐步作到中郎将,以强硬的态度对抗北方少数民族,做战勇猛,威震边疆。
公孙瓒也算忠义之人,李成张郓齐道:“贤侄不用多理”张郓道:“贤侄仪表不凡他日必能出将入相啊”李成道:“好了别待在外面了回屋在叙客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