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行…种种‘厚待’,爷爷我铭记在心。’
徐宁抹了一口嘴角的鲜血,冷冷地瞥了一眼表情漠然的任远行,火焰长枪重重地插入了宣武台的寒冰。
百年寒冰所制的宣武台瞬间融化了大片,以徐宁的脚下为中心,崩裂开十几米长的深深冰纹。
炙烫的热流如脱缰的野马疯狂肆虐奔涌,顺着宣武台的冰面直扑向在天霜椅端坐的任远行,一如此时徐宁心中狂暴的愤怒。
热流扑到任远行在脚下立刻就化为了一片白气,被一阵幽风吹散。
任远行淡淡地瞥了一眼徐宁,依然微眯着双眼,不满皱纹的脸上没有泛起任何触动,但紧握天霜椅扶手的手指骨却蹦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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