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田凌正和独孤鸿交谈着:“想不到独孤贤侄原来是真人不露相啊,年纪轻轻就有这般高超的武学,这次又为我柳元寨立此大功,看来还是独孤兄是教子有方啊!”独孤鸿听到此处心中更是忐忑以及,自己的本意是来盗剑,话说自己盗走田凌的剑后自己都不知道今后该如何面对她,这倒好,这样遇上了,自己还莫名其妙的立功了,还是大功,独孤鸿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谁,但也知道一定是本寨的大敌,如此想着,心中也就释怀了一些,但脸上却是一副大吃一惊的神色:“立功?立什么功呀?田阿姨这话小侄可是真的不懂啊。”田凌对独孤鸿笑呵呵的说着:“贤侄可知此人是谁?”独孤鸿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那“石寨主”后摇了摇头,但又马上开口说道:“田阿姨,我不知道,但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易容成了石寨主。”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听见独孤鸿如此一说,田凌脸上哪还有什么笑容,全部被不可思议代替了,而这时独孤绿植和魏田正带着另一队卫队刚好来到此处,听见了独孤鸿刚才的话,反倒是魏田,独孤鸿的这位师傅抢先开口了:“什么,小鸿他易容成石寨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说着他就走向了瘫在地上的马大胆,用手抬起了马大胆的头,突然他的面容扭曲到了一起,仿佛被扭紧的麻绳,满脸的不可思议。独孤绿植看见马大胆更是愤怒到了极处,就是眼前之人将他害到这般境地,仇人就在眼前,独孤绿植直接从独孤鸿手中将长剑抢去,就像一剑将马大胆从世间抹去,而此刻田凌恐怕是最为冷静的一个了,她将独孤绿植的剑挡去,淡淡的开口到:“独孤兄且慢,此人易容成石寨主,必定有阴谋,待我们调查清楚后再说不迟。”独孤绿植此刻双眼仿佛可以喷火一般,看向马大胆的眼神更似匕首,随后独孤绿植将长剑狠狠的扔到了地上:“哼,老夫,老夫今生必定会将你碎尸万段。”独孤绿植自言自语着,这也正常,任谁看见自己的断臂仇人,谁都会有此举动。倒是站在一旁的独孤鸿却看得云里雾里的:“父亲认识这人么?他与我独孤家也有深仇吗?”“认识?哼,我不但认识他,他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仇人,我的手就是被他砍断,我的武功也是被他所废,他就是那马王帮的马大帮主。”独孤绿植有些气急败坏的冷言到。若不是有人出手阻拦,估计此刻独孤绿植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将它斩杀在此。
独孤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就是他伤了父亲,独孤鸿也是愤怒难平。也正是此刻田凌赶紧吩咐卫队将马大胆带下去严加看管,才让马大胆逃过一劫,而独孤绿植此刻更是被气的呕了一口鲜血,独孤鸿见到此幕,更是连忙将父亲扶住,等父亲稍微缓和了一点,他单脚跪在了田凌的身前:“田阿姨,如今柳元寨里只有您能做主,将这恶徒处死,小侄只求在此恶徒伏诛的时候能让家父亲自动手。”独孤绿植听见独孤鸿的话后才稍稍理了理气,呼吸也才开始顺畅了些许。田凌见独孤鸿行如此大礼,自然连好带答应的点着头,双手更是将他扶了起来,随后才开口的说道:“小鸿,如今此间事了,你先带你父亲回去好好休息,若有什么事情,我会再通知你们的。”独孤鸿自然又是感激了一番这才扶着父亲缓缓的回家。
这时魏田终于开口说道:“田妹子,刚刚那人真是马大胆,那我上次杀的又是何人啊,听刚刚小鸿说的,他易容成了石寨主的模样,怪不得前段时间我们说他有些怪,如今倒也有了结果。你说石寨主真的在闭关吗?”魏田疑惑的问着。田凌这时理了理头发的说道:“这我哪清楚,石寨主如果没有在闭关,估计就已经凶多吉少了。”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的持续了一盏茶时间。田凌才吩咐卫队去石寨主闭关之处看看,随后又吩咐明天将寨民几种在广场之上,共商大事。这一行人才缓缓散去。
独孤鸿回到家中,他搀扶这父亲躺下后,等着父亲睡着,这才悄悄的离开,回到了这练功房中,他刚刚在第二道剑气指向马大胆的时候趁机将凝剑瓶捡了起来,此刻既然已经回到了练功房,自然有拿出来打量了一番,他将凝气诀激发了起来,定睛看向了这凝剑瓶。
一盏茶后,他失望的摇了摇头,这凝剑瓶却丝毫异象没有,还是和原来的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瓶身那三个“凝剑瓶”的字样现在变成了五个颜色,金色,青色,蓝色,红色还有黄色,这对应的正好是五行金木水火土,独孤鸿看着手中这小小的凝剑瓶,难道这凝剑瓶和五行有什么关联吗?他如今还是一无所知,只隐隐觉得这小瓶非同寻常,而想要得到答案,看来自己要加紧时间修炼这神奇的凝气诀了,等有所成后一定要去一趟县城的那个四方斋。想清楚这一切后,独孤鸿才倒在地上缓缓的睡去。
一夜无事,第二日一早,独孤鸿如平时一样打水梳洗了一番,就在这时,一个卫队模样的女子来到了独孤鸿的家门口,他递上了一封信函,上面写着:独孤绿植亲启,的字样。独孤鸿倒也不敢耽搁,将次书信呈给了父亲,然后自己就恭敬的站在一旁等着父亲的吩咐起来。
“小鸿,为父要去一趟三祭司家中,你去练功吧。”独孤鸿将信函放下对独孤鸿说道,话音刚落便自顾自的起身走了出去。就在这时,独孤鸿略带申请的对父亲说道:“父亲,孩儿,孩儿想闭关一